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起来,也是无敌。
可倪南音这个人说好听点叫执着,说不好听,拗起来也是一根筋。
她说唱老旦肯定就唱老旦。
唱不好…学呗。
这世上,还有下苦劲,学不会的东西?
明天就是倪南音和胡国胜的对战了。
经林三籁鉴定,倪南音已入疯魔状态。
她这次要唱《雁门关》里面的佘太君,这是个扎靠戏,这个戏,因难度大,吃力的很,女老旦一般唱不了,很多年没人演过了。
这是倪南音狡猾的地方,她本身就是武旦出身,里头的动作对她来讲,根本就没有一点难度系数,难就难在怎么唱。
林三籁问倪南音,晚上吃点什么好,倪南音用老旦的声腔唱着回答。
“吃……面条……”
她善于用气,仿效有名的恭氏老旦唱腔,在亮音中加以柔音,脆音中掺以润音,用气发声共鸣。
其实说白了,她得想办法用自己这副脆嗓子,去表现老年女性苍劲高亢的特征。
“吃焖面还是干面?”林三籁立在冰箱旁边,对着冰箱里的食材翻了翻眼睛。
她这变音的技能也是无敌了。
这个周日,好不容易只有两个人窝在家里,却莫名感觉屋子里特别拥挤。
一会儿是个姑娘,一会儿是个老娘。
“哪种都行!”倪南音走了过去,很大声地唱。
林三籁真不想承认,自己又被吓了一跳,这样的腔调他已经听了两天,还是没法适应。
他关上了冰箱,一脸黑线地说:“从现在开始,咱们好好说话。”
“为…何?”倪南音觉得时间紧迫,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她停不下来。
难不成他还要听她用老旦的唱腔和他吵架?
林三籁一想起很有这种可能,眼神都变了,他二话不说,把她抵在了冰箱上。
亲下去之前恶狠狠地说:“唱一句,亲一下。”
过完年以来,下过几场春雨,天气越发的暖和,天地间笼罩着万物回春的气息。
楼下的野猫,一月之前,用瘆人的叫声发泄着春|情。
倪南音的睡衣也从冬日的珊瑚绒,换成了薄薄的低领衣,稍微宽松,她一低头,总有曼妙的曲线,映入某人的眼里。
在没有那回事之前,林三籁的吻,即使带着情|欲也很纯情,那双手从来不会在她的身上挪来挪去。
有了那回事之后,只要一亲她,手必然会钻进衣服里,揉来揉去。
再没有比他更坏的人,影响她积极向上。
等到他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不忿说:“越来越色|情!”
“我明明在禁|欲。”
林三籁很克制地说。
一提起这个,他有一肚子的苦水,想往外倒。
本来都准备放过她了,可是现在他又改了主意,长腿一顶,分开了她的双腿。
倪南音在第一时间反抗,可是林三籁比她更快,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没法动弹了。
“不高兴?”林三籁问她。
“没有。”倪南音的声音不太好听。
“肯定有。”
“没有。”
“嘴硬。”林三籁似笑非笑,“不吃饭了,咱们干点高兴的事情。
情侣之间相处的久了,说的最多的还是这种没有营养的废话。
其实时间隔的不短了,上一次做大概还是十多天前的事情。
虽然做的时候,给倪南音留下过很深刻的记忆。
这十天里,她学了不止三个新戏,满脑子都是戏词,倒是把那回事忘的一干二净。
但是倪南音很清楚地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再一次让她记忆犹新。
林三籁高大的身影,很快就笼罩了下来。
屋外的春光正好,春意盎然。
林三籁也发|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或许,会有一个很短途的车
☆、58
“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倪南音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吃完饭会更有体力哦。”林三籁看似很好心地提醒她。
“你看今天的天气多好, 现在才五点,咱们吃完饭还能出去逛一圈, 不是说好了去看电影的!”
上午确实提过。不过……“是你不听话。”林三籁很深沉地说。
“我, 听话啊。”
倪南音要是有条尾巴的话, 早就献媚地摇起来了。
林三籁露出金主爸爸式的微笑, “乖, 听话!咱们不吃饭,先睡觉。”
差点儿连前戏都想放弃了, 直接奔主题,把积攒了十多天的热情一并放纵了。
好在, 仅存的理智提醒了一下, 他还记着怀里的人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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