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自己面前就这样大胆,日后得知这是谁还有得安宁日子吗?
伸手把祁荀拉到身后,明显的保护的姿态让南尚寻察觉到自己似乎是失礼了。
脸上有些尴尬,南尚寻匆匆的道别离开了。云凡原本还想跟着,被长孙策看了出来,强硬的拉着祁荀回家。
一路无言,长孙策扯着祁荀闷着头往前走。
一进屋长孙策就把祁荀压在了门上吻了上去,云清歌震惊过后在重重的长孙策嘴上咬了一口。
长孙策吃痛微微放开了祁荀一点,有些委屈的说:“他想追求你,一介商贾而已,配不上你。”
这下把祁荀气笑了,轻轻的在刚刚咬过的地方亲了一下,问:“痛不痛?”
还没等到回答,长孙策的吻又覆了上来,慢慢的长孙策吻的地方就变了。一开始温情的吻慢慢的也染上了情欲。
深吸一口气,长孙策有些隐忍的问:“可以吗?”
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与其担心有的没的,还不如现在及时行乐。
看着长孙策脸上的青筋祁荀有些心疼,主动的捧着长孙策的脸吻了上去。
仿佛是得到了鼓舞,仿佛是一种认可。长孙策抱起祁荀向室内走去。
罗帐轻摇,一对有情人交颈旖旎。
长孙无极的身体不允许他再去处理国事了,无奈之下只好把手上的权力散了一部分出去。因为不能全部把控在手里,长孙无极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喜怒无常。
皇宫内更是人心惶惶,生怕是因为什么原因惹到了皇帝,小命就不保了。
祁荀更是频繁的出入皇宫了。自从长孙无极觉得她是个聪明人之后,开始渐渐的说起了一些不能透露出去的国事,不时的还会问一下她的意见。
每次祁荀都是仔细的听,长孙无极问起来就说不知道,老老实实恪尽职守,就这样长孙无极更是信任她了。
长孙无极的眼睛已经开始浑浊不清,脸上也出现了灰败之色。祁荀知道这个荒诞的皇帝快要去赎他这一生所犯得罪孽了。
慢慢的长孙无极已经不能坐起来处理事情了,这让他更暴躁了。只有祁荀在这里的时候才能稍微的平静一会儿。
回到祁府后,祁荀估摸着长孙无级的大限也就这几日了,便安排好一切,坐等着长孙无极咽气之时。
秋风毫不留情的吹着,空中尽是残败的黄叶在翩翩起舞着,好似要做最后的表演似的。清晨的第一缕光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不但不能使寒霜畏惧,反而给了寒霜生命一般,闪闪发光。
祁荀吃过早饭后,便被宫里来的小太监缠住了,说是长孙无极病重,急需治疗。无奈之下,祁荀只好整理好自己衣服上的褶皱,不急不慢的随着小太监进宫了。
来请人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不明白祁荀为什么一点药物都不带就要走。正在他自己的思绪里神游着,回过神才惊觉祁荀已经走远了,连忙追上去驾车。
这一天早就预料到了,祁荀临出发之前就已经派人通知了云凡等人,让他们等着自己的信号行事。 端坐在马车里,祁荀心里有些沉甸甸的,眼里闪过一抹决然之色。。
爹爹,娘亲,女儿隐姓埋名,步步谋划,今日就要为你们报仇了!愿您们泉下有知,能够保佑女儿手刃那昏君,用他的血来祭祀那么多无辜逝去的生命。
皇宫看上去依旧光鲜亮丽,大殿一如既往的金碧辉煌,只不过远远望去,依稀能感觉到那被乌云笼罩着的厚重之感。小太监带路到门口之后就停了下来,解释道:“皇上吩咐了,您到了之后一个人进去就好。”
点点头,祁荀看着小太监缓缓地把门打开,扑面而来一股腐败的气味。仿佛是从屋子里发出的,又好像是从长孙无极身上生出来的一般,难闻至极。祁荀忍着作呕之感,迈步进去,身后门被关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帘子无力地掩着,窗户也没有打开,气息压抑。
一步一步的接近床上躺着的人,祁荀的心里从来没有过的清明和冷静。
“你终于来了啊。”长孙无极的声音浑浊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脸上更是灰败到死气沉沉,只是那因挣扎地喘着气而起伏的胸口还证明他活着。
“皇上,召见草民有什么吩咐吗?”一如既往的恭敬,语气却是明显冷了不少,望着长孙无极的眼里除了不屑与憎恨,便再无其他。
听见祁荀的声音,长孙无极倒是安心了许多,满含希望地转头望向祁荀,见他什么都没有带,顿时显得稍许慌乱道:“祁荀,你今日怎空手来了?朕的药呢?你的银针呢?”,语气里含着疑惑,眼里浮现惊恐之色。
难不成朕真的命已至此了?再也没有时日可活了?
长孙无极想着想着顿时缩成了一团,好似以为如此便可以躲过死神了一般。
“皇上稍安勿躁,药要午时才用的,银针昨日已经施过了,明日才可以在施针的。”祁荀安抚到,一副敷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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