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开合。
“宛宛你说什么?”他凑近些去听。
“阿……阿深……”女人的声音很微弱,有气无力的,似乎无法振动声带,仅靠气流摩擦。
然而周庭深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如雷贯耳。“阿深”两个字,说是他生命中的咒语也不为过,他双手颤抖着,几乎抱不住怀中娇小的女子,几年了……终于再听到她叫自己阿深,这是不是说明她内心深处还有我的存在。
周庭深吸一口气,按捺下纷飞的思绪,宛宛不让他打电话,为了不吃药不打针,像小时候生病了那样缠着他,他只好将她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单手托着她下楼取了冰块和毛巾。
整整一夜,他便不断用毛巾裹了冰块,贴在她滚烫的额头。
“阿深……别……别走……”宛宛怕是烧糊涂了,嘴里一直低低嚷求着。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捏着他的衣角,周庭深怜爱地吻着她的唇,也一遍一遍回道:“宛宛乖,我不走。”
曾经以为,只要自己还能看见她,只要还能呼吸着她周围的空气,便足够了。人的yù_wàng总是无止境的,此刻的周庭深又开始奢望,如果宛宛能像以前那样,缠着他撒娇、仰着明媚的小脸冲他微笑,会攥住他的手指,拖着他去看她新养的花。
该有多好。
在她终于能平静安顺地呼吸时,周庭深再也忍不住,一头栽在她床前睡了过去。
004 病娇首席(微h)
那夜的温存似乎只是周庭深的一个梦。
病好后的宁宛待他仍旧冷漠以对,也不再骂他忘恩负义了,周庭深也不在意,弃用手铐,他像个闲人一般待在别墅里对着宁宛日夜纠缠索取。
这天风清云朗,春日里的阳光如同光滑的绸缎,暖洋洋披在人身上,别墅里花团锦簇、争先开放,衬着翠绿、深绿、草绿的树影,美得如梦似幻。一个身材高大修长,五官英俊如刀刻的男人,怀中打横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和她秀丽妍质的容色比较起来,整园的花朵都失去了颜色。
只是那女人一双黑宝石似的的眸子,如养在死水一般呆滞,空空的,没有焦距。
男人越过一株株红的粉的花草,最后停在一颗叶缘镶有金边、曲伸自然的瑞香前,温柔地吻了吻女子嫩滑的脸颊:“宛宛,这是你种的金边瑞香,我给挪过来了,花朵是不是比以前开得更紧凑。”
其实他更像是自言自语,因为宁宛一般都不会搭理他。周庭深正准备抱着她去赏下一株,就见怀里的女子一扭头,露出纤细脆弱的颈脖,闷声道:“我现在不喜欢瑞香花了。”
周庭深的眸子刹那间亮了起来,如同春日阳光全落进他的眼里,他胸膛起伏:“我明天就命人全部挪走。”
“你……”宁宛气结,这男人的脑回路跟她完全不在一个轨道,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自己说不喜欢花,明天这院子就会被拔得光秃秃。
她不过是透过窗户,看这花园的时间长了一点,周庭深便抱着她来赏园——他几乎不让自己单独出大门的。
“唔……”眼前一暗,却是男人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气息粗重、心跳如擂。真是会随时随地发情,及膝的裙子下面空荡荡的,当中还残留着昨夜他浇灌进来的jīng_yè。
为了不露馅,她可以对周庭深冷眼相待,可以肆意发古怪的脾气,但要她在上床的时候像一条死鱼,甚至昏厥过去,她做不到。常常被他弄得汁液横流,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发情发的更加频繁。
好不容易被他放开,一张瓷白的小脸双颊生晕,宁宛双手揪着男人的衬衫,臀部被一根滚烫灼硬的东西抵着,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几乎从未见过在这别墅里帮工的佣人,但每天饭点都有人摆好饭菜,整个别墅也一尘不染。
“宛宛不怕,她们不敢看的。”周庭深心中激荡,他喜欢看她哭或者笑,长腿迈开,将怀中的女子放在园中以供小憩的石桌,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去。
大舌在她唇角流连,接着划过精巧的下巴,一路来到早被他解开衣扣的胸前。那两团白嫩如凝脂的饱乳上,还残留着一枚新鲜的吻痕,暧昧而qíng_sè,舌尖重重刷过那枚印记,果然换来身下女子一声急喘。
周庭深像要从她鼓胀的酥乳里吮出奶水一般,大舌卷吸勾弄,吃得啧啧有声,不一会儿两颗奶头都晶亮亮的,衬着春日阳光如同两颗鲜艳的红宝石。
005 病娇首席(h)
宁宛贝齿咬住下唇,忍耐着不叫出声,敏感的身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酥痒,下腹早就酸麻,不知是她的yín_shuǐ,还是残留的jīng_yè缓缓流出……她小手紧紧攥住他腰侧的衬衣,花穴不断收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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