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芬芳时刻围绕在身边,无需刻意寻找一般。
长孙睿品味着祁荀的话,脑子里大概也想了个透彻,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手,不但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容易落得个吃力不讨好的下场。 祁荀拿起茶壶为长孙睿倒上一杯清茶,淡淡笑道:“三殿下,此时也不必太过忧心。纵然简仲苟活下来,在南方收揽势力,也不可能有那个势力与皇上去作对。他越是肆无顾忌的发展势力,就越是在加快自取灭忙的速度!”,眼里极为认真,说的振振有词。
长孙睿陷入沉思,良久问道:“何以如此说?”,眼里掩饰不了的疑惑。
祁荀淡然道:“三殿下应该比我更了解皇上的性格。若是简仲在南方折腾出动静,您想想皇上会坐视不管吗?到时,您不是坐着看好戏就成了吗?”,说罢,爽朗的笑声随之而起。
“拿本殿下即刻进宫禀告父皇岂不是更好?”长孙睿语气急切地说道。
祁荀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三殿下怎不知长点儿记性?您去禀告皇上,依照皇上的性子他会信吗?况且前几日您才触了他的逆鳞…….”,顿了顿,道:“三殿下跑去找皇上汇报南方的状况,难道皇上就不会怀疑你有一统江山的抱负吗?否则,你怎么会去窥视南方的状况?并且,南下的县令和朝廷的左司马都不曾上奏什么,皇上又怎会在意您的一片言辞。”,字字句句说的诚恳真切。
一阵微风吹过,窗外的树枝上满是绿油油一片,波光粼粼好不耀眼。长孙睿静静地望着那波点一闪一闪地,双眼放空,渐渐地瞳孔迷离起来,乱糟糟的思绪在头顶上慢慢捋清。
父皇此刻仍对我怀有猜忌,我若贸然禀告简仲的事怕是会像祁荀说的一般,不但落不到好处,反而会被父皇更加质疑。罢了罢了,暂且缓缓吧。
祁荀见长孙睿半天无言,接着说道:“恕草民说句不好听的话,才可无论谁去汇报南方状况,都比殿下您去要强得多。”,语气缓和了许多,少了几分激动。
“刚刚是本殿下冲动了,祁荀你不愧是本殿下器重的人才,能将问题看得透彻,目光也放的长远!本殿下得你相助,简直是锦上添花。”长孙睿颇为欣赏的望着祁荀,嘴巴里吐出一连串的夸赞之词。只是最后那“锦上添花”四个字,似乎在有意提醒着祁荀什么。
祁荀淡然应付道:“三殿下秒赞了,草民不过是尽心尽力为您出谋划策罢了。就算没有草民的辅佐,三殿下一样可以平步青云,毕竟殿下您是真龙天子之命,”,语态温和,话语里满是谦虚之意,眼里洋装出出敬佩之意。
哼,锦上添花?可是我偏偏喜欢锦上添刀怎么办呢?!三皇子,希望你好好享受你锦上的这把刀才是!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午时,太阳早已正悬空中,稀薄的云层围绕在周边,一阵风过,一团一团的白云瞬间散成了一丝一丝,好似大街上烧地糖丝一样诱人。
“时辰不早了,本殿下就先回去了。”长孙睿起身告辞,心里想得罢了,嘴上说着缓缓,可脸上依旧愁云密布。
要知道,简仲突然撅起,那便多了一个人出来与他争抢皇位,一个长孙策已经让他头疼,再加上一个简仲,这不是得要命吗?好在,长孙无极并不认简仲这个皇子,这令长孙睿多了丝丝欣慰。
“草民这里粗茶淡饭,也就不留三殿下用饭了,恭送三殿下!”祁荀连忙站起身来,弯着腰恭顺的说道,眼里的神色却是多了几分轻松之意,藏都藏不住。
到底在长孙睿面前,祁荀一般都靠演技来应付,伪装的自己十分难受,送走他自然是轻松了不少。在祁荀内心深处,她不想活的太假,她无时无刻都希望过最真实的自己。遗憾的是,在她家坡人忙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她与天真烂漫没了干系。
长孙睿满腹心事的回到自己府上,呆在书房里既不允许别人进来自己也不出去,一呆就是一下午,滴水未沾。想来简仲一事给他的打击远远超过了惊讶。
踌躇良久后,长孙睿一颗不安的心更加慌乱起来额。他怕多留简仲一天,自身就多一份危险,毕竟是自己的母后将简仲的母妃害死了。
于是乎,长孙睿趁着天还未黑,匆忙去了皇后宫中。
昭阳殿内。
皇后卸下一身凤冠霞帔,擦去唇上的殷红,换上一身舒适的罗裙,坐在茶案前静静思索。
身后的丫鬟一动不动地立在身后,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打扰了皇后的思绪。
殿外蟋蟀乐不彼此地叫嚷着,一只只毫无危机感,仿佛在他们的世界里除了比谁的歌声响亮外,再无任何的尔虞我诈,好不快乐。
“三殿下求见!”殿外的小太监压低声音喊道,唯恐皇后一个不乐意将自己处置了一般。
听见长孙睿来了,皇后收回思绪,眼里满是讶异,缓缓开口道:“进来吧!”
长孙睿尽管内心已经焦急一片,却仍是不敢在皇后面前失了礼仪,何况多日前他还因为祁荀的事情惹得皇后颇为不高兴。
“儿臣给母后请安。”长孙睿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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