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赵润生大声道:“各位,现在游戏开始。我来宣布一下游戏规则。第一,目前现实中的夫妻和情侣要全部拆散,重新组合;第二,组合方式以抓纸蛋形式随机确定;第三,游戏分两天进行。第一天是男权社会,妻子必须听丈夫的指示;第二天是女权社会,丈夫必须听妻子的话;第四,重新组合后,在游戏结束前,本团队只承认重新组合后的夫妻合法。就是说,你现实中的伴侣,在游戏结束前,将成为别人的情侣,你如果想跟她xìng_jiāo,或者做其它一些超越普通朋友的事,必须征得对方游戏中丈夫或妻子的同意,否则的话,团队将有权按照对方游戏中伴侣的要求,对违规者作出惩罚。现在,游戏开始。”
很快,我和叶子分到了属于我们的编号。我的编号是男七,叶子的编号是女七。白洁拿着装纸蛋的盒子来到我们身边,给了我一个暧昧的微笑。我心中一荡,摸纸蛋的同时,又摸了一下她的手,算是揩油。
最后的结果是,我跟一个叫何姝的女孩儿成为了游戏中的夫妻,而叶子则被另一个年纪有些大的男人带走。何姝只有二十三岁,长相清纯秀丽,有点儿像董洁。她的个子比我矮半个头,也是属于娇小玲珑型的南方美女。此刻她还穿着湖绿色的胸衣和短裤,虽然穿跟不穿没什么分别。叶子目前的丈夫,年龄是团队中最大的一个,足有四十岁,但看上去成熟稳重、风度翩翩。
当他揽着叶子的腰离开我的时候,叶子有点紧张,向我投来一个求助的目光。我心里一疼,心想至少这两天叶子是不属于我了,她成了别人的妻子,得跟这个大她十多岁的老男人上床xìng_jiāo,按照老男人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让他干。一时间神思恍惚,心里说不出一种什么滋味。对于李小白,我其实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心理。他年龄比我小,社会阅历比我少,有求于我,对我比较尊重;同时,他还是大学死党的表弟,怎么说也算是半个亲戚。另外,叶子跟他交配,我是在旁边看着的,比较放心,不担心叶子会受欺负。但这个老男人又不同。他社会地位比我高,年龄比我大,阅历比我丰富,各方面都比我优越成熟,一看又是那种久经风月场的积年老手,在跟叶子交尾的时候,不一定会耍出什么花样。我又不能在旁边监督,万一要是叶子受了委屈,被他强迫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采取自己不愿意采取的姿势怎么办?
我越想越是不靠谱儿,忍不住对那男人说:“好好待她。”
那男人微笑着回过头来,说:“放心吧,我会的。她现在可是我的妻子。这么漂亮性感的妻子,我怎么忍心对她不好。对了,叫我钟山好了,刘先生。”
然后带着叶子走到离我比较远的地方并肩坐下,揽着叶子的肩膀小声聊了一会儿,随后就把叶子放倒,让叶子仰躺在他的腿间,他则把头埋进了叶子胸前,吮吸得啧啧有声。而且这厮一边儿吃叶子的奶,一边儿还把叶子的短裤也褪了下来,让叶子的娇躯变得完全赤裸。叶子一丝不挂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两条屈起的大腿时开时合,大腿中间的萋萋芳草地上,晶莹湿润。
这时,何姝已经凑了上来,笑着挽住了我的胳膊,说:“别看了,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老公。”
我听着心里一荡,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说:“老婆,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赤身luǒ_tǐ多好。”
“今天你说了算,我一切都听你的。”
何姝娇笑着对我说,然后轻轻除下了全部衫裤,白皙光洁的玉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时,已经夕阳西下。黄一复说前面十多里处有条小河,晚上可以在那里扎营。于是大家稍事休息又继续出发,不过这次的组合已经是新的夫妻组合了。我特意向叶子那边看了下,发现叶子在钟山的要求下,已经穿上了一双黑色丝袜,下身似乎也多了件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楚,问何姝,何姝笑嘻嘻地告诉我,那是蝶形跳蛋。我心里一紧,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叶子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经常要走不动的样子,估计是那放在yīn_dào里的跳蛋闹的。
我的yīn_jīng迅速勃起。何姝有所察觉,笑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玩。要不我也把yīn_dào里塞上个跳蛋?”
我心里一动,笑着说:“才不要。我可不想拾人牙慧。咱得解放思想、创新思维。”
说着从包里翻出一条肉色丝袜,让何姝背靠在一棵大树上,我抱起她的一条腿,把那条丝袜塞进了她的yīn_dào。何姝快乐地快要哭了,带着哭腔对我说:“哥哥,你太会玩了,好舒服。”
我塞丝袜的过程中,她下身流了好多水。但即使如此,丝袜也还是不能全塞进去。我想了想,从短裤一侧掏出勃起的yīn_jīng,插进了何姝的yīn_dào。我坚挺的yīn_jīng推着丝袜深入进了她的子宫,只往里推了三下,何姝就闷哼一声,高潮了。我不敢把丝袜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那样的话需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所以,我还是在她体外留了一个袜筒,耷拉在她两条大腿间。
何姝浑身瘫软地抱着我的脖子,吹气如兰地说:“哥哥,我爱死你了。给我个手机号吧,以后咱们一起xìng_jiāo。”
于是我又跟她交换了手机号码,然后拉着她的手,追上了大部队。
值得一提的是,路上我们居然遇到了四个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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