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
日子过得快, 一转眼孩子便就四个半月了。记忆好像还停留在他们是两个小红猴子的时候,可再低头一看,已是个大团子了。
俩娃娃白嫩嫩的,爱哭也爱笑, 爱玩更爱闹。性格讨喜, 谁来逗都要咧着没牙的小嘴乐上半天, 活泼可爱的小样子。
…喜欢除了他们可怜爹爹之外的所有人。
江聘总是琢磨着给哥俩儿取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名字, 奈何肚里墨水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但他在此事上又执着得不行,就连鹤葶苈和他说也不管用。
无可奈何,这大名儿的事就这么拖来拖去,没个着落。小名儿是姑娘给取的,有天被磨磨蹭蹭的江小爷给逼急了,下巴一扬就给定了名。
当时大宝正在她怀里吃奶, 吃的饱了,张着嘴儿蹦出了个嗝儿。鹤葶苈踹了坐在床尾的江聘一脚, “叫咕噜吧?”
江小爷当时是懵的, 他还没明白他家姑娘在那咕个什么噜呢, 睡在他身边的小儿子就挺着小屁股尿了他一身。
热烫烫的尿顺着他垂在床沿上的腿滴下去,他顶着张无奈的脸去换裤子和尿布,鹤葶苈却是挺高兴。她坐起来,扯了下江聘的裤腰儿,“那个叫呼啦吧?”
“啊?”江聘不明所以,见着二宝用手指头沾了点尿就要往嘴里塞, 赶紧应了两声过去阻拦,“行,葶宝说啥都行。”
鹤葶苈笑得更欢喜了。摸摸这个的小脸蛋,拍拍那个的小屁股,咕噜呼啦地叫个不停。
江聘是在去冲了个澡回来后,才知道这幕人间惨剧的。
他玉树临风的两个傻儿子,一个因为打了个嗝被叫成了咕噜,一个因为撒了泡尿被叫成呼啦。
咕噜一下,呼啦一声。江小爷看着床上那个欢欣地像只小鸟儿似的姑娘,傻了眼。他怎么觉得心里嘁哩喀喳的呢…心碎了。
虽然对此颇为不满,但江聘还是得听他家姑娘的话。人家只要在晚上的时候,腰儿一扭,腿儿一勾,红艳艳的小嘴巴一凑过来,他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姑娘身上总是香的,还带着股淡淡的奶味儿。该细的地方细的不行,该长肉的地方又是一点都没差。
丰胸翘臀,柳腰纤指,细颈长腿,怎么就那么精巧呢?
而当她勾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喊出的那声“阿聘”的时候,江聘心都酥了。
月光朦胧,透着纱帐照进来,洒在旁边的锦被上。他伏在姑娘的身上,头埋在她的胸前,抬眼看她的下巴。
细腻光滑,有着漂亮精致的弧度,白皙的像是鸡蛋清儿。
他动几下,汗水顺着颈流下来,沿着胸上的那块贲起的肌肉,滑到下腹处。鹤葶苈偏头,摸了把他胸前的红樱,捂着眼睛笑。
“你笑什么?”江聘眯起眼,低哑着嗓子问。
他狠狠挺了几下腰,俯身去咬她的耳朵。再用舌尖画着圈儿伸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手上掐住她的腰,稍稍用力。
麦色的手指印在雪色的肌肤上,强烈的对比下,一副靡.乱之景。
她受了疼,便就嘤咛着服了软。轻轻用脸颊蹭他的,抬头吻他的唇,让他轻一些。别那么深,她难受。
双唇相贴,蜻蜓点水般飘忽一点而已,却已是撩得人心都化成了蜜水儿。
那把好嗓子啊,说出的话落在人的心上,留下了不深不浅的一个坑儿。婉转如莺啼,却又带着女儿家的娇气。
江聘叹气,臂下使力,将她搂得更加紧。
夜多美呀,月多美呀。她…多美呀。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江聘很容易地便就被她压得死死,谁让那是他的好姑娘呢。说什么都是对的,说什么,他都得听。
再后来,鹤葶苈抱着孩子绕着屋子里一圈圈地走,点着他们粉嫩嫩的脸蛋喊着咕噜和呼啦的时候,江聘也会跟着叫。
不像刚开始时不情不愿的别扭劲儿,倒是很高兴的那种,带着为人父的骄傲和自豪。
外面的风呼啸着拍打窗纸,屋里却满满都是温馨和幸福。
灯火没挑的太旺,只是晕黄。鹤葶苈就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看起来分外温柔。暖融融的,一点烛光,满室安然。
家啊,真的是港湾。就算已是累了一天,可回到家,他抱着咕噜站在桌边,她环着呼啦坐在凳上,四目相对,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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