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他对这事这么上心,是因为什么你也知道。不过,我给你透个底,你不要太在意。我爸是个精于世故的人,他非常明白燕南的案子,想要翻案的机会并不大,所以他现在跑的是法院那边的关系。怎么说呢,就是失望判得轻点,不用进少管所。”
狐狸所说的,其实我昨天晚上就看明白了。所以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难过,看来燕南的案子,真的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受害人被医院安排在特别加护病房,光是门就有三层。还好有着盛叔叔的关系,我们才得进去,还见到了主治医师。
主治医师很冷淡,并不在乎我们托了多大的关系,也并不在意我们是嫌凶的家属。他只是很冷静的给我们介绍受害人的现状。
受害人的现状并不乐观,脾脏受损。虽然出血已经止住,但是体内的血还没排干净,随时会有危险,而且人还没醒过来,还没有自主意识。
这半死不活的,确实很让人为难。
“那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他吗?”狐狸指了指加护病房。
主治医师抬起眼皮,上下打量了我们一圈,点了点头。他这么放心也是有原因的,因为,现在我们应该是最想要他活着的人了。
进去以后,就是衣服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床上的人面色苍白,远远的也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人都是会有好奇心,一看到人,就忍不住想要看清他的脸。
我上前两步,走到床边,歪着脑袋,仔细打量他的脸。
因为是闭着眼睛,也看不出他具体长什么样子,但是就是觉得有些眼熟。
眼熟?怎么会眼熟呢?
我绕到床尾,去看上面挂着的病人信息,上面清楚的写着,汪承丰,男,20岁。
我大脑突然就一片空白,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人晃晃悠悠的就要倒下去了。
狐狸连忙上前两步,扶住我的肩膀。
“安安怎么了?”狐狸关切的问。
我摇摇头示意我没事:“可能是这里消毒水味儿太刺鼻了。”
“那我们出去。”
福利扶着我往外走,我依旧无法从我刚才的震惊中走出来。
汪承丰,怎么会是汪承丰。这个汪承丰真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前世,燕南打伤的人,和后来诱惑着他去赌博的人,都是这个汪承丰。
不过那都是两三年后的事情了,怎么又提前发生了?而且,前世,燕南是去墨城以后,才认识的汪承丰。因为在歌舞厅,抢同一个巫女,所以俩人起了纠纷,燕南把他打至重伤。
又过了一年多,不知道他又怎么搭上的燕南。当时燕南正着想多挣钱,让我在涂家有面子。很容易的,就被他诱惑了,越玩越大,越陷越深。导致我最后,几乎倾家荡产,才把燕南捞了出来。
现在的事情,虽然和以前具体的方法不同,但是结果却是一样的。我的燕南,很可能再次因为这样面对牢狱之灾。
我在医院的花园里坐了很久,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些后来的事情,是怎么提前发生,又缠绕到一起的。
“安安,别想了,我们再去案发的地方看看,再找目击者问问,兴许会有收获。”
“被费力了,警察就是目击证人,还有比他们更有用的证词?”这些都是白费功夫。
如果,如果一切只是前世的事提前发生,那我可不可以设定,这个汪承丰并不会死?不会死,那就还是有转机。
“狐狸哥哥,可能还得麻烦下盛叔叔,能不能找个关系,帮我打探下这个汪承丰的背景。”
“为什么?”
“因为我确定他是有目的的陷害,而且,我觉得他背后有人。”我皱着眉,装出深沉思考过后的发言。其实结合前世的种种,我太明白了。
狐狸有些为难:“其实我爸不太听我的,他反倒是听你的多一点,要不晚上回去,你给他说说。”
这倒也是,狐狸和他爸关系一直不太亲近,说话一说多,俩人都觉得烦。这是我的事,还是得由我自己来。
下午我还是听从了狐狸的建议,去案发地走了一圈,意料之中的一无所获。
回去前,我又央着狐狸带我去买了一趟菜,准备回去给盛叔叔好好做一顿饭。
也算是当了多年媳妇的人,怎么讨好长辈,我还是很清楚。我做了一桌子荤素搭配良好的菜,又倒了两杯小酒,果真盛叔叔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我顺势提出我的要求,他笑咧咧的,都答应了下来。
喝多了必然就话多,不一会儿盛叔叔的话,就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了。
一下子提起狐狸的童年,说狐狸小时候其实特别喜欢他。虽然他回家时候少,但是每次回来,狐狸都会扑到他身上,就算妈妈过来,也抱不走他。
盛叔叔又一口喝掉一杯酒,有些感叹:“你说说,这就是血缘亲情,割舍不掉的。不过很快他就不喜欢我了,也怪我,我每次回家都和他妈吵,他肯定觉得只要唯一出现,就是吵架,任谁心里都不舒服吧。”
“喝多了,不要乱说话。”狐狸有些不耐烦,推开椅子,起身先回去了。
盛叔叔看着狐狸离开的背影,尝尝叹了口气。
“你看着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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