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眼,等你回到我的身边。
然而,四年之后,终究还是一场背城而去。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猫,冷冷一笑,转身离开。
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呃,小鱼山。
随后,他补充了一句,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回城了。
【33我和他之间,早已积重难返】
走到那段熟悉的路口,望着不远处的小楼,我突然停下了脚步。
一些回忆,要去触碰的时候,果然是胆怯的。
小楼掩映在四季长青的树木之中,只是那些枯败的爬山虎,让这栋楼显示出一种萧瑟之感。
我曾在这里住过,曾有一个男子那般宠过我。
我小心翼翼的踩在尘封的青石板路上,这段路曾是他专门新铺的,因为我同他提过,魏家坪的石板路,吱吱丫丫的,是我童年时最亲切的乡音。
往事总是感伤,触物总是伤情。
清冷的夕阳带着微微的余温,洒在小楼的花园处,我似乎发现有个人影在花榭处,静静的坐着,似乎在听这隐隐的风声,也似乎在远眺这余晖。
是他吗?
不!他明明没有回城的!
是新的主人?
还是……
那一刻,我的心像像刮起了世纪飓风一样。
没等我走到小楼近前的花园中,却有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他们面色凝重,近乎面无表情的挡住了我的去路。
为首的男子满脸络腮胡子,我似乎在哪里看过他,他声音很冷,说,小姐,私人住宅,生人勿近。
我焦急的看着花榭处的那个人影,他似乎听到了花园外的嘈杂声,身体微微一动,但是却没有回头。
当我再望过去的时候,那影子已经消失外花榭深处。
恍如一梦。
或者,这本就是一个梦,只是看得人太入戏了。
我没有呼喊,那是一个我不知道该如何出口的名字。如果是他,我和他之间早已积重难返,如果不是他,只是徒增伤感。
晚上回到家中,洗掉一身清冷。
梦里,阳光漫天,春花浪漫,花榭处,依旧是那个影子一样的男子,他冲着怀里的小宠物低低的笑,笑容很浅,却有一种凛冽的美。
他转身,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可看到他额角的伤,像一只狰狞的兽,叫嚣着心底的苦,令我的心在睡梦中都无比的酸涩,只觉得有种热泪要涌出。
小宠物从他的怀里跳出,我却发现居然是冬菇那张欠扁的猫脸。
夜寒,梦却不暖。
惊醒,却发现,人影杳渺。
黑暗之中,寻不到一个人,一双手,一个怀抱,一种温暖。
呵呵,该醒来了。
只是。
一场火灾,冬菇没了。
【34这不是特稿,是这事儿特搞】
圣诞节,别人的圣诞老人忙着布派礼物,而我的圣诞老人忙着回收礼物——花店没了,房子没了,就连冬菇也没了。
我寻遍花店个住所附近的几条街,仍未见半根猫毛,不得不复印了一堆“寻猫启示”到处贴张,心情焦急而败坏。
复印启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居然连一张冬菇的照片都没有。
我都无法证明它在我生命里存在过,我甚至都怀疑,它的存在是不是我的一个臆想?
八宝来过几次电话,问的都是,北小武今天回来不?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啊,我到底需要准备些什么?他电话欠费了,我联系不上。
我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安慰八宝,我说北小武和我们这种凡夫俗子不一样,他是一种不可控生物,人类已经阻止不了他了。
八宝听后很高兴,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她说,哎,听说五湖星空在筹办模特大赛,你说我去参加怎么样?你让程天佑帮我内定一个季军呗,我……
八宝最近在参加各种选秀赛事,一副生是娱乐圈的人,死是娱乐圈的鬼的架势。
我始终觉得,那种表面上的风光是需要太多的牺牲和付出的,那种荣耀不是平常人可以得到的,那种辛苦也不是平常人可以忍受的。
看看苏曼,镁光灯下,她美的如同女神一样,现实生活中,却得为了一个靠的稳的靠山,贩卖自己的欢颜。
想起苏曼,我就想起了陆文隽这个衣冠qín_shòu,还有我和他之间尚未践行的约定,不觉间打了一个冷战。
我转脸看着金陵说,要不要写个特稿?
金陵说,啥?
我面无表情的说,就是一个女的苦逼极了,她有一个恨不得吞肉食骨的人,却不得不嫁给这个仇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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