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只虎神经质般的突然间歇冷场,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不自在,除了宁剑冰外,两侧那几十个年轻的帅哥美女,也颇感难受。这些人对尤只虎虽有恐惧,但毕竟仗着自己有吉祥天女撑腰,再加上人多势众,年轻气盛,总想着拼一把,把眼前这土憋修行人给海扁一顿。可对方不出手,自己这边天女也不发言,一时这群人都不知道该干嘛,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虽然这现场的人物沉默无语,可天机剑却不闲着,借着元婴的愿望驱动,风云甲一层层地分析着整个博物馆的环境结构。那是把物相能量化的分析模式,比我们看平时看事物,更准确,更深刻,更加本质。
一会儿功夫,尤只虎已经知道灭世神鼎的位置所在,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同宁剑冰交流,干脆直接道:“我不想伤人,你直接把灭世神鼎交给我好了,然后你们离开吧。”
宁剑冰没想到他憋了半天,出来一句这个话来,立时一怔,但她心思转得极快,暗道:“不如借神鼎之力杀了他!如果神鼎动不了他,说明他能力非梵王教任何人所及,我改投他又如何?”她两头都算定,便不再犹豫,果断道:“二当家,请跟我来。”
尤只虎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快,安冬急道:“这女子心眼比咱们多,肯定有诈的,下面说不定有啥机关!”
尤只虎奇道:“天机剑刚才不是把这里的环境分析过了么?貌似这里的环境不像我们想像的复杂,我猜这宁剑冰,多半认定我那就是那个把她弄到这个星球上来的人,所以对我有所顾忌,不敢和我动手,干脆认栽,保命第一吧。虽然我在感情一事上缺心眼,但不见得我事事都缺心眼啊。”
宁剑冰把其他人都留在原地,只是带着尤只虎,两人单独来到博物馆地下室。
尤只虎一路上闻着宁剑冰身上悠悠飘过的体香,心跳个不停,安冬笑道:“你和冰蓝飞珠姐妹相处的时候,心却跳得没这般厉害。”
尤只虎道:“那两姐妹长期和土人呆在一起,定是经常不洗澡,也没办法打扮,身上臭轰轰,所以没有她身上这种香味。”
安冬道:“也不见得就是这个原因呢,我在资料中见过,修行人修到一定时候,身上会自然散发种种香味,比香水还香得自然,真得。”
哎,这事不假,许多人练功久了,都有这现象呢。简单地说呢,就是因为练功时间长了,身体浊去而清存,污消而净显。深一点说呢,因为心清静而自然生出法喜来,那法喜无形无相,随着积习知见而应在迎合六根的现相上,偶们六根喜欢的是好看、好闻、舒适等等感受,那无形无相的东东自然便应在与“好看、好闻、舒适”等现相去了。反过来想嘛,若不应在迎合六根感受的地方现相,六根且不喜,法喜又如何能喜?一喜而众悦,正是此理。当年许多人见虚云老和尚,都闻到一股清香自然的味道,说不出的爽快,大家该知是咋回事了。
安冬又道:“那赵晓橦好像没这种香味,她身上那种香味是比较好闻的香水味……你喜欢哪一种?”尤只虎道:“我嘛,不挑剔,都喜欢。哎,这么说,我倒像个花痴似的。”安冬叹道:“你也算不上花痴啦,只不过在发骚而已。”
两人一边向下走,一边讨论着人身上的香味,忽然听到宁剑冰道:“这就是神鼎了。”
尤只虎这才注意到眼前一间小屋,正中央放着一个六只脚的金黄色大鼎,鼎身呈直桶形,上面雕刻着许多古怪复杂的纹路。鼎的开口处,向上pēn_shè着一道极粗而直的光茫。
那风云甲刚才只是分析了环境,并未能分析出鼎的具体构造,此时靠得极近,立刻开始全面而细致得分析。但这分析进展相当得慢,大概是由于神鼎过于复杂。
尤只虎转身问道:“这玩意儿要怎么收,咒语是什么?”
这一句话对尤只虎来说,是很简单的、很随便一句问话,对宁剑冰却大大不同,立时醒悟道:“他连一个法宝都不能收放自如,他的能力并非如我想像那样高明!”
宁剑冰此念一起,十指上印诀翻飞,口中念念有词,尤只虎以为她在帮忙收掉神鼎,也就不在意,兀自地看着她变花样,还笑道:“我就说嘛,收这法宝,定是需要念咒施诀的呢。”
余音未落,猛地身后升起一股大力将他向后拉扯,尤只虎“哎呀”一声,大吃一惊,安冬叫道:“我就说嘛!这宁剑冰有诈!她刚才念咒是为了把咱们送进神鼎里面去!”
尤只虎叫苦道:“我果然缺心眼!”
他身后之力如同大海中的旋窝,越旋越猛,尤只虎提起所有力道,拼命向前支撑,整个风云甲立时对身后的力道结构进行飞速化解。
那风云甲化解能场结构的速度之快,超乎想像,同时将化解的力道转化为与自身能量相匹的结构,也无比神速。可风云甲每化解一层,那神鼎的力道不仅未减弱,却反而越加强悍,任凭尤只虎用磐石诀将整个身子钉在地上,依然止不住地向后移动。
一时间连退数步,尤只虎暗叫不妙,松开磐石诀的用法,转而用太极神功。那太极神功从来都是应机起用,总是随着对方千变万化的力道而兜转腾挪。
就在那神鼎大力再次变猛之时,尤只虎双手互措,一招云手,搭上来力,借势一转,将自己移向另一个方位,避免了再次被拉近神鼎。可这手法不能有间歇,稍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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