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已在南方安定下来,并且招揽了来自五湖四海各种各样的人才。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这边就能迅速发展变得壮大起来,到时候我在给你来信。
另嘱,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在是非众多的皇城之中切不可大意。
祝一切安好。
云凡。
读完整封信后,祁荀面露喜色,心中却也有些捉急起来。
谢铭瑄见祁荀先是笑后是皱眉,不免有些好奇地问道:“主子,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祁荀抬起头来,微笑道:“没有。他们两已经在南方落脚,还在当地收罗了很多人才。”
谢铭瑄有点搞不懂,既然两人都平安无事又为什么会不高兴了,正打算再问时,却被祁荀抢先一步了。
“铭瑄,你也累了,赶紧去休息吧。”
谢铭瑄只得憋着想说的话,无奈退下。
祁荀静静坐在床边,脑海里思索着现今的状况。
没想到云凡和绿琦的动作如此之快,还以为他们初到南下会遇到一些困难,扎根还要些时日,却在一月左右就稳定了下来,看来南下之行是正确的决定。而今,我也要加快步伐才行,不能再让这些琐事困住自己,不能作为。幸好皇后被关了禁闭,一时半会还出不来,不会来找我麻烦。
是日,,祁荀用过早饭后,便去拜访长孙睿。要加快动作也只有先从长孙睿身上下手,趁着皇后还不能反击,办起事来会少很多麻烦。
长孙睿一听祁荀主动来拜访,心下更加认定祁荀是个识大体的人,因为祁荀并没有因为皇后的原因而与自己摊牌。于是乎,长孙睿待祁荀更为地亲近,态度也出奇的好。
两人在书房坐定,边喝着茶边聊着事情。
“三殿下,草民对于皇后娘娘的事情很抱歉,可是草民也是不得不反击,否则怕是今日就没有命来见您了。”祁荀怕长孙睿会介意自己之前害的皇后被关了禁闭,便解释道。
皇后到底是长孙睿的母后,而她不过是一个外人,自然晓得长孙睿心里的秤偏向皇后。何况皇后与自己在长孙睿心里孰轻孰重,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于是,祁荀只好先屈身道歉,表明自己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长孙睿心底本来是有一丝的介意,毕竟自己的母后被祁荀弄的下不来台。可是,转而一想,要是祁荀不揭穿皇后的阴谋自保,恐怕早就被处死了,也就释然了。
为了保命,做任何事情都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他也并未要求父皇深究母后,罢了。
“你也是情非得已,不全怪你。”长孙睿回道,俨然一副海纳百川的模样。
祁荀见长孙睿神色认真,知并非客套话,心下也就放心多了。毕竟长孙睿起了戒备,余下的事就难办了。
“谢三殿下体谅。”祁荀恭敬的回道,眼里流露出愧疚之色。
长孙睿看在眼里,心中更加相信祁荀是迫不得已而为。
长孙睿了解祁荀一般无事是不会找自己的,于是问道:“你今日来找本殿下可是有什么事要谈?”
祁荀抚了抚下巴,有意无意地问道:“三殿下的暗卫想必已经储备的差不多了吧?”
长孙睿不知道祁荀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是他相信祁荀不会无缘无故这样一问,于是老实答道:“嗯,已有三百人左右。”
祁荀手里端着的茶水不由得一晃,心下一阵震惊。
我不过是在牢里呆了几天,长孙睿就把这事搞定了,真是不能小觑他的实力!
“三殿下可得做的隐蔽一些,到底王法明文规定过皇子不得私养暗卫。”祁荀假装好意的提醒,实质是想从长孙睿口里套出暗卫都藏在何处。
长孙睿轻松一笑,眼里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淡然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本殿下都将他们分开训练的,藏得隐秘,不会被人发现。”。他倒不察觉祁荀是在套话,以为祁荀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反而安慰道。
祁荀见长孙睿无意将方位透露给自己,也不便勉强,接着故弄玄虚道:“如今暗卫一事算是了了,不过三殿下还缺点东西……”,眼里闪着让人不明的的神色。 长孙睿抬起手来触了触眉间,紫色袖上暗花流动,边口襄着金线,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流光溢彩,额间舒展的眉忽然微皱起来,“缺什么?”。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到祁荀指的是什么。若说真的缺东西,那边是缺一个机会——长孙无极下位。而他深知,这等忤逆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缺一股朝堂上的势力!”祁荀不紧不慢地回道,眼里闪过一抹狡诈,稍纵即逝。
长孙睿若有所悟,他的确却一邦敢站在朝堂上为自己说话的人。平时那些大臣们虽个个都对他毕恭毕敬,礼让有加,但是他很清楚遇到什么事情时,他们中是没有一个人会站出来力挺自己,为自己开脱的。于是,回应道:“你说的对。”
祁荀不再多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依然闲适地坐着,摆弄着手里的茶。此刻,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有些事情说的太明白太急切了,反而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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