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移开视线,只一个劲地盯着架着自己的叶易生看。
还别说,这小辣椒的眼睛真是毒辣,叶易生的相貌极好,周身的气质清冷纯粹,但是眉眼间又甚是儒雅,他若是横眉,便是玉面冷将,若是展眉,便是儒雅书生。
叶易生知道楚回村一直看着他,他也不觉得困惑,毕竟他自小就相貌出众,所有人遇上他都会多看他两眼。将楚回村架出牢房外,叶易生道:“拂尘禅师人善,不追究,但是我还是奉劝公子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楚回村站稳,觉得自己还是要洗刷一下自己的冤屈,便道:“真的是你们抓错了人,我是拂尘和尚的客人,我为什么要去偷他的东西,这是没有道理的呀,我没有作案动机。”
“那你同盛若寒不是一伙儿的吗?”叶易生道。
“盛若寒……她还真是大辛三公主呀……”楚回村喃喃自语道,自己感叹完了,又抬头看叶易生,“我同她是认识的,但是真的不是一伙儿的。”
“寺里的和尚说,是她背的你上禅源寺,你却说你同她只是认识,不是一伙儿的,你觉得我是信你,还是信寺里的和尚们?”叶易生看着他微笑。
这是什么鬼逻辑?楚回村试着理逻辑,可是半天也没从叶易生的话里理出逻辑来,等终于觉得他这话没什么逻辑了,再抬头,叶易生已经远去了。
“你这人倒真是自以为是,很容易被骗的晓得不!”楚回村瞪眼道。
☆、贺兰金簪
微生景将盛若寒从牢狱里头捞出来之后,直接将她带回了宫。
回了不喜殿,沐浴了一番,从房里出来,就见着贺兰女医捧着两枚红红的果子啃着。贺兰女医一见着她,眼里就堆满了嫌弃,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坐那儿,待我为你把把脉。”
盛若寒哪里愿意让她为自己把脉,正要翻白眼,微生景就从外面进来了。
“贺兰女医是我请来为你号脉的。”微生景道。
正说着,贺兰女医的手已经搭上了盛若寒的脉搏,盛若寒想要挣脱,却被贺兰女医拽得更紧。
贺兰女医手搭在盛若寒腕子上,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瞪了盛若寒一眼,放开盛若寒的手,拱手在微生景面前拜了一下,沉声道:“禀大人,三公主一个月前曾气血亏损,身体还未调养好便舟车劳顿,前几日病了一场,借着酒意去了身上湿气,按理说病情应该是有所好转的,可是又受了寒凉,这身体一直在耗……”
“我知道了,有劳贺兰女医了。”微生景摆了摆手,表示清楚了。
贺兰女医拱手告退,盛若寒看着贺兰女医离去的身影,恨不得将她吊起来狠狠打一顿!
因着贺兰女医这一番话,微生景便盯着她,再不许她出宫。
她不出宫,如何找到那些药引,如何制成“事不记”,如何令叶易生忘记袁爱颖,如何让叶易生多看她两眼,她又如何嫁给叶易生作夫人?
连着好几日,睁眼就是烟青色的纱帐,稍稍转了一下眼珠,便望见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日子久了,盛若寒身上的怨气就越发的重了,终于有一天,盛若寒不耐烦地翻了一个身,语气不善道:“我说过了,我不会不告而别的,你不必这样盯着我。”
“那你觉得我该不该信你?”微生景摇头轻笑。
“可是你曾说过,你不再管我的。”盛若寒掀了薄毯,一下子坐起来。
四目相对,微生景望见盛若寒眼中的怨怼,微微敛眸,沉声道:“你当真不要我管?”
盛若寒吸了一口气,扭头道:“不要。”
“三公主,我……我不再管你了,往后你是得意,是失意,是开心,是难过,是生,是死,我都不再管了。”微生景撩开烟青色纱帐,站起身子之后又回过头来看盛若寒。
盛若寒坐在榻上,身子背对着微生景。
“我是大辛的国舅,是大辛的国舅……”
盛若寒身子僵了一下,可是始终还是没有回过头来。
微生景敛下眼眸,将烟青色纱帐撩得更开,转身,出去了。
盛若寒躺回榻上。
她如何不知道微生景待她好,可是她宁可微生景将精力都放在大辛的国事上面,也不愿他为她忧心。
她不喜欢旁人来麻烦她,将心比心,自己也不希望麻烦到旁人。
气走了国舅之后,盛若寒心里只是不痛快了那么半柱香的功夫,就从床底下翻出小包袱来。
贺兰女医推门进来就撞上这么一幕,瞥了盛若寒一眼,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盛若寒,你干什么?你又要逃出宫去?”贺兰女医三步作两步跑过来。
盛若寒还怨着她将自己的身体情况告知国舅,导致时至今日还没能出宫,觑了她一眼,将小包袱往肩上一甩,转身就要走。
“盛若寒,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吗?”贺兰女医道。
盛若寒不理她,脚步没停。
“这青天白日的,你能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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