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这小别的几天,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其实我也急于和二妞再温好梦,于
是把她搂在怀里百般摸索起来,二妞半推半就,羞拒了几下手儿,终于任我为所
欲为。
那充满弹性,青春活力的胴体,真使我爱不释手,也使我迅速冲动起来,我
想脱她的衣服,二妞惊道︰「大白天,羞死人了!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呢?」
我突然想到古书上说,佳人罗衣半解,别有一番好处,于是笑着说道︰「二
妞,你不必剥光猪的,你今天穿着裙子,把内裤脱下来就行了。」
二妞开始倚熟卖熟了,她嘟着小嘴儿说道︰「一见面就要弄干人家,不理你
了,要脱你自己脱!」
二妞不理我,我当然不会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脱她的内
裤,摸到她贲起小丘,笑着说道︰「二妞,你这里不会疼了吧!」
二妞摇了摇头,说道︰「不疼了,不过自从被你搞过之后,总觉得怪怪的,
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时,底下好像就会湿,你说过kāi_bāo,是不是把我底下里面
的什么东西给打开了?」
「傻二妞,你真是傻得可爱,你很纯,真是个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
就可以和你长相守了!」
「别这样说吗?虽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欢我的,嫁一个喜
欢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于归吗?我们有个家了,我愿意替你生孩子!」
我并不去判断二妞这番话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奶们受过训练而说出来的行
话,但从二妞那一付真挚的脸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虚假和造作!
二妞是一片真情,我心里则是暗暗凄楚!二妞对我的柔情依依,不禁使我想
起在香港的虎妻,别以为她真的是凶恶如虎,其实她温婉贤淑,对我体贴关怀。
我称她虎妻,是因为香港男人成堆时,习惯称老婆为母老虎而已。
我和她在中学时相恋,那时她岂不是也像二妞这样柔情依依,现在,她担负
了为人长者应尽的责任,她为儿女的成长处心积虑,再为儿孙一代操烦,而我一
惯养尊处优,不问家中烦事,退休后又假藉和朋友特区开酒楼,实行包养二奶,
享受二春?
想到这里我不禁莫名愧疚,抚在二妞私处的手,也没再活动,还微微叹了一
口气!
二妞见我神色不对,睁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关心地问道︰「你不舒服
吗?」
这一声关注,又把我从无尽的思潮中扭回现实。
我突然想道︰不错也已经错了,一切既然由我铸成,唯有自己承担,一向勇
敢面对现实的我,仍要做出我的决择,我要对得起发妻,便对不起自己,我除了
她,也是一生不近女色,夕阳无限好,却是已黄昏,我再不珍惜这一瞬余辉,我
便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向我献出处子之身的二妞!
我转眼望一望二妞,我的心就软化了!
二妞不但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而且在眉目之间流露出一丝隐忧。
我的心全软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在二妞柔柔浓情之下,我根本无法自拔,
我心里对自己说道︰「我对发妻已尽忠二。三十载,临老才入花丛,也算对得起
她了,如今若是冷落二妞,又是我一生的一大憾事,还是放开怀抱吧!」
想到这里,我豪气横生!于是,我放在二妞私处的手迅速移向她内裤的裤头,
并拉着她的橡根往下退,二妞挪动臀部,让我把它彻底脱下。
仍然是淡黄色的,裤叉的位置湿了一处,那也不能说是二妞yín_dàng,那是我刚
才隔着裤子去挖她的yīn_dào口而造成的。
现在,二妞的裙底是真空的了,我想把她的裙子拉起来看,但她立即害羞地
把手一按,让裙子遮住她的羞处。
我问道︰「你不肯给我了吗?」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道︰「我那会不肯给你呢?但你这样掀人家的裙子,就好
像流氓一样嘛!」
我问道︰「那么,我上次把你tuō_guāng,压在床上弄干,又算不算流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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