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驾驶座正在优雅开车的孟方言, 又看了看坐在副驾驶座、不知道为什么会跟来的瞿溪昂。
这真是个无比神奇的组合。
她看着瞿溪昂一如既往沉默的侧脸,心里想着, 好像自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她的生活就开始经历着意想不到的刺激和惊险, 几乎是没有最紧张, 只有更紧张。
到了家, 孟方言把车停在车库,带他们去大门,祝静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到来, 菱画远远就看见她正抱着手臂靠在大门口等他们。
走了两步,菱画二话不说就朝祝静小跑过去。
祝静看到她跑过来, 本来抱着的手臂立刻展开,紧紧地一把拥抱住她。
“不用害怕了,”她听到祝静在她的耳边说, “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她靠在祝静的肩膀上,轻轻点了点头,所有她们想对彼此说的话都已经融进了这个拥抱里。
在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能够见到祝静,她一直强撑着的坚强似乎都要彻底瓦解了。
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什么会比拥有一个永远无条件支持着保护着自己、在自己受伤后能够在她身边毫无顾忌地大哭舔伤口的闺蜜来得更幸运的事情。
祝静和督敏一样,见证过所有模样的她,也包容着所有模样的她。
“脑袋上开了一个洞,疼么?”祝静松开她,打量了一下她额头的伤口。
她笑了一声,“还好,和以前在马路上帮你和醉汉打架的时候差不多。”
祝静朝她竖了竖大拇指,然后自然地看向她身后。
“老婆,”孟方言在后面张牙舞爪,“我也要抱抱。”
“滚,”祝静理都不理他,视线直接锁定了他身边的瞿溪昂。
菱画很明显地感觉到祝静的眼神变得更犀利了一些。
她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心虚,就像上次督敏和瞿溪昂在她家楼下见面的感觉一样……
“我是祝静,菱画的闺蜜,”祝静看着瞿溪昂,冷淡地开口。
“瞿溪昂。”他惜字如金。
眼看气氛很明显地变得有点尴尬,孟方言马上跑出来打圆场,“老婆,家里有没有夜宵啊我肚子好饿啊……”
“厨房有自己去找,还有,你等会给我好好交待清楚,”祝静朝孟方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拉着菱画进屋,“我给你煲了热汤。”
一进屋子,菱画便看到了傅郁,而祝静的儿子孟祁夕则坐在他的身边。
“小画阿姨!”小祁夕看到她开心得不行,立刻跑过来抱住她,“我好想你!”
“小祁夕,”她蹲下来亲了亲漂亮男孩的小脸蛋,“你跟你爸越长越像了。”
小祁夕特别骄傲地扬起头,“是啊,我爸爸长得好看!”
“真不知道孟方言平时在教他些什么鬼东西……”从他们身边经过走去厨房的祝静翻了个白眼。
“菱画,”傅郁也和她打了招呼,“刚刚在新闻上看到了爆炸,我们都很担心你,还好你没出什么大事。”
傅郁是孟方言的朋友,是一位在业界非常着名的数学教授,之前她还在a国的时候他们也经常聚会玩在一起,后来傅郁基本是和她同一时间也回d国了。智商超群不说,长得也相当英俊,只可惜早就名草有主有了娇美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还对妻儿好得不行,真真是绝世好男人。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菱画带着小祁夕坐到他身边。
“我过来教祁夕数学,教完他又不放我走,非要我留着陪他玩,”傅郁低头看了看表,“太晚了,真的得回去了,小雨还在等我。”
那头嘴里咬着一根热狗从厨房飘出来的孟方言飘到沙发边,在瞿溪昂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地朝他摇头,“你看看,你女人眼里整天都是别的男人,你怎么那么可怜啊?”
话说到这,眼睛始终盯着菱画的瞿溪昂抬手对着孟方言的脸就是一拳挥过去,被眼疾手快的孟方言轻轻握住,“我还听静静说了她迷谢修弋的事情,啧啧……你头顶现在应该已经是呼伦|贝尔大草原了吧?”
“你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死于话多么?”瞿溪昂收回手。
“教你一招,你知道动物一般都是怎么宣誓主权的么?”孟方言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笑得花枝招展,“气味,标记。”
瞿溪昂面无表情地单手撑着下巴,趁他得意的时候直接踹了他一脚。
孟方言疼得哇哇大喊祝静的名字,祝静只当没有听到,端着汤拉着菱画到一边的书房去说悄悄话。
一关上门,祝静劈头盖脸就扔了一句话过来,“睡了么?”
菱画一口汤含在嘴里差点呛住,过了两秒,她摇摇头。
“那就好,”祝静在她对面坐下,“离他越远越好。”
她垂着眸喝汤,“我也想。”
“他比路辛远可要可怕得太多,应该说,他们俩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里的,”祝静一字一句地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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