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他的身体又开始发抖,手掌在我的身上用力揉搓着,不停地问我:“这样?这样?”
“嗯!”我轻轻地答应他,加快了身体的起伏。“我要你给我,全都贡献给我。让我高兴、让我□!”
他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了,含混不清地一声声答应着,缠着我的手指抚弄着我最隐秘的敏感点。“喜欢吗?还硬着吗?”
“嗯!很硬,很舒服!”
他笑,却笑得有点凄凉。
“别多想!我说的是真的!”我吻他。心里头有一根柔软的弦被他的笑拨得紧紧的、几乎要断了。那种因为他而起的怜爱之情疯狂地泛滥开来,柔得我觉得自己快要被淹死了,只能拼命地吻他、在他本就被我又亲又咬得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再加上一层确凿的罪证。
他呜呜地低叫了起来,死死地搂着我、在我的耳边低声说:“我爱你,何小笛!”
我的心脏一缩、然后猛然膨胀起来。这个小混蛋的一句不负责任的告白把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点燃了、我真的是有吃了他的心思了。我奋力托起他瘦削的臀部、紧紧地缠着他软绵绵的两条腿、让他的小兄弟进入得更深,尽力大幅摆动着我的身体、狠狠撞击他没什么知觉的下半身。“疼吗?这样疼不疼?”我问他。
“嗯!”他后仰着脖子、喉结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翕动着长长的睫毛、醉眼迷离地瞟着我,低声道:“不要紧,我喜欢你这样要我、喜欢你让我疼!”说着,他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勾着我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吐出一句让我最后一点理智瞬间消失的话来:“我是你的,随便你怎么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隐秘的性幻想,女人也不例外。我是个幸运的女人,这一生里竟然碰到了两个可以让我毫无顾忌实现自己性幻想的男人,而这两个男人竟然都是瘫子。起先我只是觉得自己可能是大女人得有点过度,而现在他的这句话让我顿时明白、原来我有施虐倾向。妈呀,难怪和“高不可攀”处了四年多下来,从来都没觉得像此时此刻这样欢快得淋漓尽致呢!我兴奋得开始激烈地颤抖起来,轻轻咬住他逗人喜爱的耳垂、低叫道:“你说的哦,姐姐我可就不客气了!”
“嗯!心甘情愿!”他楚楚动人地给了我全权处理的通行证,不过很快又加了一句:“留着点以后用,别把我弄死了。”
我狂笑起来。黄盖近在眼前、还是一棵嫩生生、娇艳欲滴的小草。不仅心甘情愿地任我折腾、小兄弟还很争气地一直屹立不倒、供我欲取欲求,你说我怎能不开心死呢。
1-5
我一下子起身离开了他。
他惊讶、惊慌地看我。
“等着我!”我冲他挤了挤眼睛,飞快地冲进了办公室、心急火燎地抓了桌上的纸巾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又搓了两条干净毛巾,待会好给他擦身用。
回到方致远的身边时,他不解地看着我手里的毛巾,低声道:“不用吧,我跑不了!”
“滚!”我拿纸巾扔他,俯身把他的手臂绕到我的脖子上道:“来,坐起来!”
他听话地勾着我的脖子、在我的扶持下坐了起来、双手撑在沙发上左右看了看道:“没挡没靠的,我坐不住。要不你把支架给我重新绑上。”
“不用!”我先把他的两条腿小心翼翼地捧到地上,然后扶着他的上身转了个向、让他坐在了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背。“这样坐得住吗?”我看着他问。
“嗯!把靠垫拿过来,挡着点。”他腾出一只手指指沙发那头的三个靠垫,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昂扬的小兄弟、笑着对我说:“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呢!”
“你也喜欢是不是?”我最后还有一丝丝不放心。
“嗯!你做的我都喜欢,想了那么多年了!”他点头。
我想起他早些时候在我耳边发疯一样地叫喊,猜他十七岁那年孤孤单单地躺在小潘旁边的病床上、隔着道布帘偷听我们的私语时就已经存了这样的念头了。我笑了,笑得肯定是既不怀好意、又如释重负。
拿靠垫一边一个地塞在他的腰侧、帮助他固定住身体,又把最后一个靠垫塞到他的大腿下面,使得身体呈一个锐角、而不是直角坐在沙发上。
“这样会疼吗?”我问他。
“不会!”他摇头,已经明白我的打算了,很配合地搬着自己的腿合拢一点。
我先用一条湿毛巾擦了擦他的下身。他困惑不解地看着我问:“现在才嫌脏不是太晚了吗?”
“谁嫌你脏了?我是怕把你弄病了,你这种身体素质、感个冒都能要了你的命!”
他也不争辩,反而很窝心地笑了,“心疼我了?”
“不是还得留着慢慢用吗?”我嘴硬。
“呵呵!”他憨憨地笑了起来,张开双臂道:“上来吧,小笛!再不抱我真要感冒了!”
我啊呜一声低吼,跨上沙发、蜷着腿坐到他的腿上,很快、很顺利地再度扣留了他的小兄弟。
“还硬吗?”他不确定地问我。
我捧着他的脸、鼻尖对鼻尖地点头,“自己不是看得见吗?否则哪儿这么容易进去呀?”
“在里面是什么感觉?”他问我。
我白他一眼,“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就算你自己没感觉,但是问我也问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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