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徙。
蛰伏在南方已久的势力一出来,自然是百姓们心之所向。很多闻风的青壮年都从藏身之处跑了出来,纷纷敢来投靠云凡的部队。他们想着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家里人拼一把,推翻暴君统治,还百姓一个富饶平安的栖居之所。甚至是很多的老人也拄着拐杖带着家里仅有的存粮送给起义军。
起义的队伍开始变得浩浩荡荡起来,更是以雷霆之势迅速的占据了南方大片的城镇。
义军一边迅速的占领着南方,解救被抓的壮丁,一边恢复南方的部分耕种,不管怎么样都要先保证百姓吃饱肚子。
短短的时间之内,南方起义军和京城就成了对立之势,各地还没被抓的有志青年也纷纷过来投靠。义军的队伍更是逐日壮大起来。渐渐的变成了一支强大有序的队伍。
远在京城的祁荀得知之后便安心的交给了云凡管理,自己专心的盯着皇城这边。
各地不停的上奏折子称没办法找到那么多的壮丁去扩充军队,也没有办法再找来更多的钱充盈国库。 长孙无极看着手上的折子很是不耐:“只不过是想要扩充军队,朕的泱泱大国就没有区区几十万的人吗?国库不充盈怎么保证打仗的时候粮草充足。目光短浅,朕要着没用的官何用?一点都不能为朕分忧。”
说着竟然是激动的咳嗽起来了。咳着咳着竟是开始喘不上气来。
一旁站着的刘公公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找祁荀。
门外传来刘公公有些凌乱的脚步声,祁荀收起手里的纸条。
纸条刚收好,刘公公就急匆匆的到了。
有些哀求的说:“祁神医,赶紧的带上东西跟我去宫里。皇上又咳起来了。”。毕竟陪伴了长孙无级几十年,自是关心他的身子。若他一闭眼去了,那么刘公公自知自己也该了却一生了。
祁荀了然,应该是因为起义的事情动怒引起的。
拿上一边的药箱子,刘公公一脸愁容的扯着祁荀往外走。
马车急促的行驶在宫里,得知里面坐的是谁之后纷纷让开。耽误了祁荀去皇帝那里,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是掉脑袋的罪名。这样一想,更是没有人追究马车在宫内行驶的事了。
祁荀见身边的刘公公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刘公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皇上怎么就突来
刘公公有些着急,不停的看着马车外边,若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这脖子上的东西可是就没了。
一心急倒是什么都说出来了:“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皇上看了折子之后很是愤怒,说什么军队国库的。说着说着突然就咳起来了,脸都咳红了。”
虽然心中嗤之以鼻,祁荀的面上却还是一副担忧的样子,不时的询问着细节。
被马车颠得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长孙无极已经被移到了寝宫里,抚着心口咳嗽着,一副难以呼吸的样子。
祁荀低头进来之后行了大礼,长孙无极招手让她来身边。
“不必多礼,先帮朕诊脉吧。”
祁荀点头,坐在床边拿出脉枕为他诊脉,不时的陷入思索。
半晌之后开口:“皇上这是忧思过度了。在下为皇上施针先暂缓病情。日后还是要少动怒才好。”
闻言长孙无极更是生气了,当下喘着粗气,愤愤的说:“枉朕那么信任这些人。如今竟然是连参军的人都找不到。每天都要朕拿主意,朕养他们有何用?每年拿着俸禄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帮长孙无极顺了顺气,祁荀保持着一个大夫应有的距离:“草民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大夫而已,这种大事帮不上皇上。”
不管是因为什么说出这话,长孙无极的这话不好接。本来就多疑的一个人,不能贬低他亲自挑选的官员,也不能捧着。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这话。
长孙无极也只不过是气急了,听到祁荀的回话,知道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多嘴。心里多了几分满意。
施针过后,祁荀告辞退了出去。
自那之后,长孙无极的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祁荀隔三差五的就要被召进宫里,有时候还会是半夜。经常是咳着咳着就咳出了血痰。宫里上至贵妃下至太监都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样子,生怕哪里惹到皇帝。
收起手上的银针,祁荀神色淡淡的说:“皇上,草民有一言必讲不可了。近日来皇上操劳过度,郁结于心。至于是什么事让皇上如此心烦草民也是有所耳闻。”
长孙无极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这种事不应该是这个大夫能打探清楚的,看来在民间的影响远远超过了他的预计。
没有理会长孙无极传来的杀意,祁荀提笔帮他开了温养的药。叮嘱好煮药的刘公公之后才接着说:“其实皇上大可不必如此忧心。皇上乃龙体,天命所归,那些凡夫俗子怎会撼动得了您分毫呢?草民会知道只不过是因为宫外到处都有人在传。草民的职责只是帮皇上看病,若是皇上自己不把身体当回事,在下也是无能为力了。”
稍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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