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只虎点头道:“咱们没被人打成傻瓜,信心起来了,情绪也跟着从消极忧虑转向正面阳光了。”转眼又苦笑道:“咱们的情绪转得好快,真得是神经质得很……。”
那老者一脸是汗,看着尤只虎,上下打量良久,皱眉道:“小子,你是不是叫尤只虎?”
最近让尤只虎吃惊的事不少,此时突然间被一个陌生人叫出名字来,却更让他惊诧莫名,急叫道:“老头子,你咋知道我的名字?”安冬却笑道:“他知道你的名字算啥,我们还知道他叫张天艮呢。”
那老者对他招招手,领他来到一个大堂坐下,然后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记得一些事,不过我还是说实话好了……许久以前的某一天,老道正在练功,没想到整个境界突然变了,刚开始时我以为是我杂念太多,导致我出定,可后来四处转悠,才发现全不是那么回事,我是进了另一个世界中。”说着他看了一下尤只虎,注意着对方的表情,然后又道:“我在那个世界中见到你,你是我西山灵修院的人,和一群人折腾什么天机剑…..。”
他又看了看尤只虎,这时尤只虎再也忍不住了,连忙道:“张道长,我也说实话吧……。”
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地交流着,不多久,两人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就是尤只虎所谓的幻觉,并不只是尤只虎自己才经历了,眼前这张天艮也经历了。但尤只虎马上便疑惑起来,暗道:“为什么康斯坦丁却不曾说起这样的经历呢?”
张天艮道:“我后来从幻觉里面出来后,想到修行过程中,幻境甚多,也就放下了。谁知有一天正在练功,忽然听得门外有弟子在道,说有一片金色草原什么的,我记忆中这星球上根本就没有那金色草原,那金色草原只在幻觉中有,当时我一惊,立刻走火……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调养着呢。这不,刚才你在门外的时候,我正在宣泄体内的浑浊之气……还好你有些本事,否则就害了你一条命了。”
尤只虎暗笑道:“这老头厉害,连浑浊之气也能把门外的树林给毁了,倘若是清爽之气,岂不是又能让那些树重新长出来?”安冬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两人聊了许多,尤只虎听得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世界确实在一个诡异的变化过程中,喜的是自己的幻觉并非一定就是幻觉,这么一来,厄里斯也可能就在其中了……安冬却道:“难道你没发现,那幻觉和现在的样子虽然像,可也有些不同呢。比如说,冰蓝飞珠姐妹可是被你那张大嘴给吸过来的,并不是出身命理学家赖氏的后代呢,还有,当初你幻觉里面,好像没有康斯坦丁吧?另外,幻觉里面,那旷智树也在这星球上呢,可事实上呢,那小树现在应该在深博国际的老巢呢。”
尤只虎的情绪又是一阵沮丧,可心中却马上升起一股急迫,想立刻到处走走,看看有没有见到厄里斯的可能。
由于和张天艮都见过那幻境,而且在幻境里两人关系还不错,双方大起知己之感,张天艮道:“老道这个院出了不少人才,可却没几个留了下来,都云游天下去了,如果你没地方住,不妨先住在这里,也算有个安身之所。”
尤只虎大喜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还有一个朋友,是释迦牟尼佛,我想把他带过来住,不知道行不行?”
张天艮张大着嘴,惊道:“啊?!”
尤只虎知道自己的话让人误会了,赶紧道:“我开玩笑啦,呵呵,我有个朋友叫忽悠王,他没啥修为,我想把他也带过来住。”
张天艮笑道:“这有啥不可,这西山院大得很,就算你有几百个朋友,都住过来也不妨。”他心中却暗道:“这小子乱说话,那释迦牟尼佛是红尘浊世里面混得么?那是三界之外、五行不拘的人啊,就算他又跳进红尘来了,会在我这小道观来么?……咦,这话不大对,那释迦牟尼和我家三清差不多,是肉眼看不见的,就算住在我这里,我也不知啊。”
两人聊到深夜,一直无法想透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张天艮长叹道:“造化天机,潜行密用,实非我等浅量小智可知也……。”终是独自打坐练功去了。
尤只虎走到外院,吹着微微起伏的凉风,仰望着浩瀚的星空,那深远与神秘,那自由与广阔,让白天的郁闷一扫而空,心中凭起一些兴奋与豁然,似乎若能找到宇宙的真理,若能在星际间潇洒来去,再也不受任何束缚,既便被亿万个美女唾弃,也能无所谓了.......他不知道这境界会是什么样的,没有办法想像,只是一个淡淡的愿望。
安冬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把忽悠王接过来?”
尤只虎道:“嗯,要不,就现在吧?”
他微微想了一想,试着构思一法,然后以巽性转动四周,聚集出一团极大的气流,留下一个念头在其中,让这个气流去找忽悠王,一旦发现忽悠王,便把他裹住,带到西山灵修院来。
那气流虽然是他身外之物质,可由于他的心量改变,这些东西被含盖在他的心量内,与他自己身上的东西,没有区别。他既然能使唤自己的手臂,也就能同样使唤这些气流。
安冬笑道:“这团气流会和你一直保持着关联,一直到完成这个指令为止。这倒和我们潜意识运作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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