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卿已经完全不敢看爹爹了,爹爹却是什么都没说,把她放进浴桶。亲卿只能使劲卖萌,睁着大眼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爹爹”,我也是受害者啊。
爹爹没回她,也不看她的眼睛,只拿了香胰往她身上抹。
亲卿也不说话了,父女俩默默地洗完,爹爹抱她回床上,给她擦头发。
亲卿很少自己洗头,她嫌麻烦,古人不兴剪头发,她一头到腰间的长发洗起来总是让她很烦躁,无数次都想一刀剪了干净。可大家不同意,尤其是大哥,特稀罕她的头发,没事总爱摸一摸,于是洗头发的任务一直是大哥包揽,她只要乖乖坐着不动就好。
再大哥离家了,这个任务就由爹爹接手了。小时候嘛,她往浴桶一坐,洗头洗澡大哥一人搞定,大了自然不行,爹爹亲手制了个洗头的躺椅,她往那一躺,有时候不小心睡过去了,醒来头发已经干了。
想到这她再也忍不住,扑进爹爹怀里,紧紧抱着他,“爹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将心比心,只要想到有个女人在爹爹和哥哥身上留下痕迹,她一定会气疯。
头上传来一声叹息。
他昨晚一夜未眠,听着马车那边传来的动静。
从他点头答应成亲的那一天起,这种情况迟早会发生,当这一天真正来临,他才知道他高估了自己,他嫉妒地发狂,他原来不想任何人看她碰她,即使是他的儿子!他只想让她属于他一个人!
他甚至想,在去年的那个冬天,他答应了亲卿,做他的女人,一切是不是会不同。就他们两人,她是只属于他的亲卿!
他垂眸,一只手托起埋在他胸口的小脸,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双水润的红唇,小家伙伸出粉嫩的舌尖,讨好地舔含他的手指,清澈的眼眸里满满都是他,只有他。
“爹爹,抱抱亲卿好不好……”
颤抖着不安的声音,软软的,却说不出的可怜,叫爹爹心中酸涩,他让她不安了,轻柔地圈住她,俯身亲吻她的眼睫,眉梢,发顶,柔声说:“我没有生气。”
亲卿仰起小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也不解释,拉下她紧缠着他的双臂:“乖,起来,给你上药。”
他一起身,亲卿迅速跳起搂上他的脖子,大腿圈上他的腰,贴的严丝合缝。娇声道:“爹爹,有比药更有用的东西啊。”她看着他,明明是最天真纯洁的样子,嘴里吐出的却是最诱人沉沦的蛊惑,“我要爹爹的jīng_yè,涂满我的全身,我要身上沾满爹爹的味道。”
原本宽松的浴袍滑下肩头,大片光裸的雪肌暴露在空气中,春光流泻,白皙挺翘的嫩乳紧贴着他的胸膛,他抬手扶住她,触手便是他圆润饱满的翘臀,手指还能感觉到一丝潮意,他探指一触,耳边便传来娇人儿的一声轻吟,若有似无,勾得人从耳朵痒到心里。
爹爹眸光深沉,真真是个妖精,这样的勾魂,谁能狠得下心拒绝,即使要挖他的心来吃,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哑声道:“好。”
男人粗黑的yīn_jīng游走在少女雪缎一般的肌肤上,顶端溢出的白浊液体均匀的涂抹其上,为原本润泽的肌肤更添一层淫糜的光泽。
他要满足她,也要满足自己破胸而出的占有欲。
亲卿的胸口不断起伏,巨茎摩擦着粉嫩的rǔ_jiān,颤巍巍地挺立地更高,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的关注,她伸出手想自己摸摸,被男人的大手捉住,举过头顶,嘴唇安抚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听话,别动,爹爹给你上药。”
他手上不轻不重地撸动着,延长shè_jīng的时间,说好的上药,就不让小家伙动手了。
亲卿委屈地快哭了,父子俩都一个德行!就不能让她痛痛快快干柴烈火地来一场正经sex吗?每次都被这么不上不下磨磨唧唧的吊着,她真怕自己哪天疯起来把他们绑起来qj了。
最后也没能完成全身被涂满jīng_yè的愿望,因为亲卿哭得实在太可怜了,爹爹继续不下去了,看着小家伙含着他的大棍子还在掉眼泪,真真哭笑不得。把她汗湿的碎发别在耳后,手指抹去还在掉的小金豆,心想,小时候可没这么爱哭,一本正经跟个小大人似的,爱说教,没事就跟哥哥们讲讲道理,他都没能逃过。现在长大了却越发像孩子了,爱哭又粘人,娇气还磨人,却是叫人更放不下心,也真真爱到了心坎里,怎么疼都不为过。
于是第二天起来情况发生逆转,亲卿生气了。
昨天她都磨得爹爹到入口了,爹爹硬是把她腿合拢了自己撸出来,她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她决定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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