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铭萧发动车子,轰地一脚油门就沖到了沙滩上,跳下车,陶铭萧也脱下了皮鞋,活动了几下,又沖着湖水尽情的大叫了两声,回身招呼江鹏也下来。
江鹏犹豫着下了车,看了看跑过来的两个女人,有点尴尬地对徐闽打着招呼,早上好。
徐闽扑哧一笑,拉着韩屏往江鹏的跟前一推:“傻瓜,你问候错了,应该先问候夫人早上好,一点都不会来事。”
这下江鹏的脸腾地红了,直眼看着韩屏,这韩屏跑得额头佈满细密的汗珠,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小跑的姿势,rǔ_fáng在怀里象两只小兔一样上下扑腾着,淩乱的长发随着她跳跃的身型飞舞着,红扑扑的脸上,一双迷人的眼睛飞扬着琉璃一样的色彩。
老婆的镇定让江鹏更尴尬,嘴里象含了核桃一样打着转,却说不出话来。
韩屏一边保持着小跑的姿势,一边看着尴尬的江鹏,心里虽然又恨又气,但又怜惜他,於是眯起弯弯的眼睛,让自己笑得尽量亲切柔和些,伸出小手拍了拍江鹏的脸:“早上好老公,看你的眼屎,是不是还没洗脸呢,现在我命令你,去水里洗把脸。”
如释重负一般,江鹏长出了口气,感激地拍了老婆一下,又看了看自然平和的徐闽。转身到河边,脱下皮鞋,捧起清凉的湖水,连头带脸的洗了起来。
韩屏看着听话的江鹏,本来酸溜溜的心好受了一些,一时童心又起,从后面跑过去,一把将刚直起腰的江鹏推进了湖里。看着水淹到膝盖,提着裤腿狼狈的江鹏,傻丫头一样开心的蹦跳着笑了起来。
懵懂的江鹏缓过来神,索性放下裤腿,撩起水劈头盖脑地扬向韩屏,甚至直接攻击了一旁乐不可支的徐闽和陶铭萧。
徐闽和陶铭萧也来了精神,沖到湖边就加入了水战,於是这清晨里本该寂静的莲花湖,顷刻间水翻浪涌地喧闹起来。
二十分钟后,陶铭萧的车开回到酒店门前。
江鹏和陶铭萧全身湿透的下车来,相互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江鹏嘴里嘟囔着什么,手不住地擦拭着被水打湿的手机。
陶铭萧已经笑的蹲到了地上,江鹏看着头上直滴水的陶铭萧也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咱俩现在是五十笑一百,哈哈。”
陶铭萧站起来才想反唇还击,徐闽探出湿漉漉的脑袋说:“你俩快把饮料搬下来,我俩好开车到那边换衣服去。”等饮料搬下来,徐闽扔出来一条毛巾,轰地开车跑向了远方的草原。
江鹏看着徐闽开车的样子,回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张狂,不禁挠了挠头。
三四 回去
九点,会员陆续下来了。
陶铭萧把饮料分给大家,嘱咐回去的路上开车要小心。
江鹏在一边细心观察,这些男人都表现得若无其事,起码表面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安,有些人的眼神里还不经意地流露出满足神态。
女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几个第一次参与活动的女人,低着头,脸带羞愧匆忙地钻入自己家的车里再不肯出来,甚至坐在车里都要用遮阳板来挡着自己的脸。相反有几个女人表现得倒是落落大方,相互之间谈笑自如,看来这几个已经不是第一次参与活动了。
看到这江鹏想到了来时和韩屏独处那尴尬的情景,暗自担心,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比来时更尴尬,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翻腾,头也有点晕,赶紧蹲到了地上。
送走了所有的人,陶铭萧回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江鹏,忙蹲下来看他,感觉他脸色苍白了许多,摸了摸江鹏的额头,没感觉发烧。就关切的问:“江鹏,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头有点晕,心里没底一样的空。”
“哦,那是饿的吧,你是不是有吃早餐的习惯?”看江鹏点了点头,陶铭萧站起身来,伸手对江鹏说:“来,把你车钥匙给我,咱去找那两位千金,进城里吃早点去。”
三五 感觉
空旷的草原上,徐闽把车的两边门打开,让风从车里尽情的吹过。
两个女人就穿着三点内衣坐在那欢快地聊着彼此的保养美容心得,只是韩屏老是有点走神。
徐闽看出来她有话要问,也猜出个八九,但自己就不往那个话题上引,只是给韩屏讲着怎样用薏米做美白面膜。
韩屏眼睛看着徐闽,嘴里也应着,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好容易等徐闽讲完,韩屏实在憋不住了,於是红着脸问徐闽:“徐姐,你,你昨天,那个昨天,唉,算了,不问你了,不好意思。”
徐闽掐了韩屏的脸一下,嘻嘻的笑着问:“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昨天晚上的事,想知道我换的是谁呀?你个傻丫头。”
韩屏羞怯地点了下头,又慌忙地摇头:“不是,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那什么,你,你昨天晚上那个的时候,就没想过姐夫吗?”
徐闽把头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长歎了一口气,眼神里有了一丝忧郁。
她把手搭在韩屏的肩上,摆弄着韩屏的耳朵,幽幽地道:“原来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的感受,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定很伤心难受,一定老是想起丈夫。最初的时候我何尝不是如此,但习惯太可怕了,不论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当你习惯了,也就默然了。”
说到这徐闽直起了身子,眼睛看着韩屏,眼神里是坚毅和嘲讽:“人活这一生,不就是体验和感觉吗,都是人,凭什么只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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