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其他的,叶先生只是说您,性格有点……怪,……脾气有点不好。”
“呵……他才不会觉得只是有点。他一直觉得我很怪,脾气很坏。哦对了,叶家不是有个老司机的吗,杜师傅。现在,还在叶家吗。”那个杜师傅,我挺喜欢他的。
他给男佛开车有些年头了,与叶家人熟稔到少了些距离。
但叶家也只会喊他老杜老杜,就连叶钦也是这样。
他陪上了一个很带距离感的微笑,“是吗,我还不怎么了解您,也不好评价。您说的那个杜师傅,因为年纪有些偏大,早就不给上路了,所以前几年就退了。”
不敢靠近呢,叶家的人,总会将人逼得深谙这个道理。
放他轻松吧,于是一路上不再说话,又睡过去了一场。
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居然是个马场。
天空一蓝如洗的底下,青葱翠绿的草地,不知延绵出多少里地。
一些穿着一身帅挺骑装的男人,正三三两两或牵或带引的在教习一些人学骑马。这里是有钱人与高位者们的休闲场所,所以绝不会听见什么过大喧哗。
他们很安静,马的鼻息与奔跑,人与人的交谈笑声,都如静水般的自然流淌。
司机没有跟出来,轻装帅气的男侍者引领着我朝某处走去。
七月的天,晒得我实在有些眼晕头晕的想吐。等坐入阴凉大伞下的当即,忙将衬衣解了两颗纽扣,毫无素质的开始喊热。跟在一边的帅气男侍者,面上闪过大大的错愕。
后又忙恢复常态的俯身下来,声音恭敬,“请问您喝些什么,要看介绍单吗?”
“不用了,一杯冰柠檬水,谢谢。”
“需要找个骑师带您去草场转一圈吗?”
眼看着那么些英俊的马,在阳光草场里欢腾。说没有心动,那绝对是假。只是从前某次,叶斐带着我一起骑马,颠了一回激烈,让我吐了个厉害之后,叶钦就没有再让我去骑过马了。
不由略有迟疑的望向他,“……如果不用我付账的话,还是可以试试的。”
他虚虚一笑,领命去了。再回来时,端了一杯水与骑靴,带来了一个人与一匹马。
我有些兴冲冲的喝了水换了靴,牵了那匹马就想走。
“不用我带你骑一圈熟悉熟悉吗?”那帅气的骑士,很有些期待的拉住了我的手腕。
“不用了,她会骑。”来人盯住骑士捏住我手腕的手,惊得他立即放开。
是叶斐,心狂跳的厉害,我想要高声呼喊他的名字,然后觉得我们可以给对方一个拥抱。
可是没有,没有拥抱,他拉开着一些距离的牵马站定。用上略轻狂外泄的疏离眼神,然后淡漠着语气的笑了笑,“姐,多年不见了。还真是小肚鸡肠呢,这么些年也不回来看一看。”
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与衬衣,结实贲张的肌理,凸显了他平日里的勤于锻炼。
心宛如被狠狠捅了一刀,是因他不再真诚的眼,与满满的疏离。
眼与鼻都酸涩得厉害,却不得不挤出了一个笑来,“未免尴尬,也就没回去了。”
还记得小时候,我同叶斐,常去叶家的花园里摇竹子玩耍。
说是花园,其实是一片略高些的山地。叶家建在脚下,山上修着平坦的水泥路基,两旁种了很多很多的竹子。叶钦喜欢在山道上跑步锻炼,而我喜欢摇竹子。
那次摇到一颗白*粉*粉的新竹,竹稍断裂下来,将叶斐砸得头破流血。
我吓得大哭出声,叶斐却没事人一样的拍打着我后背,“没事的姐,一点小伤而已。”
……从前的我们,有过太多亲昵。只是后来,叶家两佛说,叶斐都给我带坏了,这样下去不行。在我卑鄙的睡了叶钦之前,他甚至不知道,我并不是他的亲姐,并不是真正的叶家女儿。
“我再去跑几圈,你随意。”他说,然后漂亮的翻身上马。
潇洒的越过了栅栏,只留给我一个冷冷的背影。现在的我对他来说,莫约是连恨也论不上的陌生人了吧。我无力改变这种状况,只能强装坚强的笑了笑,跟着也上了马背。
奔跑能释放压力与情绪,这是叶钦以前说过的。现在我觉得,还真的挺管用。
低落很快被整理好,我看似已经无所谓了。缰绳的节奏,不由稍稍的提快了一些。
虽然可能在其他人眼里,只会觉得这速度,滑稽得可笑。
我是个胆小得连驾照也不敢去考的人,骑术又能有多好。坐下的马匹,只能算是在小跳步的走着。但我自认,这小跳步应该也是跳得很好看的。
不然为什么会吸引一个谁,打着圈的肆意挑逗呢。
还记得曾有谁说过这么一段话,说有钱人家的男人们,娶个顶顶漂亮的媳妇回家,倒腾倒腾两代,这模子也就转正得让人看着顺眼了。所以眼前这个轻挑的家伙,还是挺顺眼的。
“哟,生面孔,需要我带你飞一圈吗。像你这样玩,可不够劲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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