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真是巧夺天工,难得的好战甲。”胡定国心知徐自立这人话多,一问起来就没完没了,于是抢先说出自己此来的原委。
“情况就是这样,所以还请徐大哥借匹好马于小弟。”
“老将军病重我怎么都半点不知呀?十天前我还去过兴元府,那时老将军精神也不错啊!”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可是大哥飞鸽传书也说得真切,看来只有回去了才会明白怎么会事了。”徐自立这么一说,胡定国感到有些疑惑了。
“那倒也是。”徐自立点了点头,随即朝门外喝道:“来人,把我的坐骑牵过来。”
胡定国感慨万分,拉着徐自立的手道:“徐大哥今日之情,待来日定国送返坐骑之时定当好好谢过!”
“老弟不必客气。”
徐自立又叫人给胡定国备了些干粮和饮水,亲自送行胡定国出关。
“你有急事大哥也不留你,改日你我兄弟再痛饮三杯。”
“徐大哥保重,小弟就此别过!”说罢策马绝尘而去。
星夜兼程,胡定国匆匆赶回家却看见父亲和大哥正在书房下棋,无论怎么看父亲也不像大病的样子,难道是已经愈全了吗?好似也不像啊。胡定国站在门外,没有进去,心中不解他们为什么要骗自己回来呢?二人也许是专注棋局,并没有注意到他。
“二弟,你可回来了。怎么不进屋呢?”还是胡安邦先发现他。
“是的,大哥。”胡定国淡淡一笑,缓缓走入屋内,来到父亲胡世将身边,轻声道:“父亲,您身体还好吗?”
胡世将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并无大碍,随即低声道:“回来就好,这一路风尘,还是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好,孩儿先下去了。”
离开书房,胡定国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不管他们为什么急急的叫自己回来,至少父亲现在安然无恙,这几天的长途奔波确实也够累的,现在自己最想做的就是洗个澡,美美睡上一觉。
残月如钩,繁星点点,夜风清爽。
胡世将仰望星空,口中不禁念起自己曾作的一首词来:“……塞马晨嘶,胡笳夕引,赢得头如雪。三秦往事,只数汉家三杰。试看百二山河,奈君门万里,六师不发。阃外何人,回首处、铁骑千群都灭……铁骑千群都灭……”声音逐渐低沉,似有万千感慨。
“拜将台欹,怀贤阁杳,空指冲冠发。阑干拍遍,独对中天明月。”此时身后一人接着说道,“父亲,其实我大宋英雄辈出,并非无能之师。当今若非奸臣当道,皇上受奸人蛊惑,我等定能杀回东京,直捣黄龙,迎回二圣。”
胡世将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胡定国,口中喃喃道:“迎回二圣,好一个迎回二圣。”
“岳元帅长说,只要我们上下一心,迎回二圣指日可待。”
“天妒英才,时也!命也!”胡世将仰天长叹。
“父亲的意思是说岳元帅此次恐怕凶多吉少?秦桧一向主和,如今就算只手遮天,量他也不敢把岳元帅怎么样吧!”
“你以为想杀岳元帅的就是秦桧吗?迎回二圣,那如今的皇上怎么办?退位还是禅让?”一旁的胡安邦急切的说到。
“皇上这不是自毁长城吗?既是如此,我当告与岳元帅,也好让他早作打算啊!”胡定国心中大震。
“如今皇上明升暗降,封岳元帅为枢密院左使,实已罢了他的兵权。再者岳元帅铮铮铁骨,一身正气,他自是相信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你又如何好劝他?”胡安邦句句在理。
自己同岳云、张宪三人并称为岳家军三虎,乃是岳飞手下最得力的三员骁将,对金人来说更是眼中钉,肉中刺,高宗秦桧等人既要讨好金人,岳元帅如果真被害,那么最有可能受到诛连的就是他们三人。父亲大哥这么急切的招回自己,就是不想自己受到牵连,可对于还蒙在鼓里的岳元帅他们,自己却是无能为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胡定国不禁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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