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死网破,你自己到是想清楚。”
说完景沫之就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工作室的地上,一边整理东西,一边鼻子发酸。
过了一会儿小静进来了,这丫头根本就没走,说担心我。
我们两个人大概收拾了一下,我出去找了几个装修工,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再重新装璜一种风格,就当给自己也换换心情,去去秽气。
就这样一直忙了两天,这两天里,我尽量不敢去想景沫之的威胁,心怀侥幸的想,也许景沫之也没有那么豁出去,不会把照片放到网上去
施正南也没再出现,他们都不出现,我反而觉得日子简单轻松多了。
第三天,正在忙碌的时候,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说有我的一封信,给寄到他们那里去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取。
我心想谁会寄信给我呢,便让爸爸拍了一张信封的照片给我看。
才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我便觉得浑身像从头到脚的被浇了一盆凉水。
那字迹是景沫之的,我立刻便想到了里面装的有可能是我的照片。
我急忙告诉爸妈说那信很重要,这就回去取。
一个小时后从爸妈家拿到信回到车上打开,看着那一张张我的裸照,我恨不得现在就回去跟景沫之拼命。
景沫之像算准了时间似的,这时候打电话来,声音戏谑的问我:“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压抑着心里的难受:“今晚就回去。”
“好,我们等你吃饭。”他说。
我几乎是越接近小区,呼吸就越困难的感觉。这个两年前我精心布置每一个小细节的家,到如今,它在我的眼里跟魔窟并没有任何分别。
我打开门进去后,景沫之竟然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婆婆到是很松闲的在看电视。
这会儿回头看到我,笑mī_mī的站起来:“回来了良良,你瞧瞧沫之,他说他要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呢。”
那样子,好像我是出去旅游回来似的,我连笑脸都懒得给她,冷冰冰的转身。
景沫之听到声音也从厨房里出来:“来,我帮你。”他打算来提我的行李,被我视若无睹的和他擦身而过。
母子两在我身后沉默了一下,都没有说话,然后各自接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自从那天云蓉到小区里来闹过之后,景沫之就被我赶出了卧室,此时我回到卧室后,看到被子凌乱,知道这两天一定是我不在家,他又回到主卧室里来住了。
看着那些凌乱,我只觉得忍不住的恶心。
我刚把床单和被子换掉,紧跟着景沫之进来了:“良良,吃饭了,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
我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懒得理他。他做的饭菜里有毒,谁敢吃。
“听到没,吃饭了。”景沫之见我不理他,有些愠怒的上前来拉我的手腕。
“别碰我。”我突然就暴发了,冲着他大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
“我让你吃饭了没听到吗,老子今天为了给你做菜,还亲自到超市去买菜……。”
“景沫之,收起你的脸嘴来,你越这样,我越恶心。”我打断他的话。
景沫之的脸色难看得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可是他尽量忍耐着,而后低声咒了一句脏话,转身出去了。
卧室门后我常常放钥匙的小布偶被他摔门时震得掉到了地上,我上前去捡起来,并且锁好门。
转身躺到床上,木然的看着天花板,这个世界,在我一踏进这个家的时候,又全都变得灰暗了。
一直到晚上天黑,我都没有再出门,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到听到电话响起来。
“快点回来开门。”
这又冷又低沉的声音,此时在我的耳朵里,像一首悦耳的歌曲似的。
“施正南……。”我心里的弱软部份再次被他牵动,不由得声音一哽。
施正南‘嗯’了一声:“接着说。”
“说什么?”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说什么都行,你说,我只想确定你的声音是不是哭了。”
“没有啊,我好好的哭什么?”
“再说一遍?”
“我好好的哭什么?”
“好。”他吸了口气,有些疲倦:“快回来开门,我有点累了,想睡觉。”
我眼前浮现出他捏了捏眼窝的样子,心一狠:“不回去了,那只是我的一个临时住所,你回家去睡吧,还是自己的家睡着踏实。”
施正南不说话了,一会儿后,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我看着电话苦笑了一下,不然呢,我还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景沫之在外面敲门:“苏良,开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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