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林,超杨最近怎么样?这孩子从小就有点叛逆,让人放心不下啊。”
“放心吧,妈。他最近乖的很。嗯,没惹祸,嗯,很认真的学习。”
装潢豪华高档却未开半盏灯光的昏暗的办公室里,一个男人伴着高层玻璃外透过的点点不夜城的弥红灯光声音平和又低沉地讲着电话。
“徐总,您让我查的资料...”
一个秘书模样的人见屋门虚掩,便轻轻推开进来,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回过身对他摆了摆手。秘书知趣地鞠了一躬,退出门外。
过了一会,男人挂了电话并陷入了沉思。五颜六色的灯光将他的面孔照射的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的五官与徐超杨有7分相似,却更加成熟和冷峻。
他是徐越林。
仅仅21岁就打败了一群比他年长几倍的老资格们成为了国内知名的yl集团的最年轻的ceo。天朝福布斯榜的新晋富豪。不仅是因为家族富裕,更因为他自小就是一个被光环笼罩的‘天才’。现在他的弟弟还是个普通高中生,而在徐越林17岁时,就已经得到了新泽西州立罗格斯大学的心理学博士证光荣回国了。他的人生简直开了挂,任何事情对他来说都不算是问题。然而令这个天才唯一无法搞定又头疼无比的,正是现在坐在阴暗角落里沙发上那个人。
徐越林摇了摇头,向那个人走了过去,蹲在他的面前,喃喃自语地说道,“这回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真是个麻烦制造机啊,老弟。”
窗外的大街上一辆车路过,大灯的光正好闪过那人的脸。赫然是面目呆滞,一动不动如同木偶一般的徐超杨。
接他来这里已经半个月了。吃饭和上厕所有人照顾的话还会去做,其他时间只是一直发呆,动都不动,甚至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徐越林站起身,拿出手机说道:“李秘书,把刚才的资料送过来。”一边坐在了办公桌前顺手打开了台灯。
李秘书将资料送进来便离开了。房间里又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徐越林翻开了资料,第一页写着一排黑字:puppet病。他面色阴沉,回想着前几天去学校时发生的事:
“您说他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啊,徐先生,徐超杨他现在在宿舍,我带您过去。”
王老师说着站起身,带着徐越林走向高二三班的门口,她敲开门叫了一个学生出来,向他介绍:“这是徐超杨的舍友,刘李晨,最先是他发现不对劲和我说的,这几天也是他在照顾徐超杨,正好你接他治疗有什么问题还可以问问他。”
刘李晨被老师叫出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出来后得知面前的人是徐越林,立刻诚惶诚恐起来。虽然和徐超杨是从小学就开始的朋友,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哥哥,平时都是在徐超杨嘴里得知,这人是个‘天才’。前几年这个人回国之后年纪轻轻就成了企业家,而徐超杨却绝口不提有这么一个哥哥,可见这兄弟俩关系并不太好。
其实刘李晨不太明白这两个人关系为什么这么僵,他是独生子,家境又平凡。如果能有个有钱的哥哥来罩着自己,这是多好的一件事,况且徐越林分明就是个合格的大哥,每个月都定时给徐超杨打钱(虽然都被他退回去了),自己上午刚和老师说了他的情况,这么大的一个老板立刻就赶到了。还真是幸福啊!
三人来到了宿舍,推门进去,只见徐超杨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上铺的床板,一动不动。
“他这是怎么了?”
徐越林皱着眉头。上次他见到他,还是一副爱答不理趾高气扬的样子,现在却像植物人一样安静。
“不知道,这两天忽然就这样了...不动也不说话,我去拉他虽然还是会有反应,喂他东西也会吃,我就怀疑...”刘李晨犹豫了一下,“他是不是得了puppet病啊?”
puppet病,徐越林楞了一下。他做梦也没想到弟弟会和这个东西扯上关系。这几个月,这个名字一直占领着各大媒体的头条,患者无一例外好像变成了尸体,不,不应该说是尸体,却也不等同于瘫痪在床的植物人,所有人都好像一下子变成了痴呆儿童,如果没人伺候吃喝拉撒,他们就能在一个地方呆坐直到饿死渴死。
由于找不到发病迹象和发病原因,自然也就无法医治。人人惶恐不已,害怕这个病会传染,部分地区甚至还把病患关了起来,任由他们虚脱而死,甚至出现了**的组织,人们为了治疗这个病已经开始去阪依邪教,既然科学无法医治,那么就只能寄托牛鬼蛇神了。
然而这项病症的研究也并非毫无进展,自澳洲的第一个案例开始,研究人员们发现此病症大多发作于中发达国家,而地区相对落后的国家则几乎无发作病例,这项结果一出炉,更加速了国家之间的仇恨和不稳定因素,大多发达国家都认为是中东一些叛乱组织研究的传染病或者是寄生虫,甚至有人认为是电波声波之类的破坏了人的脑组织,阴谋论渐渐腐蚀了民众的心,世界乱成一团,战争一触即发。联合国下达了重点解决指令,如果不迅速将治疗方法研究出来,很快就会因为仇恨而变成毁灭,加速了末日的到来。
“我明白了。王老师,麻烦您帮忙办一下休学手续,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估计要很久才能回来继续上学。”
说罢徐越林上前拉起徐超杨的胳膊。徐超杨跟随着他的动作站起身走了起来,只是目光呆滞身体发木,真是应了这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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