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赵权起床后,来到田伯光所住房间前,轻扣房门道:
“田兄,起床了。开始了!”
良久不见其人过来开门,便一把推开房门,房间里什么人也没有,就连床上的被褥,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显然,田伯光昨晚并未在房中作息。
赵权以为田伯光有事,所以不辞而别。虽然自信在算学方面,在这个时代确实无人能敌。但既然田伯光跑了,自然也没办法继续赌约。本来轻功就是田伯光的保命绝技,想让人家轻易的教他,他也不觉得会那么简单。
“哎,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更何况自己都没得到过呢?”赵权自言自语道。
转身下楼,既然已经来到衡阳城,那就得先找份工作稳定生活。
赵权心中早有打算,出了酒楼吃个早点,买把扇子,返回酒楼。
待到正午,赵权来到酒楼的中间,大声道:“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今天我来给大家讲上一则故事如何?”
此时正值正午,酒楼的客人较多。赵权的话音刚落,便有人起哄道:
“好!”
“先生,来上一则,看看先生讲的故事如何!”
“……”
赵权对酒楼的客人反应甚是满意,清清喉咙便开始道:“那我今天就来为大伙讲上,一个关于一百零八个好汉的故事!各位觉得讲的好的,那就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现在就讲第一话……”。
如此一讲便是一个下午,酒楼掌柜一开始也是颇有微词,但看到之后来的人越来越多,他就越来越供着赵权,还专门给赵权搭个小台子。
酒楼静悄悄的,仿佛只有赵权一人说书的声音。
“啪”一声收扇击掌的声音响起,赵权道:“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了。欲知下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赵权收起前方一个大碗里的铜钱,收获不错。
赵权上楼,一打开房门就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老头定定的坐在凳子之上,一动不动,如同木偶。
田伯光打着呼噜正在床上熟睡。
“田兄!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那么老的,老人家给点住穴道啊!”赵权上前一把推醒田伯光。
田伯光睡的迷糊的道:“嗯…你让我睡会儿…”
赵权见他不醒,直接抓着他使劲的摇。道:“起来!”
田伯光被他摇的实在睡不下,只好起来,一把点住赵权穴道!
“哈哈,和你比斗的人我已经带来了,你先歇会儿,我睡醒了再说”。
田伯光一说完,就又倒身睡觉。
“呼噜~”
在赵权听着田伯光的呼噜声不知多久之后,只知已然入夜,田伯光睡醒,伸伸懒腰,道:“啊……睡觉睡到自然醒,果然舒服。”抬眼一看赵权,连忙解开赵权的穴道,故作无辜的惊讶道:“赵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我们遇到贼人了吗?”
赵权一被解开穴道,脚一软,就跌坐在地。这都不知道被点了几个时辰的,一解开穴道脚都麻的不行。不客气的道:“是!不知道那来的王八,点了小爷的穴道。”
田伯光一脸狰狞的道:“你敢骂我王八!?”
赵权脖子一寒,田伯光的短刀就放在了脖子之上。赵权知道田伯光这人属性比较贱,也不怂,道:“来啊,砍啊!砍死小爷啊!”
“我……”田伯光作势要砍,结果还是没砍,狰狞的表情,立马就变成一副笑脸。把赵权拉起,拍拍赵权的胸膛道:“赵兄弟,我们是兄弟嘛,咋能砍你呢?”
然后随手一指,房间里,同样被田伯光点住穴道的老年人道:“哈哈,你看!和你比斗的家伙我已经找来了,如果你要是能赢他,我就算你赢了!怎么样?”
“你确定吗?”赵权有点不相信的道,本来一个月的时间,田伯光要一天就搞定?这个老人就那么厉害?对了,老人还被点着穴呢,连忙就道:“快点,先把老人家穴道给解了!”
“此人名为张勾股,算数之学天下公认的第一!我连夜奔袭九百余里,把他带来这里。赢了他,你就赢了!”田伯光在介绍之余,也解开了张勾股的穴道。
身穿学士服,山羊须,面容憔悴,苍老而双眼炯炯有神的张勾股,或许是被点穴道太久,坐着拍拍背,缓了许久气,才站起来道:“老夫张勾股,这位小兄弟有礼了,多谢小兄弟开口援助。”
赵权还礼道:“张老客气了,您可知道田伯光带你来此是为何吗?”
张勾股抚了抚下巴的山羊须道:“知道,田伯光与老夫说道,在衡阳城有位才识过人之人,开口便说自己所学之术,天下无人能与之匹敌。老夫年老体弱,本不想来,何乃……哎!”看了一眼田伯光,或许这位老人真是怕了田伯光,叹气之后又道:“老夫平时就醉心算学,既然已经来到了此地,那自然也想与你交谈一番。”
“好,张老,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各出十题,看对方是否能完成,若能完成就再出十题,直到有谁解不出题为输。您看可好?”赵权对着张勾股微微作揖。
“如此甚好,那便开始吧。”张勾股说道。
“请!”赵权手臂虚引,便与张勾股齐齐坐下。接着道:“田兄,笔墨侍候!”
田伯光是不怕事大,有点兴奋的打开房门,大喊道:“小二!笔墨侍候!”
不久,纸笔墨砚上齐,张勾与赵权对眼,同时道:“请!”
然后互相写题,交换题目后,互相解题。不久赵权便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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