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像裂成了千百块,他急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感到怀里的人轻如羽毛,也没有丝毫的反应,他心下一沉,转身快步离开。
楚馆的大厅乱作一团,安姓皮条客被人带下来跪在地上,肩上的血染上衣衫,仍流淌不止,他身后还有一羣被打得趴在地上呻叫的护卫和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男倌。
当地的官员带着官兵心急如焚赶来时,刚好撞见萧文焌抱着人出来,认出是本朝威名显赫的大将军他心中大惊,下意识地就跪在了地上频频告罪,称道自己管理无能。
萧文焌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抱着人自顾离去。
自此后,这楚馆不复存在,而镇上其余几间青楼楚馆也被打压得面临结业,风光不再。
客栈里,大夫诊完症开了药刚离开不久,萧文焌把还在昏迷中的徐晓幂半抱在怀,拿着一碗稀粥一勺一勺地喂她,徐晓幂每次只喝进一点,他足足喂了近半个时辰才喂完。
放下空碗,萧文焌抱紧怀里的人儿,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她独有的温香,这些日子既想她又担心她,每一天心里都惴惴不安,直到现在才放下心来,人在怀里,心就被填得慢慢的,不再像刀剜般痛。
饱腹的感觉使徐晓幂悠悠转醒,嘤咛几声,使得萧文焌猛地擡头。
徐晓幂睁开眼看见萧文焌的脸庞,还未分清是幻是真,眼泪就先涌了出来,「呜呜......将军......将军......」边哭边扑过去,如同无尾熊一样紧紧粘着人不放。
「唉。」萧文焌的心瞬间被堵得涨涨的,他也搂紧了人,狂热的亲吻一下下落在人儿的脸上,额头、眉、眸、鼻子、两颊,亲得吧唧作响,怎么亲都亲不够。
最后,吻落在人儿苍白的唇上,撬开她的牙齿,交换了一个热烈又缠绵的吻。
当双方唇舌分开后,眼眸里都倒映着对方情动的样子,徐晓幂哭意未止,眼泪再度流了出来,头抵在萧文焌肩上,边用泪水浸溼他的衣衫,边唤着「将军」。
萧文焌稍解相思之苦,开始算起帐来,一想起小家伙不听他的话偷偷跑出来,还将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他便起了一腔怒火。热吻刚结束,下一刻他却擡起宽大的手掌,朝徐晓幂的屁股拍下去。
「啊!」
萧文焌一边打一边训道:「让你不听话!说了不许出来,你偏要跑出来!如果我没有赶过来,你想想会有怎样的后果?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尽会折腾人!」
徐晓幂两手依然环着萧文焌的颈脖,趴在他怀里又叫又哭,压根没想要躲。
萧文焌打得解气才停了手,复而亲了亲她的脸庞,舔去几滴泪珠,问:「知错了没?」
徐晓幂委屈巴巴地蹭了蹭他,回答道:「知错了。」
「下次再不听我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嗯。」徐晓幂撒娇般继续用头蹭他。
「不让人省心的女人!」萧文焌又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一下,有种疼她疼得咬牙切齿的感觉。
徐晓幂蹭够了便擡起头来,眼睛薰红,但嘴巴却笑着,「将军,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萧文焌冷哼一声,凑过去咬了咬她的鼻子。
徐晓幂乖乖地没躲,抹去鼻子上的唾液后,又道:「将军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萧文焌道:「我派暗卫寻找你的消息得知楚馆在打听你的事,于是便按着线索找过来了。」
当知道她的消息竟出现在秦楼楚馆这些地方,他那时候心脏一紧,呼吸也困难,只想快快把人找到,再把欺负过她的人都砍成肉块。还好,最终她没有受到欺辱,只是饿肚子而已。
徐晓幂惭愧地低下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萧文焌严肃问道:「你偷跑出来,唐伯不可能不知道,他必定会写信通知我,可我居然一封书信都没收到,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徐晓幂的头压得更低了,「我......我收买了信使,这一个月你们都不会收到彼此的书信。」
「胡闹!」萧文焌怒叱。
「哼呜——」徐晓幂像个做错事不敢面对家长的小孩,使劲地把头往萧文焌的怀里钻。
「你可知书信不通有多严重?朝廷的动向、将军府的运作以及你的生活和安危全靠书信来往得知,此事怎可当作儿戏!」
徐晓幂闷声道:「我知道错了。」
萧文焌怒道:「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徐晓觅擡眸小心翼翼瞄了他一下,继而垂头丧气地闷在他的颈窝里,答道:「不是。」
「你——」
「客官,您吩咐熬的药熬好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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