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不对不对,那些莺莺燕燕围着他那么久,他凭什么就改吃素了?这分明就是他x无能的另一个佐证!小子,休想骗过你姐的火眼金睛!
于是她一边颤抖,一边理直气壮:“前……前段时间,你……”
“看来姵姵你真的不关心本王,”他咬着她耳朵轻声道,“王妃称病,本王没去她院里,除因你受伤在醉蓉院守了你两夜,和玉沐堂同你那一晚,其余时间,本王皆是独宿。”
眼看他动作越来越放肆,吕姵心里胆怯的情绪又起,全不见方才的狂放,努力想为自己辩解两句:“王……王爷,妾身想你是对妾身的话有些误解,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啊……你怎么会懂鸡|儿什么意思的,这个不是现代流行语吗?
抖颤颤的尾音被宇文允全部吞入唇中……
有火快要焚掉她。
但她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可是这一次,所有的推拒,真的都变成了欲拒还迎。
连她灵活的脑子都没能再胡思乱想,唯一的想法是……
他喝什么酒了?为什么这么香……还隐隐有甜味……
还有……他身上的香气是不是春|药来着?为什么她一碰他就变了风格?为何她会着了他的道去?
……
这一折腾,就是直到长烛燃尽,吕姵像是溺水之后被人从水里捞起,全身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连清洗,都是劳烦笑的小人得志的王爷,侍候了她一遭。
黎明时才在充盈着奢靡香气的怀抱里稍微眯了一会儿,转眼却又被青山的声音惹醒。
她迷迷糊糊听得青山跟宇文允禀报了些什么,隐约只听见了“淑妃娘娘”、“皇上”几个字眼。
待青山被宇文允挥退出去,吕姵在又收紧了些的怀抱里问:“要起了?”
“不用,”宇文允用手勾着她头发玩,“今天不狩猎了,你可以多睡会儿。”
“不狩猎了?为何?”她还打算出去碰瓷……哦,不对,送死……
“皇帝身子不适。”宇文允虽是说的轻描淡写,声音中却含了丝轻蔑。
“那和淑妃娘娘有什么关系?”吕姵揉了揉眼睛,好奇地问。
“……”宇文允稍稍松开怀抱,唇角稍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呢?不知道昨夜有没有我们折腾……”
吕姵赶紧去捂他的嘴,兼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又不屑地撇着唇道:“肯定他们折腾的更厉害,毕竟也没看出你身子有什么不适的。”一副春风拂面的小人模样,还可以嘴贱。
宇文允将她的手拉下来,不服气地分析:“那不一样,且不说本王本就更胜一筹,皇帝是早被掏空了的,本王是蓄势待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怕了怕了。
而且他还勾起语塞的她的下巴,微眯双眸贱兮兮地说:“姵姵,你若不信,今晚我们还可以再折腾一些,就是不知道姵姵你受不受得住。”
“再见了您嘞!”吕姵翻了个白眼,一把将他挥开,自己跳下了榻,却因为一些不适和腿上无力,差点闪了腰。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吕姵原本就有些红了的脸更是有些发烫。
一边假作无事唤青山和小果儿来服侍盥洗,却在青山将帐中那盆不复清澈的水端出帐去时,更羞恼了几分。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她得想个法子好好收拾下宇文允,别让他一副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的模样。
的确,经过昨晚,她确认了他不是x无能,而是有些超能。
但他其实也并不算什么特别好的床伴,只是仗着……唔,先天特长和惊人耐力,却全无什么技巧可言。
而且从他的各项反应来看,他还觉得已经待她特别与众不同了。
因为他缠着她来第二次的时候,感慨了一句“原来此事真有趣味。”
呵呵。
吕姵想为他其他女人点个蜡。
她最初也有些想不通,宇文允纳了那么些妖精,就没有一个人试图去引导一下他,教他些别的花式和意趣?
不过转瞬又能明白些许,宇文允看似荒|淫无度,却从不允美人留宿,而且在这件事上自制力和控制欲又是特别强,再加上每次行此事时心中都有着防备,别人可能……使不出什么魅惑的招数。
而她这具身子也是……一言难尽。
她几乎可以确定原主怀的孩子不是什么兰陵王的了。
小果儿说她一朝承宠便是有孕,也应当是确有此事。
她昨夜分明情动如斯,最初真的差点被疼死,所以什么招数都顾不上使。
唉……
待她好些了,再来好好的教教宇文允,什么叫爱……
丫丫个呸的,算了,等不到了,既然兰陵王的男主资格被ss了,那就还是宇文允了。
至于有些遗憾……如果她的心理疾病好了,回现代再去弥补也无所谓。
吕姵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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