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随时可能有人跑出来,我当然不敢把内裤脱去,只用姆指把内裤拨开拉到一旁,把食指伸到入面,轻轻擦着我的敏感部位。
“唔……唔……唔……唔……”克制不住的情欲使我身体火热,但我不敢张声,只有侧身把面埋藏在枕头中呻吟。
我把手指当作是老外的ròu_bàng,在沾满我的分泌的肉瓣中取得润滑后,便伸入了我的爱穴里;我另一只手当然没有闲着,正不停爱抚我柔软的rǔ_fáng。
可能是想嚐试老外巨棒带来的涨满感觉,我把中指和食指并拢一起插进我的xiǎo_xué里挖弄,过了一会,连无名指也插了进去。我的三只手指埋在我湿漉温暖的肉壁中,令我觉得是那个陌生的老外正用他灼热的巨棒在干我。
我幻想着他正在干我,随着抽送的力道越来越强,我手指进出的节奏亦越来越快,我还用姆指配合手指抽动,摩擦着我的yīn_dì。不一会我全身肌肉绷紧了起来,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一阵畅美的快感像爆炸一样,从腿间向全身流窜。
“呀……呀……呀……呀……呀……呀……”虽然我不敢大声叫出来,但仍掩不住从喉中传出的销魂低呜。
就在这时,那老外刚好从房中出来到厨房冰箱取饮品,而我正处在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可说是欲罢不能,只能咬紧牙关尽力不发声,希望不被发现。
在我爽到后,我从眼角偷望,见那老外像是向我这个方向望过来,吓得我的心脏快要炸裂了。为了装睡掩饰,我动也不敢动,由得手指按在我的xiǎo_xué中。我心惊胆跳的等了像半个世纪,才听到阿珍在房里叫出来:“ksy?(甜心,快点回来)”
这样老外便跑回房中,阿珍可说是给我解了围。但我总觉得那老外在进房之前仍依依不舍的回过头向我望过来,我心想他一定是见到我的手正夹在半裸的腿间,想不到这羞人的勾当,还是给他发现了。
刚才的激情令我全身给汗水湿透,沾满ài_yè的内裤又黏在腿间,十分难受。
但我害怕会再惊动他们,便不敢去浴室清洁沐浴,因而连内裤也不敢更换,只是尽量不张声,闭上眼躺着,不知不觉便在朦胧中睡着了。
睡梦中我又和老公爱爱,他和我拥抱接吻,跟着趴到我身上,干得我十分舒畅,不消一会便爽到,而他也伏在我胸脯射了进来。大家躺着大口的喘气,突然他抬起头,面孔竟变成了丑陋的阿财,我挣扎想起来,但他压着我大力抽送,一下一下的顶到我的花心,快感令我无力反抗,便闭上眼任他在自己的身上发泄。
跟着我觉得阿财下面膨胀得越来越大,充实的快感弄得我大声淫叫,张眼一望,骑在我身上竟是那个老外!我马上想合起双脚把他推开,但他已大吼一声,腰臀急剧耸动,把一大沱浓浓的jīng_yè射进我的身体深处。
我一下惊醒了,发觉幸好自己只是一个人睡在床上。想起刚才的梦又真的很刺激,我伸手到下体检查,不用说爱穴又湿润起来了,手指一碰到,又舍不得离开了。那一夜我也不知自己是怎样睡着的,该是在爽完一次又一次,终於全身得到解脱放松,在疲累中倦极睡倒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那个老外已经离去了,而阿珍只穿着小可爱和内裤在弄早点。
“淑怡,睡得好吗?起来一起吃早点吧!”经过一夜的fēng_liú,阿珍可是春风满面。
“你们那么吵,怎睡得好!”我赌气的说。
“对不起,吵到你了。”阿珍发出会心微笑,其实老外早和她说了我在自慰的事。
“吵还算了,那老外赤身露体跑来跑去,大家碰口碰面怎方便?”我投诉着说。
“碰到面便张口吃他啦!我又不会介意,何况他也跟我说你在床上也是赤身露体的啦!”阿珍笑着说。 阿珍的观念十分西化,xìng_ài对她说来可平常得很,一般的人可会给她的随便吓倒。
“我从来不吃男人那话儿。”不知何故,给人发觉了我在发春自慰,竟忘了辩白。
“男欢女爱,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可不信你不想,说不定你下面仍湿了一大片,正想找个男人止痒……”阿珍越说越色。
“我可没你这样骚!”想起昨晚,我一时心虚便羞得一脸泛红。
阿珍见我娇羞的模样就知给她说中了,便接着说:“别生气,今晚我给你介绍一个年青力壮的,保証你爽……”
“活见鬼!谁说要年青力壮的?”我没好气地说。 幻想归幻想,我可没这么容易委身於野男人。
我也知道自己挺矛盾的,一方面在传统教规的影响下,想守着道德lún_lǐ的关口,做一个安份守己的贤妻良母,但自己的身体却一次又一次的抵不住引诱,背叛了自己。这时阿珍看到我仍然放不开怀抱,也不再坚持,可是心中早有打算。
“我有老公,不想出轨。”我再说。
“唉,淑怡,现实一点吧!你老公可有打电话叫你回家?”阿珍冷冷的说。
我幽幽的低下头,想到自从搬了出来,每次和老公通电话,另一端老是传来他疲惫冷漠的声音,我们会否在一起,实在难说。
“何况有老公也可去玩。男人玩女人是fēng_liú,女人出来玩却被批成yín_dàng,不守妇道,今曰妇女应解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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