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已经离不开这里了,从我第一次来看到那几个女老师放在车里运出
去的时候!」
我鼓足勇气说出的话仿佛打在棉花上,默默的收拾起酒具,却被她按住一只
手:「这里的人这么少,或许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吧台里,她脱掉那件仅到大腿根部的外套,丰腴的身体,半透明的白色衬衣
内,雪白的rǔ_fáng挺立着,殷红的rǔ_tóu顶着衣襟,而此时她的下身完全赤裸着,吧
台的遮挡下,她不怕有其人可以看到,我禁不住想起她在厕所里那一幕,那耸动
着的臀部和荡漾着的白色波浪。此时,她趴在吧台上,浑圆的臀部面向我翘起,
雪白的双腿之间,微微鼓起的yīn_fù上娇艳欲滴的肉蚌开着向外吐着蜜汁。
「那两个女人死前也是这样被人干的!」她回过头牙齿咬着嘴唇,脸上带着
些诱人的殷红。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瞬间点燃我心中隐藏的yù_wàng,我扯下腰带,
粗暴的捆住她的双手,把她丰腴的ròu_tǐ狠狠的压在吧台上,炙热的下体从后面叩
门而入。她成熟风韵的ròu_tǐ随着我的插入颤栗起来,丰满挺翘的臀部扭动着迎
着我的冲击。我仰起头,那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秦岚依然静静的吊在半空中,经历
了几个小时的「展览」,她的身体在酒吧里已毫无秘密可言,双腿之间,她们生
命最后一刻喷出的ài_yè早已干涸,在她们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淡淡的痕迹,她
们的ròu_tǐ身体却依然如性感的装饰品一般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恍惚见,我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回到拉下她内裤那刻的兴奋与经验,而我的身下的女人
也仿佛变成那天她火热的身体。
「我走了,这是你们的酒!」空荡的酒吧里,晶莹的高脚杯中蓝色的酒液折
射出动人的的光彩,折射在半空中两具赤裸的艳尸上,秦岚迷人的嘴角仿佛绽放
出一淡淡丝笑意。
子夜时分,寒夜浸湿了霓虹灯闪烁的街,我裹着外套走进地下车库,一个
熟悉的身影让我停下脚步。是雪姐,她,叫夏雪,在这几个街却是数她和虹姐
最好,只是她并不是「道上」的人,虹姐去了这么久我一直再也没有见到她。雪
姐站在自己红色的跑车旁边,车门敞开着,黑色的紧身皮衣把她身材完美的凸显
出来,穿着黑衣男人站在她身后似乎要把她双手反绑起来。
「雪姐!」凌乱的脚步声透露出我此时心中的忐忑,透过红色的车门,沾着
亮晶晶ài_yè的黑色束缚带让我几乎坠入深渊。她转过身子正面对着我,漆黑的皮
衣下面,双腿之间的拉链拉开,黑色的耻毛与粉红的肉缝暴露在我面前。
「你!」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她轻轻的转过头,朝身后的男人使了个
脸色。
「这女人是辉哥新收的母狗,不管你是不是认识她,都请你让开,几个老板
等着玩她呢!」雪姐带着高傲和冷漠的脸刺的我心中一痛,她微微颤栗的身子却
也没有瞒得过我。
「母狗!」我忽然想起今天阿柒手里牵着的母狗,如果她是雪姐,我的心顿
时沉下去,身后的男人把黑色的奴隶项圈套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示威性的把她胸
前的拉链拉下,露出精致的肚脐和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与两个浑圆的rǔ_qiú,雪姐
胸脯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却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我愣愣
的站在那里,直到清冷的灯光下她拉长长的影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那紧身衣下
性感的的ròu_tǐ和胯下那抹诱人的黝黑却在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高跟鞋刺耳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车库,两辆深蓝色的跑车停在车库一边,
它们的人再也不会回来,我按下心中的旖念继续向前。
隐约间,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呻吟声从前方传来,我的老爷车旁,黑色的商务
车盖上雪白的女体被男人压在身下,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随
着男人身体的抽送在半空中荡漾,两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甩呀甩的,清冷的灯光
下下那雪白的乳峰时隐时现。
另一辆加长商务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着,副驾驶位子上坐着的辉哥怀里
坐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雪姐,身前的拉链已经完全被拉开,两只酥乳在辉哥的
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仰着头嘴里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虽然看不到,但这个
姿势下,她的身体里定然正插着身下男人的ròu_bàng。
阿柒如忠实的保镖般站在车旁看不到丝毫表情的脸,似乎对此时周围香艳的
场景无动于衷。忽然之间,车盖上的女人身体颤抖着和男人一起达到了顶峰,雪
白的大腿随着男人身体抽搐似的耸动如上了发条一般抖动起来。
男人在车盖上娇媚的ròu_tǐ上发泄完毕转身离开,女人双腿依然yín_dàng的叉开着
垂在车头两边,诱人的身子颤抖着,雪白的肚皮颤抖着,一片狼藉的下体蠕动着
向外淌着白色的秽物。
是若嫣,我的目光落在女人带着绯红的面孔上,那再熟悉不过的容貌让我心
中禁不住燃起万丈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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