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走好了,先生却说公司有事,就又回去了,还让我不要告诉你。”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望向我:“也不知道下次来又是什么时候,太太,你要不劝劝先生来这儿发展,要不然你们长时间分居,这婚姻迟早要出事。”
我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送到嘴里的菜却食不知味,轻轻的咬着筷子,没有多跟月嫂搭话。
朴实的月嫂一直以为我和宁城是长年分居的夫妻,对于这件事我也没否决,一开始没解释是因为怀着恩恩的关系,现在却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说。
心里告诉自己这件事就顺其自然过去,反正月嫂待不了多久就走了,到时候我嫁到许家,自然也没了闲话。
“太太,多喝点这个汤,我熬了两个小时呢,全是精华。”
我扬起一个笑:“好。”
……
苏云再联系我是在三天后,家里找不到我就直接到了我的公司。
我从未见过她这么急,所以她来那刻就知道发现过大事。
“温情,我该怎么办?”
她眼眶十分的红,明显是哭过很久的那种。
我将办公室的门紧关,吩咐秘书这期间不准任何人私自闯入。
她告诉我,荣世钧在我离开当天晚上就跟荣昌明摊牌了。
也就是说,五年前的事情,荣昌明都知道了。
现在,荣昌明正在医院生死未卜。
我给苏云到了一杯温水,递到她身上,却被她不小心打翻了。
索性水不烫,没吃什么事,她弯腰要收拾被我打住。
我拉住她往下伸的手:“我来收拾,你先坐着冷静一下。”
她指尖颤了颤,然后慢慢缩了回去,眉间涌着愁。
收好之后,又重新给她到了一杯,放到了她桌子吗面前。
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问:“你先告诉我,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她闭了闭眼,有些燥:“你问我,可我也不知道……”
顿了顿,她慢慢说:“等荣昌明醒过来再说吧。”
“医院那边怎么说?荣昌明情况严重么?”
“心脏病突发,做了紧急手术,现在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
她想起点什么,又接着补了一句:“今天已经过了手术最佳苏醒时间,再加上身体各方面的情况来分析,医生说有可能醒不过来,让我们做好心里准备。”
有可能醒不过来?
我皱了皱眉,心里在想要是真的醒不过来,会怎么样?
抬眼看了一眼苏云,忽然问道。
“要是他真的就醒不过来了,你怎么办?”
我的问题她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我看苏云的反应,她似乎没想到该怎么回答,甚至连这个问题都不曾设想过。
我抿了抿,刻意的重新问了一遍:“苏云,要是荣昌明真的出来了意外,永远都醒不过来了,那怎么办?”
我抓住她的手:“这个问题,你回答我。”
她复杂的“怎么办?”
“对,怎么办?”
“我不知道。”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
我看着她,眉心微皱:“那你就想。”
她手抽了回去,眼神闪躲:“我真的不知道,你别在问我了。”
她顿了一下,又说:“而且,医院那边只是说有可能醒不过来。”
我抿了一下唇角:“他要是醒不过来,你就在荣世钧在一起吧。”
她愣了愣,看向我:“你说什么?”
“我说你和荣世钧在一起吧。”
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显然十分激动:“不可能!”
我问:“为什么不可能?”
她反问:“为什么会可能?”
她可能认为我在异想天开,甚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怎么想。
当初我孩子没的时候,我也如她这般恨透了宁城。
可是后来知道了事情因果的时候,我和宁城却怎么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就算想,也都成了无能为力。
我看得出来,荣世钧对苏云的在意,绝不亚于苏云对荣世钧的恨意。
这些人啊,一个个都爱而不得,纠缠于爱恨交织。
为什么呢?
因为还未走到最后,还都要心高气傲,所以谁也不肯低头。
我怕,最后他们看清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我更怕,再慢一步,一切都已经天不遂人愿了。
我抬眼看着苏云,语气平静:“那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忙着父子关系断绝的危险来跟荣昌明摊牌你们五年前的关系?”
她有些犹豫了,最后跟我说:“他无非就是不想我嫁给荣昌明,不想我迈进他们荣家,认定了我贪慕荣家的一切。”
我皱了皱眉:“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她嘴角泛着苦:“你觉得,五年前我的孩子为什么没能保住?”
我看着她没说话,心里却是十分的心疼。
她苦涩的扬了下嘴角:“就是因为他始终不愿意娶我,连个名分都吝啬,我才心灰意冷的打掉孩子。”
“确实,当时的我一无所有,没名气没金钱没靠山,本来就不是他们那种大家族的儿媳人选,毫无疑问会被人贴上目的不纯想要嫁入豪门的标签,可是将我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他,他却还是会怀疑我,我有什么办法?”
她垂眸,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小腹:“温情,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当母亲,可是现实却宛如一道冷冰冰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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