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个人来,看到厨房里此刻的情形。
「别玩了,不是想操我吗!你快点,你叔还在堂屋那里等着呢。」
我才略微的惊醒过来,有点醉了的我还真是忘了是在别人家了。
站她身后快速地松开她的皮带——没有敢完全解开,大概我也是有点担心和
害怕的。完全解开的话,真的有突发情况,大概会不是很快能在反应过后处理回
来——我将她的裤子扒到她膝盖的部位,从她屁股后面掰开她的逼,将我早已充
血挺直地老二深深地插到她的逼内,扶着她的屁股,从她屁股后边开始操起她来。
略醉的我也没讲什么花式和节奏,就是这样干干地直挺挺地操着她。
这样撞击着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还是蛮大的。有人往旁边经过一定能听
见。
酒精和行为的双重作用,像这样操着她的我才操了一会,就感觉到自己快要
到顶点了。
说起来似乎花了不少时间,但是事实上从刚才到现在只是过去几分钟而已。
就在我就要高潮就快要shè_jīng的时候,我叔在堂屋那边喊她了,并且还从堂屋
里走了出来。
幸好厨房里并没有开灯,他出来的原因也不是要来厨房,八月十六的夜晚,
月光很亮,他如果要来厨房,那么不用进到厨房,从那半掩着的门口和打开的窗
户,就可以看到他厨房里老婆被我扒下裤子,四肢撑地地后撅屁股,像母狗一样
让我操着的样子。
没有亮灯的厨房,没有让他以为有人。我也既紧张又刺激地颇为吓了一跳,
没有敢继续自己的动作制造什么啪啪啪的可能引起他的注意的声音,叔母也吓了
一跳,略显得有些慌张,但是也没敢过度地大幅动作,同样怕引起注意,只能条
件反射地像四周望瞭望,又慌张又小心地似乎在试图找着哪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紧接着有两个村里的兄也出来了,然后和叔叔一起朝房子的另一侧走去—
—那边是厕所。
新房这里,厨房是在这边,而厕所则是在房子的另一边。幸好。
这相当突然的小小惊吓,真的有点吓到,但是却非但没有让我软了下来,因
为不敢大动还一直插在她逼里的jī_bā,反而在那一瞬间仿佛是受到什么了不得的
刺激一样,更加充血的粗硬了几分——更是将包裹着自己yīn_jīng的那一处温暖和湿
润,填塞得满满的,并无比地撑裂。
或许我心中一直就期待着这样的情形吧。
从叔母逼里无可抑制地喷涌出的yín_shuǐ,将我和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濡湿地染
得一大片。稍微动一下动作,都会带起类似在泥浆里抽脚的声响。
估摸着他们已经完全过到新房的另一侧后,我抱着叔母的屁股快速大力地抽
插了几下,然后将浓浓地jīng_yè炮弹一样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和叔母两人一起同时飞快的拉起裤子重新穿上,做贼一样地从厨房溜了出来。
当我叔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我和她已经重新人模人样地回到大厅中各自在
之前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叔母笑着示意着对我叔说:「这傢伙太没用了,才喝了多少刚才就在那边吐
得跟什么一样,我好费劲才弄乾净。」
「哈哈哈。」
我叔和桌前地那些兄齐齐地哄笑着。
我也表现着很不好意思的一脸相当惭愧的模样。却低头或是侧脸的时间,将
眼神飞快地掠过开腿面向我叔坐着的叔母略微有点大张的双腿间。
不知道我叔有没有发现他老婆双腿间那显得有点濡湿的痕迹呢?
这样的坐姿下,叔母那个部位外露的感觉很明显。不过他知不知道,他老婆
这个地方包裹着的那个地方,他老婆的逼里,此刻满满的都是被刚刚被别的男人
射满的jīng_yè?
他知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他老婆的逼,就在刚刚,就在他家的厨房里,才
被人用过,并被人在里面将jīng_yè射得满满的,浓浓的别的男人射满的jīng_yè,盛满
了他老婆的子宫,容都容不下来,所以才会不可抑制地向外溢出,那濡湿的痕迹,
正是他老婆的逼被jīng_yè射得太满,无法完全被他老婆的逼容纳,才会那样溢出浸
湿了他老婆双腿间的部位。
他有没有闻到jīng_yè腥臭的气味呢。
看着她若无其事的面对着自己老公,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就是上一分钟刚风骚
得如同最下贱的母狗,在自己家的厨房,yín_dàng地掰开自己的逼送给自己老公对面
的人——自己老公的侄子,让自己老公侄子尽情地任意地玩弄和chōu_chā的女人。
视线装作不经意地在她和我叔之间来回移动,我盯着我叔看着,我叔看到我
的神色有点怪异,和我对视了几下后,莫名其妙地很摸不着头脑,我别有意味地
哈哈地笑着。
只有她才明白我笑容里的含义是什么,尤其是在知道我的视线,总是经意或
不经意地时不时落在她的两腿间的部位的时候,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羞恼。但是
也感觉出了自己双腿间部位的异样,是以在接下来虽然没有刻意改变坐姿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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