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宜终于又失控了,“我和你一起洗!”
他冷着脸说。背对着已经裸了一半的介鱼脱了全身衣物,又拿了另一条浴巾围着,他没发现自己一辈子脱衣服从没那么快过。
他让介鱼坐在前面的小凳子上,用莲喷头替他洗头。浴室里的气温渐渐升高,虽然有雾气的调节,氤氲的蒸气还是渐渐包裹住两人,纪宜依稀看见介鱼的脸微红,好像被酒精逼得神智昏沉,不同于一开始的惊慌,竟微微闭着眼,像在享受他的服务。
纪宜的心跳开始加快,介鱼赤裸的背弧线优美,搁在凳子上的臀泛着水色的光泽,纪宜微一咬牙,控制什么的顿时被遗忘了大半,他把唇贴上介鱼毫无防备的后颈。
肌肤接触到异物,介鱼迷迷糊糊地回过头来,眼睛似乎还抓不到纪宜的焦距。纪宜就俯下身来,蓦地把唇贴了上去。
接触到介鱼柔软的唇瓣,纪宜感觉到自己浑身颤了一下,像是电流似的刺激爬过背脊。他不禁愣了一下,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经验,那种酥麻、爽快的滋味,虽然有时在高潮中也能体会到,但和学弟接吻时从没有那样的感觉。
介鱼似乎越来越醉,纪宜的唇凑上来,他就顺着纪宜的唇线,像找妈妈rǔ_tóu的婴儿般迷糊地吮着。纪宜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拦住了介鱼的腰,唇深深地压了上去,他的舌头舔进介鱼温热的口腔,又勾住他的舌尖,霸道地蹂躏着。
手上的莲蓬头掉了下去,纪宜甚至来不及关水,欲火点燃的速度比光还快。等他意识到时,自己已经抓着介鱼的双腕,把他贴在浴室的磁砖上,恣意折磨着他的唇。
“唔……嗯……”
介鱼发出缺氧似的呻吟,唇因为酒意发红,更像引诱人的信号。纪宜吻了一次不够,颀长的身躯抵到他身上,把他困在地板和墙壁形成的角落,已被喷湿得大腿插在介鱼两腿间,压着他乱吻起来。从颈子,到胸膛、又从胸膛吻回介鱼形状优美的锁骨。
莲喷头的水胡乱洒在他的背上,热烫的气温几乎让纪宜失去理智,他伸手抚向介鱼的大腿,顺着濡湿的水滑进了内侧的禁地。介鱼的分身还是睡着的,纪宜好像也对此感到不满般,强势地用手握住了它:“嗯……”
要害被人掌握,介鱼微不可闻地叫了一声。纪宜受此鼓励,唇持续挑逗着介鱼的肌肤,手跟着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灼热的掌心磨擦着湿淋淋的阳物,介鱼的分身要比人机灵得多,很快就在水雾中逐渐挺立。介鱼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圆形的小脸不安地喘气着,连小腹也跟着微微颤抖,从水雾中打开一丝眼帘,像不知道该怎么办似地望着纪宜。
可爱的反应让纪宜几乎无法忍耐,跨间的器官已比介鱼早一步苏醒,正喧嚣着渴求进一步的入侵。
介鱼开始喘吟起来,纪宜的手心恶意地顶弄两下,手里的性器沁出一点液体,然后就抽动着发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很快被流水冲走,留下泛着艳丽色泽的性器,纪宜看着被湿透的额发半掩着眼睛,眼神已迷蒙一片的介鱼,伸手把他的背扶了起来,“到……到床上……”
他也喘得说不出话来。把懒洋洋的介鱼一下抱起,入手甚轻的纤细身躯,让纪宜又忍不住了,水也没有关,撞开浴室的门就和介鱼跌在地毯上。
两人身上的热水沾湿了大半地毯,但纪宜顾不了那么多,压着介鱼又吻了一阵,像是要把对方吃进肚里的吻法,让介鱼无法招架,摇着头呻吟起来:“嗯……唔……不……”
纪宜一边揽着他的后颈一边吻着他,两人在地毯上翻滚了好几圈。他的手又抚上介鱼的小腹,感受敏感地带轻微的颤抖,一路滑下了更加敏感的鼠蹊,在性器附近打着旋,满意地听见介鱼难耐的急喘。
酒精让两个人都呼吸不过来,纪宜的手弹了一下介鱼又开始勃发的性器,淡色的性器剧烈地颤抖着。纪宜把介鱼放倒在床柱旁,让他背靠着床侧,然后摸索着从茶几拿出了许多瓶瓶罐罐,全是平常拿来助兴的必备品,有润滑剂也有情趣用品。
他把平时最常用的凝胶抹在食指上,唇依旧火热地吻着介鱼不放,手指却急切地探往介鱼未知的秘处。他几乎把介鱼的身体反折起来,让他的大腿无力地挂在他肩膀上,介鱼就以极羞耻的姿势,让自己的后穴曝露在纪宜的视线下,“呜……呼……唔……”
纪宜仍然没放过他的唇,红唇在他又啃又咬的蹂躏下,像果实一般绽放着成熟的光泽。纪宜舔了一下自己的唇,把湿发贴到介鱼形状姣好的臀上,竟用舌尖舔舐起湿润的穴口。
如此qíng_sè的服侍连介鱼也招架不住,他的足趾蓦地伸直,大腿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发着抖:“啊……啊啊……唔……不……”
纪宜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还伸入里头徘徊着内壁。可爱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反应着,直到连绉折都泛起诱人的色泽,纪宜沾满凝胶的手指才轻轻探入一指,然后熟门熟路地直没至底。热烫的内壁很快地吸收手指的入侵,紧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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