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放手,可以给予一定补偿。
宋衝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明确地告诉陆老先生,自己对陆清雅的爱,不是物质与金钱可以衡量的,别说是补偿了,哪怕是将整个陆家的财富搬给他,他也不愿意为此放弃自己的爱人。
陆老先生被他这一番话说得面上难堪,心底却不得不承认,这小伙子是个有骨气的。但想让陆老先生承认他们的感情,却没这么容易。
接近一年的时间,陆老先生几番刁难,宋衝都面对了下来。
就在陆老先生准备松口的关卡,却出了事。
也正是这件事,致使宋衝和陆清雅,与陆家彻底决裂,远走他乡,再也不曾回到b市。
宋记私房菜馆,着火了。
纵火的人,正是当初那个屡次为陆老先生出主意,刁难宋衝的学生。
若仅仅是一场普通的火灾,倒也罢了。毕竟火势可以扑灭,损坏的建筑也能重新修复。
可偏偏,这场火灾里,还搭上了一条人命。
宋衝的父亲,就死在了这场火灾中。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按理说,宋记私房菜馆每晚九点半准时关门,宋家人的住处与私房菜馆,分别位于胡同两头。着火的时间是凌晨一点,这个时候,宋家人合该早早就回到家中,进入梦乡了。
可那一日,宋衝的父亲为了掉一锅高汤,留在了菜馆后厨,火势起来时,他正在后厨隔出来的休息间里打盹,没等及时发现,就这么死在了睡梦中。
说到这,老妇人拭了拭眼眶,“唉,其实当初那场火,清雅她爸根本就是不知情的……事后查处凶手,我们也将那人绳之以法了。”
“可偏偏,清雅和宋衝都倔。老头子也是个认死理儿的,不肯向闺女解释,这一误会,就误会了这么多年。”
“人老了,老了,就盼着子女绕膝。我到了这把年纪,没有别的心愿,就是想在临死前再见见清雅,不然我到死,都放心不下啊!”
老妇人越说越是激动起来……
这位哪怕到老都姿态优雅的老人,竟在此时泣不成声,一张脸布满泪痕。
许静听得心酸不已,却又不知从何劝起,只得默默从随身挎着的小包中取出纸巾,递给身旁的老人。
“您别难过,或许他们也惦记着您,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与您开口罢了……何况现在这世道,他们哪怕想要回来见您,飞机、轮船不通,也是没有办法的。”许静将纸巾塞到老人手中,低声宽慰道。
“唉,我现在也不求他们原谅我们。毕竟一条人命横在那。我只求他们能够平平安安的活在这世上就好。只要他们过得好,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老妇人拿纸巾擦了擦眼泪,随即自嘲地笑了笑,说道:“这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今儿个也不知怎么回事,竟一股脑地与你说了。难为你,听我这老太太絮叨了这么久。”
“没关系,有些事总憋在心里也不好受,许是说出来就好上一些……”许静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
她非但不觉得这老妇人说话烦人,反倒是心底忍不住心疼起她。
老人都忌讳将‘死’字挂在嘴边,若不是伤心忧虑到一定程度,也绝不会说什么‘死而无憾’这样的话。
“陆奶奶?”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正在低声交谈着的许静与老妇人都向声音出处望去,一名留着齐刘海,穿着樱粉色开衫的年轻女孩站在台阶下,一脸惊喜地望来。
“是你啊……”老妇人语气淡淡的,与许静交谈时脸上露出的亲切表情,也收敛了起来。
那女孩却像是没有发现老妇人的冷淡一般,快走了两步,迈上台阶来到老妇人身旁,热情地说道,“陆奶奶,好多天没见到您了,您在基地过得如何,都还适应吗?”
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这基地的主人,老妇人是她招待的客人一般。
这和许静交谈了小半个上午的老妇人,正是陆老夫人。
她面前那一脸热络的年轻女孩,正是当初搭了陆老夫人顺风车,从k县基地一路来到渔阳基地的程依依。
陆老夫人神情淡淡,闻言也只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程依依却亲昵地凑到她身边,面带笑意地说道:“真是太巧了呢,我今天正想着过来上柱香,为过世的父母祈福。没想到能在这遇着您,我和您可真有缘。”
陆老夫人客气地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若是寻常时候,她许是还有几分耐心应付这个满脸写着野心的小姑娘,可今日提及旧事,她心头郁结,却是没了再应付她的心思。
“我挺好的。你既然是来为父母上香祈福的,便进去吧,正好殿内没有旁人打扰。”陆老夫人指指那空荡荡的观音殿,淡淡说道。
程依依状似听不懂陆老夫人的话似的,脚步一动不动,黏在原地。
要是这么轻易就离开,那她今天这一趟雾灵寺,可不就白来了吗?
她可是观察了好久,才发现陆老夫人每隔上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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