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子楞了一下道:“这个法子狠!”
天赐心说叫你嘴硬,看起来朱元璋果然变态,这种法子都能想出来,连驼子也有些怵了。
……
剥皮抽筋、车裂腰斩、插针灌铅啥的,最后天赐骑木驴都给驼子用了一遍,驼子面色逐渐凝重,那眼睛瞧着看变态一样看天赐,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最终也没松口。天赐就纳闷了,我得多毒啊,这都不怕?
心说看来只有用杀手锏了:“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拿个铁罐子,里头放个小老鼠,然后用火烧罐子,你猜一猜,会发生什么事?”
天赐的语气循循善诱,表情像个刽子手一样,凑到跟前问驼子。
驼子哆哆嗦嗦地道:“会怎样?”
天赐失笑:“真是没想到啊,这变态竟然怕老鼠,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老鼠。”
天赐这一通酷刑讲解下来,驼子显然也是受了很大的心里压力,而老鼠大概是他的心病,可能是小时候就怕,打小落下了病根了。
天赐笑着道:“火烧罐子之后,那老鼠热得不行,会拼命往你的肚子里钻,啧啧啧……我就不说了”
“啊……啊……啊……”
驼子听罢,竟尖声大叫,似乎都忘记了自己骨头都断了,死命地往前面爬,额上汗珠子往下滚。
“别嚎了!”天赐大声呵斥,驼子终于冷静了下来,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
“说是不说?”天赐看着驼子,驼子的黄眼睛里满是恐惧。
“我说我说。”
“快说吧!”
“马车上的姑娘去了平川郡。”
天赐心说果然,可是怎么走的呢?
问驼子,驼子道:“那姑娘到了东来客栈之后,就被我家少爷派人秘密接走,到了一处地下石室,然后有人命我引你到此,你追来之后便出发,这会儿应该走了没多久。”
天赐心里怒啊,看起来这人早就谋划好了,自己完全在他算计之中,怒道:“你家少爷姓甚名谁?”
驼子结结巴巴地道:“平川白家,白……白一雪。”
天赐听罢咬牙切齿:“好个白一雪,白你姥姥啊!”
驼子怯生生地问:“少侠,你不会给我放老鼠了吧?除了我家少爷,你是我见过最狠的人了,求你给个痛快,我回去也是死,早就不想活了!”
“你先别急着死,我问你,那姑娘为何会乖乖地自己乘车去找你叫少爷?”天赐急于弄清楚其中缘由。
那驼子却说:“这当中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随时都会送命的下人,在他眼里我连条狗都不如,这种事当然不会让我这样的人知道。”
天赐好奇地问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远走高飞,隐匿江湖?”
驼子惨笑着道:“如果那样,我一家老小全都不得善终,白一雪就是个畜生,他不是人。你杀了我吧,我知道你是黑山武院的人,但愿你能宰了那畜生,我自知罪孽深重,早就不想活了。”
天赐没料到驼子竟然这么说,可正如他自己所说,驼子罪孽深重,他并不打算轻饶了他。
河面上起了一阵冷风,飘飘渺渺,寂静无声,忽而下起沥沥小雨。
那些食人鱼早就被浪花卷入东流,消失的无影无踪,河面又恢复了平静,驼子的毒药在河水的稀释下终归会失去效用。
天赐没由来生出那莫名的伤感,他想起几日前马小玲还在修道院初级班当班霸,不想此时已经被人胁迫而去,却不知道这其中有哪些是非。
那驼子看天赐还是没有杀他的意思,竟然自己朝着河边爬了过去,看样子这会儿倒不怕喂鱼了。
天赐皱了皱了皱眉头,不由得有点儿感慨:“江湖云起风飒飒,忘川岸边雨沥沥。难洗人心千层垢,一腔污血作旗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且送你一程,也算是破了杀戒!”
驼子所有所思,继而扭头看天赐,眼中似有感激之意,竟强撑着坐了起来,正对着天赐闭上双眼。
天赐出掌如刀,一道紫光闪过,驼子的脑袋滚落一旁,鲜血飞溅而出,天赐如今中级武者的修为,面对一个普通人,他根本永不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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