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尘好一会儿后才放下琥儿的手腕,显得一脸为难。
「她……」迟疑片刻,他最后才道:「胸口的伤还好,但是……她好像中了
催情蛊。」
「那你快救她啊!」西门朔忍不住催促。「你上次能帮我解毒,那幺琥儿身
上的毒,你也一定能解。」
「我虽然能解毒,但我没办法驱蛊啊。」白西尘无奈地道。「你说让琥儿受
伤的人,是来自阎王门,这门派起源于苗族,而阎王门的蛊毒通常传女不传子,
每一种蛊毒都不一样……」
「说重点。」花琉璃忍不住插嘴道。
「喔。」白西尘清清喉咙。「很简单,我不会解蛊毒。」
「那琥儿只能等死吗?」一旁的姊妹们着急的问道。
「我稍微研究过蛊毒,大部分的蛊毒只是要折磨人,而无法忍耐痛苦折磨者,
便会击毙自己,所以……要看看琥儿能不能忍受蛊毒的侵犯。但是她这症状……
真的不好解,如果没有及时压下,她最后可能会承受不住。」
「我去找毒后!」西门朔决定即刻前去阎王门找毒后要解药。
「你不能走!」白西尘赶紧拉住他。「你一走,琥儿就真的死定了。」
白西尘这句话让西门朔停下脚步,双眸里满是不解。「你不是说她不会死?」
「唉!」他的眸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好吧,我跟你们坦诚,其实这是件
很让人难为情的事……」毕竟在场的都是女子啊,他是为她们着想。
「说、重、点。」花琉璃已没有什么耐性,因此冷声道。
「琥儿中的催情蛊必须以毒攻毒,所以要阎王门特制的解蛊毒药才有办法救
她。但是,这催情蛊有个后遗症,就是发作起来,若三个时辰内没有喂以精血,
那幺,人必死无疑。」
「精血?」
「这是阎王门的女子专门用来操控情郎的蛊毒,通常她们对男子下蛊之后,
便以血喂之,喂了第一口后,往后便必须由同一人喂血,否则体内的蛊虫依然会
作崇,折磨人至死。」白西尘看着琥儿不断发热、发汗的模样,知道她正强忍着
体内的痛苦。
「那琥儿呢?喂她血就行了?」西门朔毫不犹豫的卷起袖子便要上前划破手
腕喂她血。
「女子中蛊者比较麻烦一些。」白西尘面有难色。「兄,来。」他将手臂
搭上西门朔的肩,到角落去讲着悄悄话。
好一会儿后,西门朔才走回床边,然后望了眼在场的众女,冷声道:「出去。」
「什么啊?」姊妹们全都不悦,这男人凭什么将她们赶走?
「琥儿的事还没有一个解决方法。」
花琉璃静静的扫视众人一眼,发现白西尘朝她耸耸肩,最后她轻声问道:
「你赞成西门朔这样做?」
「我只是让他作选择。」
「嗯。」花琉璃见西门朔已选择了,于是便要其它三名姊妹一同离去。
「如果想救琥儿,就耐心等到隔天,要不,我们今晚只能看着她离开我们。」
她缓步离开厢房,而三个姊妹见子从容的离去,白西尘又不断向她们保证,最
后才终于跟着他离开。
西门朔上前将房门锁上,再回到床旁。
「不……不要……你出去……出去……」琥儿咬牙,体内的痛苦正折磨着她。
「我不会走的,琥儿。」
他要救她!
「琥儿,你不需要再忍耐,这里只剩下我们了。」西门朔上前,将她身上的
被子拉开。
她双手紧紧的拉住被褥,努力压抑体内那狂燃的火焰。
「不可以……」她咬牙摇头道。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可不可以。」他坐上床铺,双手解开她的衣襟。
「我可以忍……」她伸手阻止他大掌的侵略。然而当她碰触到他的手时,身
子却不由自轻颤了一下。
「在我面前不需要忍。」他粗鲁的将她一拉,往怀里一送。「是我没有好好
保护你,竟然让你替我挡下这一劫。明天一早,我马上去找毒后,而现在,你不
需要这么痛苦……」
「我……」她的脸异常通红,额上也冒出许多细汗。「我好热……」她忍耐
许久,当他在她耳旁低声细语,她的防备像是崩溃了。
西门朔刚刚从白西尘那儿得知她身上中的是催情蛊,在蛊毒发作的时候,全
身情欲翻腾,这时候男女交,男人将精气喂进她的体内,才能暂时压下体内的
蛊毒作崇。
而这蛊虫除非以毒攻毒,否则会永远停留在她的体内,而与她交的第一名
男子,必须每回都在她发作的几个时辰里成全她,否则她将陷入疯狂,甚至七孔
流血而死。
西门朔攫住她的双肩,双眸盯着她满是红潮的脸。「很难过吗?」他爱怜的
抚着她的脸颊。「不要忍了,我帮你。」
「嗯……」琥儿望着他的俊颜,声音变得比平常更娇腻万分。
她将唇凑上,动吻住他的唇。
她异常热情,若说没有打动他的心,那是骗人的。
虽然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她的这些动作也是不由自的,但是他
宁可冒着她恨他的险,也不要她因而受苦。
他决定尽量满足她,因此他改被动为动,比起刚刚温柔的吻,这一次的吻
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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