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的韵味十足,远远望去去,好一个温婉端庄的皇后。
“不是让你吩咐奴才们去做吗?怎么还亲自动手了?”长孙无极神情紧张,一脸的担忧之色。大概每一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孩子有着特殊的感情吧,就算它未出世,在长孙无极心里已经早早接受了它的存在。
“臣妾怕奴才们布置的不合您的心意。”皇后微低着头,语气里有些委屈,眼里却含着得意。看着长孙无极将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身上,而不是不停的夸奖长孙策,心里刹那间平衡了不少。毕竟证明了她在长孙无极心里还是及其重要的,如此一来,日后想让长孙睿重获器重也是指日可待了。
长孙无极看着皇后,终是不忍责备,“皇后有心了,不过以后万不可这般,凡事以你和腹中的胎儿的安全为重。”
皇后听见“胎儿”两字,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之色,扯着嘴角牵强一笑,手心里不知不觉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故意躲开长孙无极的目光,回道:“臣妾定当谨记。” “祁荀,你且来给皇后把把脉,她肚子不舒服。”长孙无极转而朝着台下的祁荀喊道,没看见皇后吓得睁的老大的双瞳。
不等祁荀答话,皇后急忙插话道:“皇上,不用了,臣妾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不劳烦祁神医了。”,脸上笑得明媚,看着倒不像身子不爽朗的人,不过额间的青筋和细汗终是出卖了她。
长孙无极回头看了看皇后,轻声说道:“还是让祁荀给你看看吧,别出了什么差错。”。一时间,他的重心全放在了皇后身上,连一向热爱的美酒都无心在饮,可见他是有多么在乎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虽说后宫佳丽三千,可是奇怪的是无论他如何宠幸,就是没有人怀孕。他还一度以为这辈子注定子嗣单薄,没想到皇后却怀孕了。
其实,后宫多年无子嗣也并不奇怪,皇后每日都会命人给得到宠幸的妃嫔送去一碗养身汤,说是养身汤,实则却是避子汤。可惜的是,就算妃嫔们发现了,也不敢公然抵抗,只能依旧喝着。
“皇上,真的不用了,臣妾只是有点乏了,坐一会儿便好,何必打扰祁神医呢?今日宴会才是最重要的。”皇后拒绝的委婉,拿出宴会当幌子,一瞬间将自己显得更是贤良得体,仿佛真的怕打搅了祁荀的雅致似的。
“皇后娘娘,能给您诊脉是草民的荣幸,岂会打扰呢》?”祁荀见皇后再三婉拒长孙无极的安排,心下起疑。若换做往日,只怕皇后早就答应了,毕竟皇后极为喜欢利用诊脉的机会给自己下马威的,今日却再三拒绝,其中定有蹊跷。
皇后,我倒想看看你究竟在怕什么!
“本宫说了只是有些乏了而已,用不着祁神医费心。”皇后忍着怒气,强撑着笑颜说道,心里却是怒火中烧。
祁荀,你最好不要在此时恣肆而为,不然本宫定要你好看!
长孙睿见皇后身体不适,又不让祁荀诊治,以为她还在顾虑祁荀之前帮助简仲母子的事情,想着不如趁此机会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到底祁荀现在是自己的人,不想自己的母后与他有什么不快,便劝到:“母后,祁荀医术甚好,就让他给您看看也无妨。”
本就心慌愤怒的皇后,听见长孙睿也跟着瞎起哄,一记冷冽眼神甩去,回都懒得回答他。
愚蠢!难怪平复灾民一事败给长孙策,还败的一塌糊涂。
长孙睿被皇后的眼神吓到了,立马闭上了嘴,悻悻地坐在位置上,不敢再多说什么。在他记忆中,皇后很少用这样的眼神看他,除了自己犯了什么大错误。可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刚刚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误。
祁荀见皇后死活不肯让自己把脉,不由得加深了质疑,但也不敢太过断定。
“臣妾之前怀过睿儿,身子要不要紧自然是知道的,这不过是一些孕妇该有的妊娠反应罢了,大可不必搞得如此麻烦。”皇后怕自己拒绝的太过刻意明显,不得不得找个理由来搪塞住长孙无极。
“罢了,只要皇后你无事就好。”长孙无极听完后,心里也就放松了下来,想着只要皇后没事便好,没必要大费周章让祁荀诊脉,还搞得皇后不愉快。之前,皇后与祁荀间有过小的过节,他心里是清楚的。
祁荀见长孙无极发话,也不敢再说什么,然而心底的怀疑却越来越深。
宴会进行到一半,众人来了兴致便提议说想去花园赏花,皇后原本是想推拒,但是奈何众人坚持,终究还是随他们来了花园。
“听闻,这御花园里有着世间少有的名贵花卉,今日臣等来见识一番也是不虚此行了。”随行的一位大臣跟在皇后身边,少不了是一顿溜须拍马,直听的皇后心中开怀。
“爱卿过奖了,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花,没什么稀奇的。”皇后掩嘴而笑,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现在的皇后心情很好,于是旁边大臣们也挨个儿来到了皇后身边,开始了讨好。
看着眼前人拥在一起,听着他们没有营养的恭维话,祁旬只觉得自己无聊至极,她不喜欢这种场面,也不喜欢说些好听的恭维话。
旁边的一个臃肿大臣从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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