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医生好大架子,请你吃饭也要排队?」王允有点上火。
苟旅勤又扬了扬眉毛,得意道:「这有什么奇怪,跟你吃饭和跟一个美女吃饭,要我选择,我肯定选美女。」
王允明白了,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勾女勤』,人如其名。」
苟旅勤被讥讽也不生气,阴阳怪调说:「也有例外的,如果你从加拿大回来,特地给我带了一块名表,那么,我考虑改变意,陪你吃个饭,帮你解忧。」
王允瞪大眼珠子:「你是人还是鬼?」
苟旅勤轻甩湿手,抓起一块纯白色的毛巾,很温柔地擦拭双手,彷彿不是在擦自己手,而是擦一位大姑娘的小嫩手。
「你认为鬼有这么好看的手吗。」苟旅勤将两隻很白很好看的手伸到王允面前。王允皱了皱,奇怪问:「你怎么知道我打算要送你一块名表,你又怎么知道我想找你解忧。」
苟旅勤脸色一整,严肃道:「你手拿着礼盒,那礼盒的大小只能装钢笔或手錶,我是一名医生,写病历只需一支烂笔,要好钢笔做什么,我时间观念强,正好缺一块符我身份的手錶,以你王大公子的阔气,肯定不会送我三两万的东西,所以我猜是名表。」
王允目瞪口呆。
苟旅勤冷笑:「当然,你王大公子不会白白送我名表,更不会亲自来到充满细菌的医院找我,你一定有求于我,我们十几年交情了,你什么心思能逃过我眼睛。」
王允由衷惊歎:「心细如髮,是泡妞的料,更是做医生的料。」
「拿来吧,我洗好了手,就看看你这只表配不配戴在我手上。」苟旅勤没等王允送上礼盒,就闪电般地把礼盒抓到手裡,迅速打开。
王允苦笑摇头:「你其实得了很严重的自恋病。」
礼盒打开了,果然是一块手錶。一瞬间,苟旅勤的双眼迸射出兴奋的光芒:「哦?,蓝底宝玑,18k白金自动机械,鳄鱼皮,表壳才40毫米,是最经典的款,即便是免税店的货,也要十五万,这礼物有份量,配我。」很优雅地把手錶戴上手腕,苟旅勤露出了能迷死女人的笑容,他打量着新手錶,澹澹道:「放心了,有我在,你的困难迎刃而解。」
一家很高级很时尚的西餐厅裡。
两个男人正吃得不亦乐乎,苟旅勤是真饿了,累了一上午,看了九十七个病人,铁打的男人也要补充点能量。而王允却是被苟旅勤的好胃口感染,否则他哪有心思大快朵颐。
「喂,我老婆给别人睡了,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不愤怒,你还是我十几年的朋友?」王允实在忍不住发牢骚,他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苟旅勤,对方竟不动声色。王允的朋友并不多,知心的朋友更少,除了父亲外,他最信任的人就是苟旅勤,他期待苟旅勤能帮他出出意。
嚥下一块半公分大小的芝士嫩牛肉,苟旅勤放下了餐刀,很优雅地擦了擦嘴,连同那道浓密的鬍子也擦了:「说实话,连我都想睡芝芝,何况别的男人。」
王允一听,脸沉了下去,双手握拳:「现在我想拿回我的表,然后狠狠揍你一顿。」
苟旅勤耸耸肩,不以为然道:「揍了我,我就不念及朋友情,可以放手去勾引米芝了,前两天我还见她来医院,本想约她喝东西,后来太忙,就放弃了,我说啊,米芝真不是一般的漂亮,那双腿儿」
「你这狗东西。」王允大怒。
苟旅勤剔了剔牙,放肆奸笑:「你瞧你这出息,看见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你还能冷静,我这么激怒你,你都不敢动手打我,这说明你能忍,也说明你没打算干掉禄仁启,你都没血性,我急啥。」
王允深深一歎息,耷拉下脑袋:「我我本打算弄死他,想办法抢走他公司,可是,他是我爸爸的老朋友,我小时候,禄仁启抱过我,带我去看过病,给过我钱花,教了我很多东西,我下不了手。」
苟旅勤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由此看来,你王允是一位败事有馀成事不足的男人,因为你心肠好,下不了狠心,反正你家裡有钱,再怎么样不成事,也不愁吃穿,我建议你还是把这事忘了,找人偷偷警告禄仁启就完结。」
王允勐摇头:「我心有不甘,我觉得米芝还会跟禄仁启勾搭。」
苟旅勤冷笑:「姦夫淫妇,姦夫不能动,那就教训米芝,妻之错,夫之过也,你太娇惯米芝了,从整件事情来看,米芝不是被动的,平时看她很淑女,谁知背地裡那么yín_dàng。」
「她不是yín_dàng。」王允苦歎,他想起了岳母的警告,犹豫了半天,王允小声问:「你是学医的,你说说,有没有能减轻身体敏感的药物。」
「有啊。」苟旅勤一愣,问道:「你找这些药物来干什么。」
「米芝的妈妈告诉我,米芝的身体天生敏感,很容易被男人挑逗。」王允无奈,反正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于是把米芝身体异常敏感的秘密说了出来,王允希望能得到苟旅勤的帮助。
苟旅勤听完,脑子飞速转动,口气很坚定:「我有信心治好米芝的病。」
「真的?」王允大喜。苟旅勤点点头,严肃道:「我能乱说吗,不过要细心治疗,不能心急,时间有点长,没三五个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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