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慢慢抚平我的兴奋情绪,水温刚刚好,轻轻地冲刷着我的肌肤,
象一双温柔的手在我的全身游走,红酒的劲头还没过,全身一阵难言的骚痒。我
闭上眼,用手揉捏着我的胸部。
一阵熟悉的古龙水味袭来,我睁开眼,楚松源正站在浴缸前眼珠转也不转地
盯着我!啊,我开始尖叫,楚松源急忙按住我的嘴,神情古怪。我狂乱地抓过毛
巾想要遮掩自己。
楚松源顺手扯过毛巾,塞住我的嘴,将我的两手抓在一起。我双腿乱弹,水
花四溅。小婊子,你真有够骚的。楚松源将我拖出浴缸,再扯下一条毛巾将我的
双手向上拉起绑在毛巾架上,我全身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楚松源径直拉开我的两腿,手伸了过来,我拼命
扭动,但他仍然准确无谓地找到了入口,手指探了进去。我叫不出来,只能不停
地呜咽着。下身的生涩感和痛楚让我全身紧崩!我快要被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强
暴了!
开启
楚松源将我的腿完全拉开,低下头用舌头代替手,我感觉到下身软软的探入,
不能忍受的骚痒从花心荡向全身,我疯乱地摇着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住手!楚松源停止了动作,浴室门口站着我们的父亲,楚树仁。楚松源若无
其事地站起来,居然对我笑了笑,离开了。我全身瘫软,但仍然一丝不挂地吊在
毛巾架上。楚树仁面无表情地先拉过浴衣裹住我,扯掉我手上和嘴里的毛巾。我
站不住,顺势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楚树仁抱我回卧室,我不停地流泪,楚树仁拉着我的手,陪我坐了整整一晚。
我三天没有出房门,无法面对楚家父子,我觉得他们看到我时我全身都是光
溜溜地,这让我无比羞愧。三天后,我才知道第二天他们就都走了,楚松源回了
学校,楚树仁去外地办事。半个月后,楚树仁才回家,仿佛那晚上什么也没有发
生过。除了我做贼心虚,他偶尔看我时会脸红。
最让我羞耻的事其实是我对楚松源的侵犯并不真正的反感,我甚至会想那一
晚上的事到面红耳赤,楚松源早就知道我是一个婊子,他启动了我的性意识,我
常常会在床上翻滚,想念他的手和舌头,然后我学会了自慰。
我还爱上了红酒的滋味,母亲的血在我身上流动着,勾引着我一遍一遍地让
红酒从我的舌尖滑进我的身体,火焰一样燃烧着我的每分每寸,我用手抚摸自己,
红色的yù_wàng在全身游动。
我开始偷楚树仁珍藏的红酒,躲在贮酒间贪婪地吸取着红酒的芳香。这成了
每天我必做的功课。
这是南美的红酒,有它独特的风味,当我抓住一瓶红酒准备偷偷溜出去的时
候,楚树仁站在门口,声音低沉。贮酒间里昏暗的灯光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脸,完
蛋了,人赃并获,我的心迅速下沉。
楚树仁顺手关了门,拿走我手上的红酒,居然很欣赏的表情。贮酒间有一个
小小的吧台,他拿了两支酒杯,开了瓶盖,缓缓地倒了两杯。他的指头在桌上敲
敲,示意呆若木鸡的我拿一杯。
我低着头走过去,红酒散发出的香气让我无法自制,我用舌尖品尝着浓香,
然后对楚树仁浅浅一笑。楚树仁优雅地举起酒杯,抚过我的头发,你比你母亲还
要美。
这是楚树仁第一次跟我提我母亲。很快,一瓶红酒喝光了,我的脸发烫,真
热,我解开睡衣上的一颗纽扣,我还要,我斜靠着吧台看着楚树仁,在暗橙色的
光晕下,脸若桃花,媚眼如丝。楚树仁一动不动看着我,你真美。
他突然抓过我,紧紧地拥住,然后狠狠地吻向我的唇。他混和着酒香的特殊
气味侵入了我整个胸口,舌头在我的口腔内回转,卷走了我所有的空气。我简直
不能呼吸了。
醉梦
楚树仁的手在我背上来回的游走,丝质睡衣发出了细碎的磨擦声,酒后神智
不清的我思维更加混乱,空气中充斥的糜乱的红酒气息更加重了yù_wàng的味道,我
完全不能抵抗。
我被放倒在吧台上,十四的少女、半滑落肩的睡衣,斜倒的红酒杯,在昏暗
的灯光下是分外妖娆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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