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成全。”
贺坤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此事容我先考虑考虑,不要告诉你娘。”
贺青云本以为今天会吃父亲几棍子,谁料父亲竟如此好说话,竟没有一口拒绝。他喜出望外地谢过了父亲。
贺坤钰现在满心烦躁,也不愿多看他一眼:“你先出去。”
等他走后,贺坤钰立即招来心腹,吩咐道:“去查查,最近大公子的动向,尤其是有没有与女子接触。”
心腹应下。
贺坤钰又问:“蜀地那边可有消息?”
“应该快了,陈奕带着人都走了快一个月了。”心腹算盘了一下日子回答道。
贺坤钰颔首:“让他回来立即来见我!”
***
贺坤钰书房里发生的这一幕,除了贺家父子和心腹一外,谁都不知道。
日子仍旧如往常一样,平静悠闲的滑过。
因为身子不好,很少出门的贺夫人和韩月影这个无甚根基的小姑娘对贺青云的动向一无所知。
但京城里不少公子哥却知道,贺青云有了个红颜知己,宝贝得不得了。他经常借着出去与同窗相聚的机会,去找秦笙笙,一来二去,便被一众公子哥们知道了。
钱文安对这个将贺青云迷得团团转的女子很感兴趣,一个劲儿地叫嚷:“什么时候将秦姑娘带来咱们瞅瞅,不管怎么说,兄弟也帮了你好几个忙,勉强算得上你们的媒人不是?”
秦笙笙可是贺青云打算娶回家的人,在他心里自是万般皆好,更受不得朋友用这种轻佻的语气提起她,因而他用力撞了钱文安一下:“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话说得其他几人都忍不住打趣起来。钱文安更是自夸道:“怎么样,我就说嘛,像咱们这种见识早的反倒不容易陷进去。而像青云和宁琛这种,不动则已,一动就惊人了。”
“胭脂俗粉而已,再多也没意思。”贺青云毫不避讳地表达他对秦笙笙的重视。
旁边几人见到他春风得意的脸色,纷纷嚷着要罚他三杯。
贺青云认罚,面不改色地拿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三杯。大伙儿更是嘘声一片,好不热络。
但在这片嘘声中,一道冷哼声就格外刺耳了。
大家一时顿住,扭头向坐在角落里,一直没出声,面色冰冷的谢宁琛望了过去。
还是钱文安反应快,忙笑呵呵地说:“宁琛,怎么,今儿酒不合你的意?让掌柜的换一壶你喜欢的。”
回答他的是谢宁琛将酒杯重重掷在桌子上的声音。
这力气大得,桌子都跟着晃动了两下。
大家这才发现,谢宁琛动了真怒。大家皆是一头雾水,谢宁琛虽然有时候表现得不大合群,但从未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莫非是谁惹到了他?
只有贺青云清楚,谢宁琛的怒气是冲着他而来。他按住眉心,有些发愁,原以为,最近一段时日,谢宁琛没了动静,便是不计较前程往事了,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在他愣神的这会儿功夫,谢宁琛已经丢下酒杯,提步出了包间。
贺青云反应过来,忙起身拦住要追下去的钱文安:“我去!”
说罢,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瓜,连沉默寡言的姜允也看出来了:“青云和宁琛闹矛盾了?”
好似真的是这样,不过大家都不清楚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看来得回头私底下问问,钱文安甩甩头,乐呵呵地说:“喝酒,喝酒,咱们先吃,不给他们留!”
***
这厢,贺青云在酒楼外的马路上拦住了谢宁琛,无奈地说:“宁琛上次是我不对,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还要生多久的气?”
谢宁琛斜了他一眼,目露讽刺:“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
那个名字到底没说出口。谢宁琛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不想搭理贺青云,绕过他往马路上走去。
贺青云的事情并不是秘密,就算深居简出的贺夫人不清楚,贺坤钰肯定是听到了风声的,但贺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几次上门,都被贺夫人拉过去闲聊,好茶好点心的招待他,就是不让他跟韩月影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一个局外人,也弄不清楚贺家人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只是按兵不动,先观望。
贺青云见谢宁琛连话都不愿意与他多说,更是烦躁,叹了口气,追了上去,拦在他面前:“宁琛,你究竟怎样才愿意与我和好?”
谢宁琛瞥了他一眼,一句话问住了他:“那你怎么才愿意与秦笙笙那个女人分开?”
“这不一样。”贺青云不明白,大家好兄弟,好朋友做得好好的,宁琛为何非要管他的私事。
谢宁琛冷笑:“确实不一样,你相信恋春坊的老鸨会这么胆大包天,连教坊司放出去的女子也敢强捉回去?”
教坊司能脱籍的妙龄女子哪个背后没一两个高人,恋春坊的老鸨真是活腻了。
贺青云解释道:“笙笙唱曲极为动听,曾有江南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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