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咋了?怎么全身这么痛,好像被人打了」
正在穿杂役衫的逍遥沉默,半晌后开口。
「没咋啊,一切正常。」
「我怎么感觉脸肿了?」
「可能这蚊子比较大。」
「可我嘴裡怎么还有血?」
「你昨晚摔地上了,摔了好几次。」
逍遥连忙推开屋舍的门,正要迈出时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金胖子,认真
的说道。
「胖子,你以后要多磨磨牙,最好锋利一些。」
「咦?你也这么说,我爹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金胖子一边吃痛的穿着杂役衫,一边诧异的开口。
迎着朝阳,逍遥与金胖子走出了屋舍,开始了他在真武宗杂役处的砍柴生活
。
每人每天十木,在这北杂役处外,存在了连绵不绝的荒山,山上树木林立
,虽说不粗,但却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边际,远远一望如同林海。
扛着杂役处发的斧头,逍遥揉着肩膀,整个手臂已经酸麻,隐隐疼痛,这斧
头很沉,至于金胖子那裡也是气喘吁吁,二人上了荒山,找到了被分配的域,
渐渐砰砰之声传出,不断地砍着树木。
「我爹是地,我以后也是地,我不干杂役」
金胖子哭丧着脸,抡起斧头砍着。
「你说这仙人真怪,他们有法术,难道还需要生火不成,为啥要让我们砍树
」
相比于一旁金胖子的絮叨,逍遥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汗如雨下,他在小溪
县贫苦,肉吃的少,以至于身子瘦弱,力气也不大,此刻也就是小半柱香的时间
,就整个人靠在没砍断的树木旁,喘起粗气。
再看金胖子,虽说也是累的浑身哆嗦,可依旧还是一边哭丧着脸嘀咕,一边
砍着树木,显然在体力上虽说年纪小,但却比逍遥强了不少。
逍遥苦笑摇头,藉着休息的时间,拿出聚灵卷再次看了起来,默默按照上面
所描述的,去感受天地间的灵气。
时间就这样流逝,很快就到了黄昏,逍遥这一天一共才砍了两木,至于金胖
子,则是砍了整整八木之多,加在一起可让一人吃饱,二人计之下,金胖子去
取了食物,二人在屋舍内分吃,这才疲惫的倒下就睡。
直至金胖子的呼噜再次传遍房内,逍遥挣扎的爬起,他眼中露出执着,忍着
飢饿与疲惫,拿起聚灵卷默默的看去。
「之前读书时,经常背书到天明,早就饿习惯了,此刻这样的生活,虽说疲
惫,可总归是一条出路,我逍遥就不信,自己科举不成,在这宗门修行也不成。
」
逍遥目中越加执着,带着坚毅,低头体悟。
直至深夜,逍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彷彿在睡梦裡也都满脑子感受
天地灵力,清晨时他被钟声叫醒,睁开眼时目中带着血丝,咬牙起床,与精神还
算饱满的金胖子,继续砍柴。
一天、两天、三天直至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逍遥渐渐可以每天
砍下四木,但他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感悟灵气上,目中血丝渐渐增加,直至这
一天的黄昏,逍遥气喘吁吁的休息,盘膝打坐时,没过多久,忽然他身子一震,
他勐然间感受到四肢一阵酸麻,彷彿有一丝丝看不到的气息从血肉内凝聚出来。
紧接着,在他体内出现了一丝灵力,虽说一闪消失,但逍遥却是激动的睁开
眼,他的疲惫一扫而空,眼中的血丝也都散了不少,身子颤抖,死死的抓着聚灵
卷,他这一个月来吃的少,睡的少,除了砍木外全部的时间都用在感受灵气,这
一刻,终于有了收穫,让逍遥精神大振。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如今的季节已是夏季八月,火辣辣的太阳散出
阵阵炙热。
「聚灵入体,融散全身,经脉一通,天地共鸣。」
晌午时分,在这真武宗范围的深山上,逍遥一隻手摆弄着面前的火堆,一隻
手拿着聚灵卷的小册子,仔细的品读着。
一炷香后,他闭上眼,默默感受体内一丝丝温和的气息,这气息是在两个多
月前出现,被逍遥视若珍宝,如今已经明显比当初浓厚了不少,按照聚灵卷口诀
与运转的方法,他在这打坐中不断地让丝丝气息流转全身。
时间不长,逍遥睁开了眼,远处丛林内有一个较胖的身影拎着一个大斧子快
速的跑来。
「怎么样,怎么样了?」
金元宝气喘吁吁,虽然还是那么胖,但身子明显强壮了一些,跑来后急忙开
口。
「还无法散及全身,不过我有把握再有一周的时间,就可达到聚灵第一层的
标准。」
逍遥目中露出自信的神采,笑着说道。
「我问的是那隻鸡怎么样了。」
金胖子舔了舔嘴唇看向火堆。
「差不多了吧。」
逍遥也添着嘴唇,拿起身边木棍刚拨开火堆,金胖子立刻拎起斧头把埋在土
裡已经熟透的野鸡挖了出来。
香气四溢,二人各自分了一半,狼吞虎嚥的吃了起来。
「好在你自从有了灵气后,时常可以抓些野鸡,不然咱俩得饿死,想起头两
个月的生活,我就觉得是噩梦」
金胖子吃的满嘴是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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