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断了数年有序的夫妻生活了,难得老公身体状况稍好的时候也常是有始无终,时间长了,这样的事情变得可有可无,现在的社会象她这样的年纪加上女人的风韵和优雅外界的诱惑时刻存在,但是她给自己的压力和约束在身边立下一面外人无法攻克的金钟罩。
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抵抗,金钟罩破碎了,应该是被丫头贺兰给捣碎的。
贺兰对她的潜移默化其实在很早就已经开始,她知道她也很压抑,毕竟她和自己还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前些年夫妻分居也是件很尴尬的事,两人几乎一有时间就在一起,两个人其实都是很自重的女人,两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护着内心闪烁的yù_wàng,毕竟当今的社会已经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从贺兰的情绪有所转变开始,筱雅就意识到也许她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反而是贺兰自己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断断续续地透露出一些东西,开始很让筱雅震惊,但是时间长了,看着贺兰开心的样子,她也不忍再去打击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被扯进这趟浑水,筱雅对于此次的出行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但是出发前真的不知道亮也会随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里已经完全是自己家里人一样了,在她闪烁的内心里,若是真有可能发生些什么事,易文应该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实证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赏的,甚至是他在床第间的表现也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样子,或许因为没有第二个做比较吧。
筱雅浮想联翩中感觉自己的脸庞变得火烫。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无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将客厅稍稍收拾了一下,给自己削了个梨吃着,那几个懒鬼肯定不会起来吃早饭了,梨子权当早饭了。
醒来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贺兰生生给拽起来的,贺兰和筱雅还有亮到山上逛了一圈下来,易文还是鼾声雷动,这时已经是中饭时间了山庄后面约五六百米的地方有一个著名的瀑布,落差不算大,出名应该是由于常年不断流吧,下面有一个近一亩面积的水潭,清澈见底,贺兰一到潭边就孩子般地大呼小叫起来,水流量不小,十几米的水流落差已经水雾飞溅了,整个潭子周围站的久了身上便会附上一层水珠。
有十多个男男女女还有孩子浸在水里,贺兰伸手在水里舀了捧水,直呼冰凉透骨,诧异几个孩子都可以那么样泡在水里。
笨丫头,其实下了水反而感觉不是那么凉了。
贺兰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下去享受一番吧。
要下一起下,亮跃跃欲试。
笨,我们又没有带泳衣,怎么下?再说我能下嘛?
亮恍然悟觉,真的开始摩拳擦掌。
最后,易文和亮两个人都跳入水中。
贺兰站在边上逗着水里的几个孩子玩,和筱雅嘀咕着埋怨易文,来前也没有说起过这个地方啊,也是啊,这样的酷暑天气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这样清澈冰凉的水了。
易文再水里喊冤,我以前也没来过这里,每次都是走马看花,吃顿饭就下去了,不记得昨晚上山顶还是亮在带路吗?我还带错路了呢。
筱雅笑着制止贺兰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诉你也一样下不了水吗?
嗯不,就要骂他。贺兰撒着娇,假嗔着喊:小亮摁住他灌他两口水!
筱雅摇着头抱着他们的衣服走开,懒得听她胡搅蛮缠,这里离瀑布太近了,时间长了,衣服全被打湿。
易文游过来,在贺兰身边露出脑袋:臭丫头你想谋害亲夫啊?
贺兰抿嘴舀水往他脸上泼:呸,分明是奸妇淫妇了,不要你了!
别瞎说,人家听到。易文说。
贺兰环顾左右,陆续又有不少人上来,没准真能听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起身往筱雅那边一高一低的走过去。
两个人找了块庇荫的地方坐下等两个大男孩上岸。
回去的时候,两个男人只着短裤在前面,后面两个女士抱着衣服跟在后面,很微妙的画面,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两对夫妻上山度假。
贺兰把这想法说给筱雅听,被她好生怒斥,吐着舌头也懒得理她。
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间,没想到出了点问题,是贺兰,突然好像整个人垮了下来,筱雅摸摸她额头好像有些发烧,易文回想起来估计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凉了,筱雅估计也是这样,忙从自己的包里找出随身带来的药给她吃了,然后要她上楼去睡一会。
贺兰上去了,走到楼梯口,又下来了,筱雅有点纳闷干嘛呢?又下来了?
嘻嘻,我又点不放心,别两个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这个臭丫头,看来烧的不够厉害,还在这里耍贫。
贺兰嘻嘻笑着上楼去,差点和换好衣服下来的亮撞在一起。
易文还在房间里,贺兰进去睡下,他关切地坐在床头,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烧的厉害呢,不行咱们早点下山回去?
干嘛?没什么的,也许是刚才在外面晒着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会就好,就这样下山了,你不遗憾?
遗憾什么?你这个丫头!
易文抱着她的脸作弄地一阵搓揉。
哼,言不由衷!她说。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来没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觉遗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么话象是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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