能真的是一种信仰,既然自己能让她重拾希望,帮一帮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止歌的离去实在让她无力承担。
而对于慕泽,她却有些下不了决心。或许,她是真的无法接受,慕泽之前心悦之人与她有张一般无二的脸。虽然他说过,喜欢她不是为着她这张脸,可事实如此,总叫人心生膈应。
期待太多,失望也就愈多。
她张了张唇,正欲说些什么,门外又传来一阵声响。
沧笛探头探脑地跨进厨房中来,在灶台前搜寻一番,哭丧着脸又欲打道回府,终于见着了缩在角落里的二人。
“师姐!芳漪上神,你们在这里干嘛呢?”
卿姒笑意盈盈地看向他:“你在这里干嘛呢?”
沧笛颇为不好意思地摸摸肚皮,道:“我晚上没吃饱……”
忽而,他两眼放光地走过来,盯着卿姒手上的碗,一脸期待:“师姐,这面你还吃吗?”
卿姒微笑着:“要吃。”
沧笛面露痛苦之色,转而把主意打到了芳漪身上,可怜兮兮地道:“芳漪上神,这面你还吃吗?”
芳漪回答的更为直接,利落地三两口便将面吞了下去。
卿姒看的目瞪口呆,不是说咸吗?怎么还吃得这么香?
沧笛那模样都要哭了,卿姒笑着把碗递给他,道:“呐呐呐,吃吧吃吧,明日可要卯足了劲多收拾些魔族。”
沧笛欣喜接过,义愤填膺道:“师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冲在第一个!”
卿姒笑了笑,并未言语,踱着步子回了寝殿。
翌日。
天色阴暗,风势逼人,似天公发怒,一场大战将至。
卿姒身着一袭银色战将服,衬得整个人珠玉生辉,风姿绰约。洗去往日慵懒随性,神色端庄,竟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她自以为将这套战将服穿出了不同的风采,结果走到行宫之外才发现,竟然撞衫了!!!
若说五师兄平素爱穿银衣,与他一人撞衫也就罢了,可蓟云左尘芳漪,甚至连沧笛皆是着银色战将服。
颜色相同,只在细微之处有几分巧夺天工的差别来,这天帝还真是省力气。
她略感几分怅然,恹恹地爬上了小黑的背,道:“走吧。”
蓟云打趣道:“师妹,怎么有气无力的?昨夜没睡好?”
落九央一如既往地关怀道:“阿姒,你还好吗?”
卿姒摆摆手:“还好还好,快出发吧,误了时间可不好。”
他们与魔族约定,巳时末刻于天虞山上对战,一决生死。
一行人领着浩浩大军,气势磅礴地出发,紧赶慢赶,还是晚了魔族一步。
正坐其首的乃是北絔,一左一右分别是翼遥与玖婳,其后还有数名魔族大将。
其阵营一览无余,迎战之前,卿姒便想好了策略。敌方之中,修为最高的乃是翼遥,由卿姒自己解决。
朝乌盛赛之时,她与玖婳交过手,其修为亦是不低,甚至能与落九央一决高下,然而,最厉害的不是她的法术,却是她的诡计,迷惑人心口蜜腹剑的道行极为高深,着实是个难缠的对手。
这个人,交给芳漪对付最好不过。
听起来让一个上神对战她着实是有些杀鸡用牛刀,但前段时间一股邪崇之力入袭九天宫,让芳漪受了不轻的伤,此番也算是势均力敌。
至与北絔,则交由落九央应对。
二人修为,品行,风度皆极为相像,可谓棋逢对手,各有千秋。
而蓟云和左尘,则负责魔族其余大将。沧笛呢,收拾收拾小喽啰便可。
一行人领着众仙将停至魔族对面。
北絔勾了勾唇,道:“卿姒上仙,好久不见。”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卿姒亦笑着回复:“是很久了,大殿下近日过得可还好?”
北絔闭了闭眼,似在回忆什么,一瞬之后,复又睁开,语带几分释然:“好与不好,全由自身心境所定,我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卿姒点头附和:“说的也是。”
北絔想起什么,又道:“上仙的伤可大好了?”
卿姒道:“还行,不影响正常施法。”
北絔却似不赞同,建议道:“即便如此,也应小心将养着,切莫太过一味求胜,以免留下病根。”
若不一味求胜,岂不是会变成刀下鱼肉,卿姒不太赞同,且此番战乱起魔族也贡献了一份力,实是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但她知北絔这人本性如此,绝非故意讽刺奚落,是以并未反驳,只打着哈哈敷衍道:“好说好说。”
北絔还欲再言,魔族那边的人终于忍不下去了。翼遥轻咳一声,道:“殿下,战事要紧。”
北絔眉尖微动,似乎才想起来双方正在对峙,应是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的局面,而不是谈天说地闲聊家常的时机。
卿姒觉得,若是翼遥不提醒,她应能与北絔一直这般聊下去,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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