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如果我对之前的吕姵好一些……也许你的身子不至于如此。”
吕姵眼睛笑成弯弯两道弧线:“那之前的吕姵就能好好活着了,我也到不了此处。”
宇文允一愣,眼中凝着的那团纠结怅惘一下子散开,他弯起薄唇一笑:“也是,这是无解的。那我们就谁也不要自责了,安心等陈澈的结果吧。不过若真查出是有人害你……”
“嗯,我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吕姵巧妙地接过话头,再望着宇文允甜甜一笑。
宇文允果然笑了出来,揽着她倒进怀里,沉声道:“真好,至少知道你现在想要给我生孩子,想要留在我身边。姵姵,此生我必不负你。”
“嗯,来生也不许负……”吕姵顺着他的话接完,而后紧紧拥住他,很快地就沉入了睡眠。
睡之前最后的念头是,若有机缘,让宇文允随她回现代就好了……
她的小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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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陈澈前来找吕姵,带来的消息果然是药丸没有任何问题。
吕姵与宇文允将他们的想法说了,陈澈称的确有可能是上次小产时用了太霸道的药,彻底绝了这具身子的生息。
于是宇文允将王府所有女人全部召集在了一起,让陈澈一一诊脉。
府中上下对宇文允要散她们出府的事情皆隐隐有所耳闻,此时见状,都觉得是宇文允给的最后一次“体检福利”,是为了对她们的身体情况撇清关系。因而有人愁云惨雾,梨花带雨;有人看吕姵的眼神飞着小刀子,恨不得将吕姵千刀万剐;而还有人猜测是不是身子越差的,补贴的钱就越多,于是装着柔弱,叹着头晕,时不时还试图把脚拐了……吕姵看的这一院子莺莺燕燕,掐在宇文允身上的手就多用了半分力气。
其实诊脉的重点当然在李心蓉的身上。只是他们全都觉得把吕姵可能终身无孕的事情流传出去,并非件好事,因此给李心蓉诊脉也特意拉了全院子的女人做垫背罢了。
给所有排着队的女人号完脉后,陈澈表示,大家都非常健康。于是那些装病的面上就更难受了几分。
吕姵默默将这几个的名字记在了自己的小本子上,决定到时候少分她们个一两半两的,竟然敢装病碰瓷,这演技也太过辣眼睛了些。
等这些花花草草尽皆散去,陈澈对宇文允和吕姵道:“蓉夫人恢复的非常好,身子没有损碍。”
吕姵陷入沉思。
柳氏到底也不算特别坏,并没有说打掉她们的孩子之余,就同时绝了生育。
那看来问题也不是出自柳氏,毕竟即使柳氏要区别对待,下狠手的对象也应当是更受宠更容易威胁她地位的李心蓉,而没道理是她这个怀孕了都没受到宇文允半点侧目的侍妾。
那是为何呢?
她为了提防宅斗,平日里吃的东西都是异常小心,除了宇文允身上的熏香,她也从不用别的香料,一应饰品、用具,也都简朴至极,就怕被人掺了什么不明之物……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宇文允身上,他虽然为了怕刺激到她,而作出一副平淡模样,可眸中掩藏的难过,却瞒不过她的眼睛……再看陈澈,他也是一脸沉思,并无半分佯作,想必也没有伪装,还可说明,若宇文允的熏香有异,他也早就会指出来……因此宇文允的熏香被人动了手脚的可能性也排除了……那么,她看向文娘和青山,身边原本可信之人,会不会……
这时,有一个人的身影突然闯入了她脑海。
她看向宇文允:“你当时为何要将小果儿从我身边调开,可是有何问题?”
“她同青山打听我的喜好,青山原本以为是你打听了来讨好我,就说了一二。青山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我,比如说他说我喜欢女子着蓝色,结果之后从未见你有何反应,她却戴上了蓝色的珠花……我又发现这丫头身世有些奇怪,之前是不在乎你,所以随意安排与你,后来在意你了,自然不能再让你近处留这样来历不明的人……”宇文允眉间一蹙,“你可是怀疑她?”
“宇文允呐,你这桃花运可真是不浅,”吕姵横他一眼,“若真是如我猜想这样,你就等着被我打死吧。”
宇文允赶紧对青山吩咐:“去把小果儿给绑了,严刑拷打审上一二。”
“喂,”吕姵喊住他,“虽然她喜欢你这件事可能已是确凿无疑,她有没有害我这件事,我们也只是怀疑而已,什么证据都还没有,把别人抓来打一顿,万一是个误会怎么办?”
“那王妃说该如何?”宇文允径直换了称呼,甚至还拱手一揖,特别郑重其事。
“先不要打草惊蛇,把她换回我身边,我找机会诈她一诈,”吕姵看向旁边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她同宇文允肉麻的陈澈,微微一笑,“陈堂主,淑妃娘娘昨日和今日情形如何?”
“她闭门不出,谁也不见,是故在下也不知。”
“那高纬的态度呢?”
“在下来王府前才从宫中回来,听说皇帝已经亲自去敲门了,但是既然如今还没有圣谕传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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