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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花朵不好活,江聘和花匠聚在一起想了好多的法子,硬是给它们养的好好的。看过去,红云一般,美极了。
鹤葶苈问他为什么这么独爱山茶。他不正经,挠她的痒痒逗她玩儿。
后来,姑娘努着嘴不高兴,他就也说了实话。温暖的,情话一样。
因为那是我们的定情花儿。它和别的花不一样。因为,意义是不一样的。
我永远记得那日你在莲叶田田旁,簪着茶花笑得醉人的样子。那副美景,只有躲在荷叶下的我看得见。
那一天,我记得好牢。我把它画在画里,印在心上,永远也不忘。
37、章三十七 ...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光, 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快活的。
江聘在阳光下嘻嘻哈哈地逗着鹤葶苈一起闹,把花朵摘下来,兴高采烈地非要戴在她的发上。
她头发没盘起来,只是梳成了条长长的大辫子, 羞答答地垂在腰间。耳边簪了那样大的一盘花儿, 硕大的压弯了花枝, 要从她脸侧折下来。
江聘性子活泛, 闹过头儿了,把爱安静的姑娘也惹得叽喳喳地说他。
“好好的花儿,你非得弄折了,看着不就好了。”鹤葶苈俯身去揪他的耳朵,皱着鼻子骂他,“要是到了夏天,一群蜂儿围着我要蛰, 等你回家我非要哭给你看。”
“不怕。”江聘搂着她,腆着脸笑, “你夫君无所不能。”
江小爷确实是无所不能的。在后院的那只狼青的父亲还在时, 他就总爱带着狗往林子里钻。摘野果子, 打鸟儿偷蛋,还要挖野蜂蜜吃。
有一次折腾狠了,用弹弓枪把整个一马蜂窝都给打了下来。一尺多长的蜂窝,里面的蜂儿都涌出来的情景简直渗人。
铺天盖地的嗡嗡声,遮云蔽日。
江小爷也傻了眼,但他反应快。揪了根芦苇棒子纵身往水里一钻, 游得比鱼都快。
他没忘了那只陪他长大的狼青。用裤腰带拴住它的一只爪儿,一人一狗一起逃。
等终于到了家里,他出奇了的啥事儿没有。连个小疙瘩都没让蛰着。
为此,他还去明镜斋磨了老太太一整个下午。非要她给自己改名叫江赛风。
嗯…江小爷赛风般快。
他讲得起劲儿,姑娘听得也起劲儿,丫鬟小厮们也都竖了耳朵听热闹。笑闹声顺着风儿飘了好远。
蓝天澄澈,白云飘悠。其景温馨和乐,美满幸福。
要是那个人不出现,便就再好不过了。
“江聘。”一道有些冷硬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严厉,不苟言笑。
几人俱是抬头看,又都是一愣。那里站着身穿常服的江铮远。背着手,头发束得整齐。
江聘皱皱眉,停下了话头儿。沉默。
本来欢快的不行的院子,因为他的到来,瞬时鸦雀无声。
鹤葶苈站起来看着他,张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本来对这个名震朝野的征西将军的印象,只停留在卫国有功这一个标签上。
但经过了昨晚,知道了他冷漠的父亲形象对江聘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后,她忽的有些讨厌起他来。
他真的是太不称职。即便他是个好臣子,谁也无法否认他的存在对大尚的意义。
鹤葶苈觉得她有些小家子气。眼光只停留在家长里短上,没有顾全大局。
可顾着大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只想顾着她的阿聘。
“你们…”江铮远有些意识到自己语气的问题,刻意放缓了语气,“怎么没来吃饭?”
他身在上位太久,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全是令人不适的高高在上。无论是说话的方式,还是看人的眼神。即使他试着去掩饰。
为了这事特意亲自跑来一趟?
江聘好像听见了什么大笑话似的,歪着脖子一声嗤笑。他伸手摸了摸鼻子,眯着眼看着立在门口的所谓父亲,目光不善。
“昨晚是我考虑不周。”江铮远沉默了半晌,还是低声开了口,“作为父亲,我也无非是希望你过的高兴些。或许方式有些不尽如人意,但我无可厚非。”
“别把你的那些思想全强加在我的头上,我担不起。”江聘启了唇,满满全是讽刺,“你爱怎样怎样,纳多少妾侍随你自己的意。但谁也逼不了我。”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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