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发的针织面料里。
“怎么了?太重了?”我的力气不大啊!
“这儿特别怕疼!”他指着我停在他脚掌上的手指,“像是被针扎一样。”
我改捏为揉。“这样呢?”
“嗯,好点了。”
“小潘要是能像你现在这样的一半就好了。”我忍不住叹息。小潘是高位截瘫、颈部以下除了左手的三根手指和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还能稍微动一动之外,全身上下没一处能动、也没有任何感觉。
“你经常想他么?”
“嗯!也不是经常,就是……好像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他……走的时候,你在吗?”他小心翼翼的口气。总算还有点良心!
“没有!”
“为什么?!”他听来很吃惊。
“什么为什么?”我诧异地看了看他。
“你不是说……我的意思是你们……”他突然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瞠目结舌地瞪着我。
“我们怎么了?”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了,冷笑一声问:“你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
“呃?”他像是正在做坏事的小孩子被当场抓了个现行一样、脸都红了,哼哼唧唧地说:“就隔了一道布帘子,想不听到都难!”
我虽然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一想到那么多个晚上我抱着小潘、在他耳边喁喁私语着各种各样天马行空、大胆莫测的话题,还在他无知无觉的身上上下其手地亲身实践了无数次生理课题时,有一只耳朵一直在一边偷偷聆听着,我的脸也一下子涨得通红。
“坏蛋!”我恼羞成怒地用力拍着他的腿喝道:“怎么这么下流?!”
“没你下流!”他低着脑袋轻轻哼了一句,然后就吃吃偷笑了起来。
我的脑袋“嗡”了一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喊:何小笛,你完了!呆坐在沙发上足有好几秒钟,我才用力甩掉他搁在我腿上的脚、愤然起身。
他想要抓住我,但是我坐得位置超出了他力所能及的范围。
许许多多让我困惑的疑点此刻都基本清晰起来。难怪这个混小子一上来就盯着我的屁股看,那眼神现在想起来绝对是□裸的意淫!难怪他会这么坦然和轻易地接受了我的帮助、难怪让我摸遍他全身一直是他的梦想、难怪会说喜欢我很久了……我靠!今天我这脸是丢大了、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我羞愤地扭头冲进了办公室去拿自己的外套和包,这才想起来全都放在他躺着的沙发上、刚才让他躺那儿的时候我就顺手放到地上了。急吼吼地跑出去一看,这个混蛋已经紧紧地抱着我的大衣,还把包斜挎在自己身上,一副董存瑞炸碉堡的模样。
“还给我!别让我对你动粗!”我朝他用力振了一下手臂,但是不敢靠得太近、生怕东西没抢回来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要!”他吼我,那气势可比我凶多了!然后飞快地把一条胳膊伸进我大衣的袖子里。
我的s大衣啊,花了我三千多块的血汗钱呢!
“该死的,别把我的大衣撑破了!”我再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一个鱼跃扑到了他身上。
“撑破了我赔你……哎哟!”他被我扑得痛呼了一声。
“脱下来!”我才不管他疼不疼呢,拼了命地往下扯大衣。
他的手劲和臂力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已经赶得上大力士了,我根本敌不过他,还正如自己担心的那样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他紧紧地箍着我的背、把我按在他的胸口,在我耳边丧心病狂地大喊大叫:“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你了!每天晚上听你和小潘说那些下流话的时候我就发了疯一样地生气、恨不得能站起来去把你们给掐死!我要你躺在我身上、摸我的身体!我比他好看、比他有感觉,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看我一眼?!为什么非要让那个只有五根手指能动的废物摸你的身子?!”
是吗?我真的作了这样的孽吗?害死了一个小潘,害疯了一个方致远么?
我哭了。起先的奋力挣扎已经停止了,精疲力竭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又哭了个昏天黑地,不过总算还没忘记捍卫我的小潘:“你才是个废物、一个瘫子!我就是喜欢他、就是不看你那副睁眼等死的德性!”
他的手臂放松了一点,好让我保持呼吸畅通。“怎么年纪越大越喜欢哭了呢?以前小潘抽筋抽成那样都没见你掉过一滴眼泪!”
“不准提他!”我恶狠狠地拧他的腰,疼得他抽了一下。“别用你那张臭嘴说他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他的名字都是一种亵渎!”
“那这样算不算是亵渎?”他一边凉凉地问我,一边抓着我的手、不容我反抗地一下子塞进了他的外裤里。裤腰本来就宽松松的,两只手塞进去都不嫌紧。
他家小兄弟已经又睡着了、软趴趴地缩在热乎乎的安乐窝里。
我恶意地使劲揉捏着小兄弟和他的两个小伙伴,咬牙切齿地嘲笑他:“你比他有感觉?你感觉到什么了?除了疼你能感觉得到什么?你个废物!”
他生气了,环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另一只手则很粗暴地探进我的衣服里。“这儿我摸得到、这儿、这儿,我都摸得到!”每一个“这儿”就是一记使劲的揉捏。“喜欢吗?不是最喜欢他摸你这儿吗?”他的手指在我的乳突上反复玩弄着。
虽然疼、虽然怒气冲天,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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