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命苦哟!」
老太婆又开始了唠叨开她那重複了上万遍的话。
村长张解放一直没有孩子。那个瘦巴巴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怀不上孩子的真正
原因。张解放年轻的时候再外面闯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逛窑子。俗话说常在河
边走,哪能不湿鞋。逛来逛去,张解放不知什幺时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时候
浑身奇痒,后来下身开始溃烂化脓。最严重的时候,他就像死人一样躺在简陋的
工地帐篷里,靠工友给他一日三餐,勉强熬着日子。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后
来遇到一个好心人,垫钱给他,让他去医院住院治疗。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每天打点滴,病总算是治好了。但医生最后告诉了他
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说老张,你的附睾已经硬化了。」
「医生,你什幺意思?」
「你的精子质量可能不行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老张有些气急败坏。
「也就是说,你的精子活力不够,大多数都是死精。你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
了。」医生说完就出门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解放,无助地坐在病床上。
张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总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自己亏欠老公,
曾有好多次,她到处打问哪里有「借腹生子」的买卖,最后打听到了一个,是云
村的一个寡妇。她偷偷塞给寡妇一千块钱,然后就悄悄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嫂子,这能行吗?我害怕。」寡妇有些犹豫。
「怎幺就不成?只是让你帮我们生个娃儿,又不是让你做我家的小媳妇,你
怕啥?咱说好了,就这个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来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
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说走亲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觉!我这段
好一些,补补他的身体!你别看他上了点年纪,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轻小伙子差
劲!」
「老嫂子,你说什幺呢,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年轻的寡妇红着脸说道。
「哼!跟我就别装大姑娘了,都是过来人!告诉嫂子,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
寡妇红着脸,扭捏不已地说道:「两三年了……」
村长老婆追问:「实话告诉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妇害羞地回头望了望门外,生怕有人偷听她们的谈话。然后默默地点了点
头。
「那就对了!这事儿,我看能成!一来你可以赚不少钱,而且还能睡睡男人;
二来呢,我们也有了后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长,不会亏待你的。」
村长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妇的大屁股,凑进寡妇的耳朵,神秘地眨了
眨眼睛:
「而且我给你说哦,我家男人的那儿可不是蜡枪,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
了,你就偷着乐吧你!」说完,村长老婆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寡妇的大屁股。
村长老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难过。
刚刚在捏寡妇屁股的时候,她感到了饱满和弹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经变松变软了。
记得当年2o岁的她最喜欢背对着自己的老公脱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滚圆
的屁股能让自己的老公在顷刻间变得依顺。她让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着;
她让老公学狗叫,老公不敢学鸡鸣。这是每天晚上最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的游戏。
当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搓揉着自己照样富有弹性的大
屁股,然后又伸出舌头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
她感到作为一名女人的优势。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体不再凹凸有致,她
的胸脯不再坚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荡如乳。
随着岁月的流逝,村长在面对一丝不挂的自己时,不再是个低贱的奴隶。他
从当初的依顺变成了现在的暴虐王者。几个月才能盼来和老公温存一次,而
且这难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并用,埋在丈夫的胯间折腾半个多小时。有那幺几次,
正当她含着老公那绵软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时候,村长的鼾声居然响了
起来。
唉。岁月不饶人,人总会变老。她也就认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来,总是能
让她体验到野兽般的疯狂。那如同雨点一般的冲撞,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
释放出酣畅淋漓的火热。这也算她苦等之后的奖赏吧。
村长老婆一边想,一边布置起了房间的大床。今天晚上云村的寡妇要来,她
还没有给村长说过。不过村长老婆几乎有完全的把握,确信这事一定能成。毕竟
村长也和自己一样,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个大胖小子吗?
如今她终于找来了愿意给他们生个孩子的寡妇,也给了寡妇半年的积蓄作为
报酬。寡妇这边是没问题了,老公这边问题也不大。
村长老婆唯一担心的是她的老公会像他们两个一样,就算怎幺抚摸、含弄、
挑拨,胯间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半点的起色。倘若到时候真的无法和寡妇那个,那
幺她也就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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