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今天被摸得舒不舒服?”
“舒服!怎么不舒服呢!”小野没有半点羞涩地说。
“那怎么不好好地给杏花婶摸呢!真小气。”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让杏花婶享受一下帅哥的滋味,可是李春姿不给,没办法。”小野故装埋怨地说。
“你那条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大?”还有人问。
小野不害羞,反而很骄傲地回答:“是很大啊!那条东西不大还算是男人吗?”
他这样回答,在场的男人有好几个都脸红了。小野没有半点的羞涩,每一句都堂堂正正地顺着他们的话回答,人们也不再问了,这样问没意思。
小野转了一个弯,看见水秧婶正跟秀丽嫂坐在树阴下说话。
“那杏花也真骚,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摸小野的东西。”水秧婶气愤地说。“要摸也轮不到她摸。”
“是啊!杏花算什么东西,小野堂堂一个大帅个的东西就这样给她摸了。”秀丽嫂也愤愤不平地说。
“昨晚还不知道是谁那么骚,摸着天黑去偷看他洗澡,骚也不能骚到这个程度啊,不用说刘秀婶发火,要是给我知道了是谁,我一样刁她一顿,这也真够骚的了,我看,一定也是杏花那个骚婆。”水秧婶很不服气地说。
“我看也是她,村里也就她最骚,但半夜里不知道又哪个跑到他窗外学猫叫,听他们说那叫声就像猫叫春一样叫,没有想到还有这么骚的,但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会不会也是杏花那个骚婆啊!也只有她才那么骚了,三更半夜跑到男孩子窗外学猫叫。”
秀丽嫂说这话的时候,看见水秧婶脸上顿时涨红,闪过一丝不自在。
虽然听到她们在聊自己,但小野还是无所谓地走了过去,她们看见小野了,都欢喜地站起来。
“小野,真的不值得啊!”水秧婶很心疼地说。
“那个东西能乱摸的吗?还把你按在地上亲你,就杏花能有这样的福气来享受你这样的大帅个吗?”秀丽嫂很不服气地说。
小野很大方,“我是男人嘛!人家碰一下无所谓啊!”
“啊!无所谓!”水秧婶与秀丽嫂都惊讶起来。
水秧婶与秀丽嫂的老公都在外面打公,水秧婶有三十几岁了,秀丽嫂还年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这时候,秀丽嫂的儿子在家门口叫起来:“妈妈!妈妈!我要喝水,要喝水。”
秀丽嫂应一声:“哎!妈妈来啦!”说着就回家了。
小野转身想走,水秧婶拉住他,“你急什么呢!再聊聊嘛!”
小野轻轻地甩开她的手,“你看我浑身都是脏脏的,回去洗澡啊!”
水秧婶东张西望一下,小声说:“我家就在这里,去我家洗吧!有水龙头。”
小野没有半点惊讶,这样的事情他遇多了,小野知道水秧婶的意思,他微微一笑说:“还是回家洗吧!我家也不远。”
小野转身想走,水秧婶又拉住他,“我今天杀了一只鸭,还有很多鸭肉呢!去我家吃吨饭。”
小野心里在笑,我看你是想吃我这只鸭吧!他又轻轻地甩开她的手,歉意地说:“谢谢了,下次吧!今天我妈也做了好菜。”
“哎!你`妈那会做什么好菜,不用客气,跟我来啦!”水秧婶左顾右盼一下,看见没有人,便抓住小野死拉硬拉,小野怕被别人看见,水秧婶不同杏花婶,水秧婶的老公特别疼爱她,拉拉扯扯给别人看见了会说什么,小野倒不怕别人说闲话,但传到她老公那里就不好了。吃就吃呗!有得吃干吗不吃,我小野光明正大的坐在她家里吃吨饭有什么好怕,小野这样想,便说:“好啦!别拉了,我去我去。”
进了水秧婶家里,水秧婶忙着端出一盘香喷喷的鸭肉,又给小野盛一碗饭,小野便不客气地吃起来,哇!真的好香。
“喝点酒吗?我家还有半瓶二锅头。”水秧婶温柔地问。
哼!想用酒灌醉我小野,然后就扒了我小野的裤子享受本帅哥,别做梦!
“哦!不喝了,我也不会喝酒。”
“哎哟!一个大男人都不会喝酒,真是笑死人。”水秧婶故意刺激地说,眼睛一转一转的,想挖点阴谋诡计好好享受小野这个大帅哥,杏花那个骚妇都可以享受,我为什么不可以享受。
小野没那么容易被她刺激上当,不以为然地说:“不喝酒才是好男人!”
水秧婶一阵娇滴滴地笑:“是呀!是呀!小野是个好男人!不知道床上工夫好不好?”
小野不脸红,很自然地笑了笑,夹一块鸭肉津津有味地吃,要换平时小野肯定继续跟她开这个玩笑,但现在孤男寡女在屋里,而且水秧婶是有夫之妇,小野不想跟她说这样的话。
“哎呀!天气真热。”水秧婶故意解开两个衣扣,用手敞开,那bō_bō露了一大半,又白又嫩、又肥腴,小野看见吓一跳,慌忙低下头,胡乱地扒了几口饭,水秧婶还用手向胸前扇了扇风,“热死人了,真的想把衣服脱`光了。”水秧婶又想用这招来引诱小野。
“不要脱!”小野紧张地喊出来,两眼惊惶盯着水秧婶,心儿怦怦地跳,粗粗地喘着气,“我吃饱了,回家去了。”小野扔下碗筷就想跑。
“哎哟!”水秧婶叫了一声就软瘫在地上,好象是晕倒了。
小野惊一跳,急忙上前扶起水秧婶,水秧婶的手突然猛地一抓,小野“啊”的一声惊叫,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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