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所有人看见。knob,我想和你一起演这出戏,总有一天。”
knob看着他的神情,印象中,罐子的眼睛,从未像现在这样神采弈奕。
“嗯,”于是他点下了头,很轻很轻地,
“一起演……总有一天。”
很简单的承诺,很遥远的愿望。
只是当时,竟如此轻易地便许下了。没有人对这个许愿怀疑过。
半晌knob抬起头,又狡猾地笑了:“所以我演tim?”
罐子嘿嘿笑了起来:“想得美,不要以为你在上面几次,就可以抢走我的角色。我可先说好,只有前面几次我让你,以后你就算求饶我也要上你。”
knob绽开笑容,“可以啊。”他说。罐子意外地睁大了眼:“你说……真的?可是你……”
“嗯,我想,只要是罐子的话,就没问题。”
他慎重地深吸了口气,像是承诺一般地严肃认真。又笑着看向了罐子:“而且我也不怎么想要侵犯你,你身体好硬,都是肌肉,夹得我好难过。摸起来也不舒服,真是重看不重吃,皮肤也粗粗的,我才不喜欢上呢!”他嫌弃地说着。罐子闻言一把火全冒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扑向了笑得得意的少年:“很好,不满意是吧?那我就让你尝尝看,什么叫做真正完美的男人ròu_tǐ!”
说着整个人扑了上去,knob边笑边逃了起来:
“救命啊,那边有个带剪刀的疯子要谋杀我啊!不、不对,如果要听起来像台词的话,应该是:“啊,我看见那里有朵又大、又粗鲁的蘑菇,上面长着野兽般的黑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好像要用他身上的凶器,把我的灵魂撕成碎片……””
那个夏天,是他们之间最美丽的一场仲夏。美好的近乎虚幻。
knob和罐子恢复了以往的出双入对,还有在公众场合放闪光的犯罪行为。学院的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墨镜的销路也重新好了起来。
罐子把“剪刀上的蘑菇”剧本拿给女王看,又把大略的构想解释给女王听,不知道为什么,一读完这个剧本,罐子就相信只有这个古怪的中年大叔,才能做得出这部戏。女王似乎也很中意这部戏,告诉他先全剧翻译后,再拿来和他做进一步的讨论。
他仍然和knob一起回家,一起洗澡,一起吃饭,晚上一起喝酒、讨论剧本,往往到三更半夜才能尽兴。累了就枕着彼此的头颈,在温暖的夏夜里相拥而眠。
两个人一生之中,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与另一个个体如此亲密。特别是罐子,想到自己在如此漫长的流浪过后,竟能如此依恋在一样事物的身侧,他就觉得由衷的不可思议,也由衷地感激涕零。
特别是突破了第一次心防,成功占据knob的身体后,两人做爱的频率更是比一起做的任何事情都还热心。年轻的胴体疯狂地索求彼此,而且几乎没有餍足的一刻,两人就像是抓紧生命中每一点可享乐的时间般,拚命地确认人世间还有快乐的存在。
炎夏步入轻秋的那天,罐子把初步翻译的剧本交给女王后,哼着歌回到了公寓。
他在门外就看见knob修长的背影,他们一起申办了一支电话,因为罐子没有手机,他嫌手机月费太贵,所以就折衷装了家用电话,然后召告全戏剧学院,要找罐子的话就请打这支专线。但如果胆敢打断他在家里的好事的话,就自己看着办。
他看到knob拿着那支电话,贴在耳边,好像在和什么人谈话。就背着背袋进了门,声音愉悦地开口:“knob!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虞老师他答应要接那部戏了!不过他说他现在手头档期很忙,可能要延个半年一年左右开始动工,这期间我们可以慢慢改编剧本,把他改成我们自己心目中的样子,knob,你觉得……”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他身后,knob却像是没发现似地。半晌才蓦地回过头,手上还拿着话筒,有些惊吓似地看着罐子。
“knob?”
见knob还在低声跟电话另一端说话,好像还说了什么:“他回来了,我、我先挂断了,妈。”罐子看他脸色惨白,即使是谈到过去被性侵的事,他也从未在knob脸上,看到这样绝望、慌张的神情。
knob在他注视下匆匆挂了电话,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啊,罐子,你回来啦?”
“谁打得电话,找你的?”罐子闪了一下身子问。knob双手扶住放电话的茶几,背对着电话笑道:“不,没什么,只是老朋友而已。”
“这样吗?”
罐子狐疑地皱了皱眉,knob就掂起了脚尖,在他颊上吻了一下,“放心,不是什么大事。你饿了吗?要不要吃鲔鱼三明治?”
knob恢复平时愉悦的神情,往自己书袋里翻找。罐子看了看他兴冲冲的背影,又看了眼刚刚挂下的电话,耸了耸肩,穿着衣服就往浴室走去。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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