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
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婷婷,重新给你拿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
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
「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谁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南先生还有酒吗?」
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一杯?」
「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然后将它和婷婷手里杯子一一斟满。
「砰!」
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么好?比我强吗?」
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
这一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一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唏嘘不已。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应该有什么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一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一直心神不宁的。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
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
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的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
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来很合理,却让我的jī_bā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jī_bā,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luǒ_tǐ地缠绵的情景,我jī_bā百分之百的会pēn_shè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pēn_shè,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jī_bā,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pēn_shè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么爱你,就这么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
在我心子把把和jī_bā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么急盼着你这么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么的,做什么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jī_bā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么……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
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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