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长孙睿对自己的信任会逐渐变得牢不可破,那怕是皇后对自己怀有天大的敌意与成见。而这就是她想要的,只有长孙睿对自己彻底的信任并重视起来,那么以后的计划实施起来才会万事亨通,不会显得那么的捉襟见肘。毕竟步步为营的前期是尤为关键的,现在牺牲的一切都是在换取将来的大有可为,倒也值得。
长孙睿对祁荀奋不顾身的行为感到动容,见刺客走了,忙上前扶住祁荀,担心的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紧?”
一个肯舍弃性命保护本殿下的的人实在不多,并且还有什么行为比这更衷心?祁荀,是本殿下之前误会你了,今后本殿下一定好好补偿你!
长孙睿本来都以为那一剑会让自己就此去往奈何桥,没想到祁荀忽然出现救了他一命。他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白晃晃的剑进入祁荀身体,转而滚烫的热血染红了剑身。那一刻,心都颤动了。
“三殿下,我没事。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吧,御林军根本没有来,我只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祁荀忍着后背上火急火燎的疼痛之感,强撑着站好,忧心忡忡的说道。
长孙睿听祁荀这么一说,不禁又为他的智慧折服。在危难时刻,还能想到办法吓唬敌人,让自己脱险,胆略过人啊!
于是,三人快速离开,直到赶到市集才稍作停顿。
“三殿下,市集之中此刻想必是不敢造作了,草民就先回府了。”祁荀恭敬的说道,后背的疼痛却令她的声音有些颤颤巍巍。
“跟本殿下回府,你的伤要请个大夫好好看看才行!”长孙睿不放心受伤的祁荀独自回府,想带着祁荀回自己的府邸,也好及时治疗,免得失血过多。
“三殿下,草民自己便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您不用担心。再说了草民若是一身伤跟您回府,怕是会引人注目,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今日遇刺一事本就是有心人为之,还请殿下今后注意安全。”祁荀回道,语气诚恳,好像一心一意地在为长孙睿着想一般。
长孙睿虽觉得祁荀说的在理,却依然有些担心,“可是……”
祁荀打断长孙睿的话,说道:“三殿下放心,草民会照顾好自己的,毕竟我也是个惜命之人。”
长孙睿见祁荀坚持拒绝,也就不再勉强,何况祁荀的话字字在理,有些事情不得不顾忌。要是长孙无极知道他与祁荀私交甚密,还将一身伤的祁荀带回附中,那是非自是会找上门来的。只是他仍不放心祁荀一个人回去,便和随从一起将祁荀送到祁府前,才转身回府。
祁府内。
谢铭瑄见祁荀一身血的回道府上,心知不妙,赶快将祁荀扶进卧房,又按照祁荀的吩咐答来热水拿来止血消炎的药粉。
“主子,我来给你清洗伤口吧。”谢铭瑄自告奋勇的上前,欲打算解开祁荀的衣服,给其上药。
祁荀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仓促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
“可是伤口在你的背上……”谢铭瑄有些疑惑,后背上的伤自己怎么上药?
“没事,我可以。你先下去吧!”祁荀再一次肯定的说道,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谢铭瑄只得讪讪离去,不时回头看一眼祁荀,眼里满是关心。
长孙策得知暗卫误伤了祁荀,顿时心急如焚。
是夜,长孙策急匆匆地赶到祁府,在祁荀房间处停下,翻窗而入。
此时,祁荀正侧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生怕压着伤口。 一抹白色身影忽然出现在祁荀眼前,丝丝凉风随着身影而至。尽管屋内烛光暗淡,祁荀也感知得出那人便是长孙策。大抵是相处久了,一个身影一个举动,就能看出来。
长孙策远远地看见祁荀侧着身子,僵硬地躺着,心疼极了。
“荀儿,你怎么可以替他挡那一剑?要是暗卫下手重点怎么办……”低沉而严厉的声音传来,语气里充满疼惜。
祁荀偏着脑袋,扯了扯绣着牡丹的被褥,柔柔说道:“策,我没事,小伤而已。”。一双美目望了望站着的人影,神色平和,脸上的表情更是没有一丝难受之意。
要是事先给你说了,只怕这苦肉计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演下去了。
“可你也应该提前和暗卫招呼一声啊!那样他便会注意分寸,也不至于伤到你。”长孙策望着床上逞强的的人儿,心里一半怜惜一半悔恨。
祁荀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微笑地看着长孙策,后背的伤口隐隐作痛。刚刚上药的时候,已经有些扯裂了伤口,所以她这次尽量将动作放轻,以免脸上露出痛色被长孙策察觉。
“我这样做是想让长孙睿彻底信任于我,也只有这样做,他才会放心重用我。而取得了他的信任,以后的事情就会顺利许多,我们也好快一点儿实施下一步计划。”祁荀耐心地解释道。她希望长孙策能够理解自己,虽然做法有些偏激,可是达到的效果确是十分明显的。
有些时候,为了做成某些事情,只有先让自己处于弱势,让自己吃点儿亏受点伤,今后的胜算才会越大。因为自认为的强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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