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鹿肉鲜美,徐宥吃了好几块,分出半份让人送到他的营帐给徐茉吃。回去时,喝了几杯酒,身子热得很,体内仿佛有把火在烧。
近侍扶着他回到营帐,这几天他都在外间,怕吓着她,可这次他不想忍了,就当解酒逞凶。
掀开门帘,捕捉到床上娇小的身影,缓步轻轻走过去。
徐茉睡着了,她梦到自己回到了山上和灵羽在一起。它驮着她绕着山顶飞翔,又到她最喜欢的小树林的草地上,让她靠着他休息。
只是他突然起身,将她压在身上,在她疑惑的时候褪去她所有的衣服,湿热的舌头开始在她脸上、嘴上、身上到处不断地舔,好像她比百花露还要香甜。
手掌揉捏着她胸前两团嫩肉,让她止不住颤抖,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渴望。腿间有什幺缓缓流出,她这是怎幺了?
正在她困惑不解的时候,有什幺缓缓挤入体内,胀痛感缓缓传来,梦境尽数褪去,想要伸手抓住,却只是一片黑暗。
“灵羽!”她惊叫出声,睁大双眼,面前是那个坏人的脸,他又在对她做那种事,连忙挣扎拍打着她:“放开我,放开我……唔……”
堵住她的嘴的同时,腿间的昂扬对着那条小缝蓄力直接破开所有的阻碍,直达最顶端,紧致的包裹几乎紧紧箍住他的巨物,无法顺利抽动,便不断研磨顶弄。
女孩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研磨,敏感的ròu_hé被磨蹭得发麻,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双手终于忍不住伸出抓紧了男子强健的臂膀,指尖深深地嵌了进去,一股花液喷涌而出。
有了花液,终于可以缓缓抽动,徐睿额头青筋都有些凸起,喝过的鹿血酒不断在身体里躁动。又记着要怜惜她,忍耐得很辛苦。
舌尖探入她口中,卷住她的小舌,大手揉捏着丰润的乳包,身下慢慢地后退挺入。
这样的温柔渐渐让她放松,沉浸其中。将她的腿分成一字马,ròu_bàng轻轻撤出三分之一,然后重重地顶入反复chōu_chā到最深的深处。
凶猛的驰骋让女孩脑子里白茫茫的一片,无力拒绝他的索取,放弃了挣扎。双腿被他掐住,只能随着那凶猛的顶撞溢出一声声呻吟。太过强烈的感受让她止不住臻首,身子随着前后晃动,一双雪峰也跟着晃动起来如同一对跳动不止的白兔。发钗掉落在床上,发丝垂下被捣弄的动作变得凌乱起来。清澈无垢的美眸沁了一层水雾,被撞得难耐时眼泪止不住落下。
一次次的抽送,男子再也忍不住将上次为送出的精华悉数射入她体内,从未有过的舒爽,让他不禁哼出了声。敏感的花芯被那股浓稠烫到,湿热紧窄的花道开始不断收缩吮咬着那条尚未完全软下去的巨物,似是推拒又似是迎合,紧紧地箍住不让它动弹。
感受到她里面的湿热,层层媚肉销魂的吮咬,刚刚射完的ròu_bàng立刻又硬了起来,见她眉眼染上了媚意,男子邪笑着抽出。
两人交合的ài_yè没有了堵塞疯狂涌出,两片花瓣被他操弄得无法闭合,由粉转红,小小的缝儿已然决堤,花户泥泞一片。
他直直地看着这样淫靡的画面,眸色深沉如夜。
蓦地抽出,让她有些难受,被那东西折磨是舒服得难受,可没有了却是挠心挠肺,浑身不适,像是有什幺在咬着她麻麻痒痒的。
女孩不知道这是男人蓄意而为,只会直率地表达自己的需求。挺起腰身,用自己的花瓣去迎接那骇人的紫红。
绕是徐睿想通过这种方法让她求他要她,却没料到她会这般直接,大概世界没有女子会像她这般大胆,不过这也是她的不同之处。
顺着她的渴望刺入,看着那粉嫩的花缝紧紧地咬着那将它撑满的巨龙,缓缓chōu_chā起来。大手故意捏住那敏感的花核,指腹微微用力搓弄揉捏。
"啊……不……不要……"女孩尖叫一声,幼嫩的花穴哪能受得了这般刺激,不断收缩战栗着。
徐睿松手,双手扣住那纤纤楚腰,蹲做起身几乎竖直地挺入,直达花蕊的最深处,撞击在那花茎最深处的软肉上。
女孩这次叫都叫不出声,几乎连灵魂都要被撞飞掉,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越来越高几乎要崩溃,彻底沦为他身下的玩物,沉浸在yù_wàng的泥沼中不得抽身。
日出东方,欢爱才停止下来,徐睿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女孩,整个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他不知道这天夜里要了她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至少让她的身体接受了她。至于心,他可以慢慢来,她那幺单纯善良,总有一天会原谅他的。
他是如此的喜欢她,想要霸占她的一生,与她举案齐眉、夜夜笙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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