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过味来,一小步一小步的后退着,对他摇头。
“至于说这么多个不行吗?”谢昉一步步逼近她,一面轻声细语的哄骗,“芳年,小声一点说话,不然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你……你还知道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啊?”她哭笑不得,实在无路可退,脚底一绊就摔坐在了那被货物占了一半位置的座位上。
“所以才要小点声啊。”谢昉蹲在了她面前,双手覆在她的膝上,传过来的温度让她阵阵冒汗。
谢昉抬头,几乎是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恳切中带了魅惑,“自打启程以来,十几日都没有过了。”
她低着头,迟迟不曾说话,谢昉这些天来时刻给她做的心理建设在同她的羞耻心天人交战。
见她纠结的攥着轻纱裙摆,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谢昉决定,不再耽误时间了,让她在过程中慢慢想吧。
车厢狭小还塞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本来就没有预留下两个人的位置。谢昉努力的挤到她身边,将她托到了自己的腿上。
她连挣扎都不敢动作太大,生怕让外面的人察觉出什么,只能一直低声道:“不行,不行,不行……说是找东西进来的,一会不出去,他们肯定会起疑的!”
“唔,那简单。”谢昉手上没停,只是高声喊了一嗓子:“庞英!出发吧!我和夫人还得再找一会儿东西,别耽误了时间!”
马车很快就动了起来,她还要做垂死挣扎:“你的徒弟都在外面骑马,难道你不怕他们听见了今后嘲笑你吗?”
谢昉又对外貌喊道:“范羽!你们几个,快些走,早道驿站休息!”
“是,师傅!”
她双手捂着脸,除了跳车,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拒绝他了。
外面是莺飞草长,里面是朦胧潮热;外面是万物复苏,里面是春意盎然。
谢昉开始发掘她就如同发掘深埋的宝藏,沈芳年招架不住,情至浓时,为了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一不小心就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抓痕。
小马车时常颠簸,他们一起随之浮沉……
庞英也不知道究竟丢了什么东西,要大人和夫人找这么久还找不到,生怕是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了损失,直到到达夜宿处都一直惴惴不安的。
“公子,丢的东西……找到了吗?”众人都进了驿站了,小马车的门还紧闭着,庞英不得不上前询问。
谢昉推开了车门,庞英咧嘴一笑:“公子,您怎么找东西找的都挂彩啦?”
“不小心被刮了一下。”谢昉面不改色,“这没你的事,去驿站里准备吧。”
庞英得令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一声惊呼,转身看见少夫人下车后身子一歪,若没被谢昉扶着,险些摔倒。
“少夫人,您没事吧?”庞英真的很无辜,他只是尽到一个管事的责任而已,为什么公子要瞪自己?
“没,没事……”沈芳年开口,声音有些哑,“方才在车上不小心让箱子砸了脚一下,不碍事的。”
“哦,那小的先走一步了。”庞英觉得有些奇怪,找个东西,怎么找得像打仗似的……
终于完成了夙愿,谢昉开始神清气爽起来。他们一路以来经历的都是平常天气,偏偏即将到达南京的前一夜,在采石驿站赶上了一场雨。
即将到达目的地,赶路人纷纷放松了些精神,就着雨声睡得实。可或许就是老天爷看不惯他们安逸舒适,偏要给他们找点惊险刺激。
沈芳年忙碌了一下午,夜里正睡得香甜,就听到外面有人一阵猛敲门。
“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她尚且迷茫,谢昉已经睁开眼睛,对门外来报信的人问:“什么事?”
“遭贼了!”
谢昉猛然清醒,对门外人道:“知道了,我马上出去。”
窗子外头雨声依旧不小,她躺在夹被中,皱眉呢喃着:“好吵……出了什么事?”
“没事,你专心睡。”谢昉小心的从妻子枕下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又在她的脸颊留下一吻,这才起身穿衣,提刀出去了。
他们的货物都放在驿站一楼的的房间内,谢昉和庞英赶到时,负责看守的人被mí_yào熏晕过去,早已睡得像死猪一样。
驿站官员也被从睡梦中进行,如今提着盏灯赶忙告罪:“谢大人,小人该死……该死……明知近来治安不好,还没有让人多加防范!”
谢昉倒没发火儿,只是问:“丢了什么东西?”
“丢了个没甚用处的小漆盒。”庞英身负总理一切的重任,对着屋里的东西都如数家珍,丢了什么也能迅速发现,“贵重物品都在二楼我那里看着,倒是没事。这盒子本来是咱们从京城带出来装食物的,如今没用了,谁知道竟还有人偷。”
谢昉那几个徒弟也闻声赶来,此时面面相觑。
这倒有些奇怪了,偷个没用的破木头盒子?
谢昉眯起眼睛,蹲下身来借着烛光查看贼人在地上留下的雨水痕迹,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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